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州裴姮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宋州裴姮最新章节免费阅读大结局
见此,女席中便不时传来几声低笑,瞧着裴姮的眼神也鄙夷的很,只以为是哪家公子带的玩物。
这样的议论直到牧青琏牧青琮几个皇子,瞧见裴姮后便笑着迎上去后便戛然而止。
瞧着裴姮和几个皇子王爷谈笑风生,便有人坐不住了,夹着嗓子道,“这是哪家的姑娘,交往这般广,可真是——”
她话没有说完,但里头的意思却人人都听得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和好几个男人谈笑风生,这事大概也只有青楼妓子做得出了。
第二百零九章 宴席
第二百零九章 宴席
在裴姮才进来的时候,裴娴一眼就看到了她,更准确的说,是看到了她头上的素簪。
带着珠花回去之后,在弄春朝发生的一幕幕在裴娴脑中轮回出现,扰的她夜夜睡不好觉,越想越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羞辱,今日一见裴姮的打扮,先是羞愤气恼的,之后又是鄙夷。
原来裴姮,私下竟也是二皇子妻妾中的一员吗?
从前是宋州,现在又攀上二皇子,她这个妹妹,还真是时刻懂得靠男人上位。
既如此,那她又有何资格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
听着周围几家姑娘的议论声声,裴娴只觉得畅快,好似有了这些恶意评价,她就真将能裴姮死死踩在脚底下似的。
仗着离男席远些,这些大家小姐们说的越来越不堪,终有人听不下去,低声斥一句,“好了!”
议论的正热闹,忽然被人制止,自有人不屑的一撇嘴,正要反讽回去,待看到说话的人时,又悻悻的住了嘴。
胡静竹,兖州司马胡寻清的女儿。
这几日有消息传出,胡寻清是武帝定下的下一任兖州刺史,且他的女儿还要入三皇子府为侧妃。
议论个不知身份的女人可以,但就算三皇子再不得宠,和一位皇子侧妃对着干,都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四下稍安静一会之后,又很快转了别的话题,哪个戴了新首饰,哪个又穿了身漂亮的衣衫,这类的话题,在女孩子之间,总是能谈论很久的。
胡静竹本默默饮茶,忽然转头,笑着看向同样许久不曾开口的裴娴,道,“远处的那位姑娘,是贵家的二姑娘裴姮吧?”
裴娴的名头一向是盛的,没了裴姮在上头压着,再加上裴家文人清贵的名声,才貌双绝,超群绝伦这样的词语一直便落在她身上,而胡静竹,大多数时间都是深居简出,但到底身份摆在那里,在兖州这个地界,也算是一等一的尊贵人。
二人之间并不熟悉,也只是听过几次对方的名字罢了。
胡静竹主动开口,裴娴眼神一闪,之后才抬起头远远的看了一眼裴姮处,却也只是看到个背影,蹙着蛾眉,“瞧着背影有些像,不曾看到正脸,只是我家妹妹最是克己守礼,若是参宴,必然不会先往男席去。”
听到这样的回答,胡静竹先是一愣,随后便勾唇笑了起来,“如此,是静竹唐突了。”
说完这句,便不再同裴娴搭话。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里玩什么聊斋呢?
她不开口,裴娴便也不再说话。
眼下的女人堆里,论起身份,胡静竹为首,论起名声才德,裴娴为首,她二人都不说话了,剩下的姑娘们左看看又看看,皆是一脸的疑惑。
女席这边的动静裴姮自然是不知情的,她被牧青琏的侍卫引着去见几个皇子王爷,同僚相见,就算私下再暗潮汹涌,明面上总是要寒暄几句的。
也是走到几人跟前,裴姮才知道今日不光牧青琮,连有伤在身的三皇子牧青琤也一同出席了。
比起两个兄长,这位近处看,同裴姮对他的第一印象也相差不离。
矜贵瘦弱,漏在衣袖外头的手比女儿家还要白净细嫩,还有一张好面皮,是个十足十的文人公子。
见到裴姮后,还主动朝她笑了笑。
这位三殿下还有双桃花眼,裴姮暗中想,这样的念头只过了一瞬,又很快笑着道,“多日未见,不知三殿下的伤可好些没有?”
“劳裴大人记挂,已经好许多了。”
牧青琤笑答,他是个含蓄性子,说完这句就不再多言,只是目光时不时的停在裴姮身上,带着几分好奇和打量。
裴姮好几次都将牧青琤的视线逮个正着,没忍住微皱了眉,被牧青琏瞧见,便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到底是不好同旁人说的话,裴姮只是摇头,道了声无事。
她不说,牧青琏也不强求,只笑着让众人落了坐。
裴姮的位置只在牧长平之后,以她官位,自是坐不得这个位置,但若论起受武帝的信任,她的位置只怕还要往前再调一调。
知道裴姮身份的,对此安排定然没有异议,不知道,忙私下打听起来。
才坐下,牧青琤便又朝裴姮看过来,道,“听闻宋宰相因着重伤,要送回京中医治了,这件事裴大人可知道?”
对牧青琤,裴姮原本是有些好感的,只是听他主动提起宋州,裴姮面上的笑便冷了许多,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一些,宋宰相肩上担子重,早日医好,也早日再往南边。”
裴姮甚少主动表现出来自己对某个人的不满,但对宋州,她实在是拿不出好脸色。
在场的都是年岁相差不大的年轻人,在朝中做官的少,大多只是某位官员家的公子,此时听着裴姮这阴阳怪气的话,个个面色尴尬,更有夸裴姮勇气可嘉的,要多拐弯抹角有多拐弯抹角。
第二百一十章 薛平
第二百一十章 薛平
可不是勇气可嘉么,一个五品官员,当着一众人的面,这般说当朝宰相,这不是嫌命长?
牧青琤显然没预料到裴姮对宋州的反应这样大,愣了一瞬后,笑着拱手,“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裴大人莫生气。”
裴姮沉默一瞬,随后叹了口气,“是下官的错,还请三殿下莫要往心里去。”
牧青琤笑着摆手,他有伤在身不便饮酒,便只让身后伺候的人布菜。
他不说话,裴姮也转过了头,正好将牧长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