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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地给了下属一脚,“怎么如今才来报!”
嘴上骂着,手中换官服的动作却不停。
殷红官服换上,赶忙驾马往江宴之出现的河岸处赶,终于在江宴之一行人准备回私宅的时候赶上了。
“殿下,殿下,等等老臣。”
肥胖的身子赶紧跑上前,在江宴之身后喊道。
江宴之转过身,看向来人。
幽州刺史,他自是认得,当初还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为人处世圆滑,但也称得上好官两字。
刺史气喘吁吁地赶上前来,边喘着大气,边说道。
“殿下,您要来怎么不与老臣提一声,也好为您准备接风洗尘不是?”
江宴之,“在你管辖区内出的事,反倒要孤来替你解决,看来你这个刺史之位也是到头了。”
听着江宴之此话,刺史面色大惊。他此时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司马与南疆勾结一事。
“不敢不敢,都怪老臣对他太过掉以轻心,哎,老臣家的次女正与他说着亲呢,怎知此人心肠如此之坏,与外臣勾结。”
温若初听着那些客套的话语,有些困倦地揉揉眼。
一直关注着她的江宴之,自是看到了。
当刺史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被江宴之淡声打断,“明日孤会到幽州司马府上,你也一并跟来。”
而后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被打断说话的刺史一脸不解地看着江宴之抱起温若初,就往私宅处去。
有些迷茫地挠挠头,方才那个是天凰国的四公主吧?
江宴之与天凰四公主联姻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元启。
刺史方才并未见到温若初的模样,但看江宴之那护着的样子,着实在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江宴之许下永不纳妾的承诺。
第75章事出
当天夜里,江宴之就给赵风和温择分别传了消息,让他们注意寻一下这异香的情况。
隐下心中的不安,放下狼毫笔往床榻走去。
床榻上的人儿早就呼呼睡了过去,精致的小脸埋在丝绒被窝里,卷翘的长睫在桃腮般脸颊上投下淡淡阴影,如猫儿般可人。
江宴之伸手往被里探去,抓过那细软的手腕,双指搭上,看脉搏似乎并没什么问题,只心率过快了些。
把被子给人儿掖好,江宴之又重新给温择写了封密信。
翌日,直至日上三竿,温若初才悠悠转醒。
感受到身旁炙热熟悉的气息,迷朦地伸手抱过去,把江宴之抱了个满怀。
昨夜又是打斗又是雨夜的,温若初实在是太困了,如今还不想睁开双眼,只凭着感觉往江宴之怀中凑。
一腿搭上他腰腹,小嘴一撅,“夫君怎么还在床上?”
以往多数时候,早晨醒来都是只有她一人。
娇软的声音带着鼻音,沙哑又勾人。
翘挺的鼻尖被人捏了捏,只听江宴之说道,“还不是等你这只小猪。”
温若初摇摇头,摆开鼻子那处烦人的大手,“等我做什么?”
昨夜天蒙蒙亮时,江宴之才处理完手中的事,本想直接去幽州司马府中探查官匪勾结一事。
但想到如今温若初身旁已没有皇家暗卫护着,还是决定等她醒来,再一起过去。
江宴之把人揽起,想给她换衣裳,却被一双娇嫩的手给拒绝。
一看他这样子,温若初就知道又是要带她出去办事了。
不由地撒娇道,“今日可以不去么?我好困~”
还想撅起红唇作为交换的条件。
最后红唇被碾压,人也被江宴之换好衣裳,抱出了府。
此时坐在马车中的人儿,极其不开心,一副明显没睡够的模样。
转过头,不去看一旁的江宴之,掀开帘子,闭眼吹着窗外拂过来的春风。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清醒一些。
顺滑的青丝随着清风卷起,铺散到江宴之怀中,他随手勾起一缕放在指尖把玩,一脸玩味地看着眼前拿后脑勺对着他的人儿。
“是谁以往最是粘人?怎么如今夫君都比不上困意了?”
略微低柔的嗓音带着丝暗哑,缓缓道来,一如床榻之上,惑人深究。
温若初不禁被勾得转身扭头看向他,眼底尽是纯粹被勾到的欢喜,如猫儿见了鱼般。
抬起小手揉了揉有些痒意的耳朵,软糯地对江宴之提起了要求。
“你再说说?”
上扬的卷睫表示她现在很清醒,且心情不错。
对此招屡试不爽地江宴之微微勾起薄唇,招呼道,“过来,我再说于你听。”
话落,娇软的身躯立即入怀。
温若初从他怀中抬起脸蛋,期盼地望着他,“我过来了~”
“初儿想听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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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驶到了司马府,温若初面红耳赤被江宴之抱下马车,正缩在他怀中装死。
因江宴之唇边的笑意太过明显,让一直在府外候着的幽州刺史不由瞪大双眼,何曾见过江宴之如此轻笑。
不过为人处世圆滑的刺史,自是不会太过纠结此事,赶紧上前恭候道,“殿下金安,老臣昨夜就已命人封了司马府,如今里边的东西依旧是原封不动的状态,殿下可放心搜查。”
江宴之敛起笑意,淡淡朝他点了点头,率先跨步进了司马府。
温若初听着身边有着不少的脚步声,悄悄扯了扯江宴之的袖子,“夫君把我放下来,好多人。”
看着她潮红的脸色渐渐恢复,江宴之也同意了她的要求,把人放下来。
改成牵着她的手,一直拉在身后。
温若初落地后,刺史看清她的模样,心底大惊。
不愧是殿下亲自求娶来的人,果真容貌出众得惊人,这一端仪态也不是一般贵女能比的。
看出江宴之对温若初的重视,一贯识人脸色的刺史心底也对温若初敬重上几分。
司马府的密道里确实收着不少信件。
有与南疆往来的,也有官匪勾结的,亦有与苏映月的书信。
刺史看到后大怒,“此人狼子野心啊,竟背着我干出如此之事,坑宰商船,他是怎么敢的!都怪老臣不识人心,将水运之事全权交由他来负责,还想把次女嫁于他。”
刺史看着手中的信件,老泪纵横,自己二十几年的官场生涯,就因手下这个乱臣贼子蒙了污,还让不少船商因此受了屈辱,幽州水运的名声,也是被他彻底毁坏了。
江宴之自是清楚,刺史并不知晓此事,但事出在他管辖范围内,又因他的疏忽导致如此事情的发生,受罚在所难免。
他向来不会只因一次失误,去否定一个有能力的人。
“孤且给你这次机会,罚禄三年,把后续该偿还的金银和货物理好,还有那些水匪一并交由你来处置,务必全部收入狱中,不可让其再次作乱。能否做到?”
本以为官职不保的刺史听着江宴之此话,不由地一顿感激。
“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处理好此事,来将功赎罪。”
江宴之颔首,“下去吧。”
其实今日他前来,主要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