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你的初恋吗？”姜瓷忍不住问道。
苏临哑然失笑，摸了摸姜瓷的头，说道：“你也说了，那是初恋。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早忘了。现在的她对于我来说，只是妹妹而已。小晚，我当年和叶瑟只交往了三个月，但我们之间，已经八年了。”
姜瓷又是一愣。
的确，从她一开始陪在苏临身边，再到他们如今结婚，的的确确已经过了八年。
可姜瓷一直以为苏临娶她，是在把她当叶瑟的替身。
怎么如今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姜瓷有些迷糊。
只见苏临先是折返回去，将他刚刚准备好的食材尽数倒进了砂锅里，开了火炖上。
随后苏临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低声说道。
“小晚，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莲藕排骨汤。”
他凑近了她些，似是要亲她，姜瓷却不合时宜的闻到了那属于叶瑟身上的玉兰花香水味。
她避开了苏临凑近的脸，不满地说道：“你身上，有叶瑟的香水味。”
苏临一愣，随即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的确是有股刺鼻的气息。
他拧了拧眉，这定是刚刚叶瑟假意摔倒，他扶她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的。
苏临有洁癖，素来不喜欢有些刺鼻的香水味，因此他在问到这股味道的时候也有些不适，于是他松开了姜瓷，站起了身。
“抱歉，我去洗个澡。”
直到苏临离开之后，姜瓷还感觉自己因为他刚刚的靠近而心跳得飞快。
刚刚接回安安，从宠物医院回家的路上，她已经联系了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书了。
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她不想再将梦境中的伤怀场景再经历一遍，她想率先成全苏临和叶瑟。
可为什么，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她原本预想的方向不太一样了？
姜瓷看着窝在她怀里慵懒的休憩的安安，忍不住戳了戳它的脸。
她像是在询问安安，又像是在询问自己，只听她小声嘀咕道：“安安，你说……苏临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姜瓷是个专栏作家，平日里会给国内外一流的刊物提供专栏稿件，有着不菲的稳定收入。
因此，她并不稀罕苏临的巨额资产。
所以刚刚她在联系离婚律师，律师问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姜瓷顿了顿，只说了一句话，“我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只想离得越快越好。”
听见姜瓷这么说，离婚律师的语气中还有些惋惜，“颜小姐，您真的要净身出户吗？”
毕竟苏临的身家不菲，她有把握能从苏临的身上要到一笔不菲的赡养费。但奈何姜瓷什么都不想要，便也失去了她大展身手的机会。
姜瓷的语气很是坚定，“对，我希望离婚协议能尽快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