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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了摆手:“少跟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我不出宫,你也不来看看我。”
谁知言熹倒有些委屈:“我进过宫,陛下没通知你吗?我还等了你两个时辰,我原以为你不愿意见我。”
进过宫?
魏明澈根本就没有告诉她。
夏湘没答话,言熹顿时便明白了:“看来是陛下不想让我见皇后娘娘了。”
江月用手肘蹭了她几下,小声说:“我倒觉得,陛下莫不是吃醋了,毕竟言熹也算得上你半个青梅竹马呢。”
光说这些还不够,江月又把红梅拿出来说事:“不过这一次你从花月楼带一个伶人回去,就不怕被陛下误会什么?”
误会?
夏湘忍着吐槽的冲动,平静地回复:“他才不会误会什么,你多想了。”
她越过言熹和江月,上前查看了一下程幸的伤势。
断臂已经被言熹重新安了上去,血也已经止住了。
“他的手,还可以拿剑吗?”
言熹沉默了一会,才道:“听天由命,得看它的恢复程度。”
程家也是世代习武,身为武将,若是不能再上战场,还不如让他就这么死在战场上。
也总比当一个废人要好。
言熹看出了她的顾虑:“放心,这个断臂,我虽只有三成的把握,但我会拼尽全力。”
一日后。
夏湘原本打算离开,却在出府时,正面迎上了魏明澈。
“陛下驾到!”
魏明澈的突然出现,是夏湘未曾料到的。
她甚至第一反应就是他派人在跟踪她。
只是没有证据,她和言熹等人上前去迎,带其他人走后,只剩下他们还站在那。
夏湘开口问:“陛下是怎么找到臣妾的?”
魏明澈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楚楚,我不反对你在后宫养面首。”
“但算朕求你,和我回宫好不好?”第21章
面首?
夏湘被魏明澈的话惊到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
她不过就是顺路经过了花月楼,救了一个可怜人。
怎么就成了她要把红梅带回后宫当面首了?
夏湘弯起唇角,难得语气温和地解释:“陛下,您误会了,红梅只是我救的一个伶人,他无处可去,我才把他留在身边。”
魏明澈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她,话里还多了几分认真:“当真?”
她不知为何在魏明澈的身上找到了从前那个少年的模样。
夏湘没有回答:“陛下还未回答臣妾的问题。”
他站直身子,解释:“花月楼那事,传遍了京城,我还以为你……”
所以魏明澈只是顺着那些传言找过来的。
……
夏湘咳了一声,试图化解现在的尴尬。
谁知竟然传来一声声细微的笑声,夏湘转眸看去,是江月。
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江月边大笑着边跑远了。
夏湘回宫后的第一时间,就听说了魏明澈把柳芸儿打入了冷宫。
把她打入冷宫这样的惩罚,还是轻了。
她把红梅安顿下来之后,进了冷宫。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柳芸儿还以为是魏明澈,特意上前来迎接。
在看到是她,和拿着的白绫和毒酒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你想干什么?!”柳芸儿的面容扭曲,大喊着质问她。
她想干什么?
夏湘让人把冷宫的门关的紧紧的,不让任何人出去报信:“本宫原以为,能害死自己孩子的母亲是个狠角色,原来柳妃也会害怕?”
“本宫是陛下的妃子!陛下都只是把我关在冷宫,你竟敢这么对我?”
这些话,夏湘听着格外的熟悉。
和她当时的处境一样。
原本她离开皇宫,就只是想要找一个地方放松一下。
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柳芸儿已经没有机会再兴风作浪了,她也没必要去追究柳芸儿之前污蔑她的罪。
只是在见到元元的那一刹那,招呼呀脑中的弦险些崩断,一股难以形容的愤怒,瞬间就要吞没了理智。
夏湘觉得,对一个孩子都能下如此毒手的人,饶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饶了她,就是在对自己残忍,对她的家人残忍。
上辈子的债,这辈子还是该讨回来才是。
夏湘给柳芸儿倒了一杯鸩酒,递到她的嘴边:“你是选毒酒,还是白绫?”
谁知柳芸儿只是发了疯,把那酒拍倒在地,嘴里一直重复着:“我什么都不选!我要见陛下!”
只见夏湘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瓷片和散落的毒酒,心情漠然如水。
她并没有去捡起那些毒酒和白绫,而是从袖口缓缓掏出一物。
柳芸儿看清了那物,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眼泪如雨般飞溅。
她颤抖着声音喊道:“夏湘!你疯了!”
是啊,夏湘早已陷入疯狂之中。
当她清醒过来,重新面对亲人的那一刻,她便明白,只有死去的人才不会成为麻烦的源泉。
就在此刻,一道光亮破开了昏暗的冷宫,魏明澈闯了进来。
“皇后!放下刀。”
然而,夏湘轻蔑地一笑。
在魏明澈愤怒的目光注视下,她毫不留情地将刀插进柳芸儿的心脏!第22章
鲜血四溅,却没有一滴溅到夏湘的脸上。
魏明澈冲了进来,将她们二人分开,夺过夏湘手中的刀。
“楚楚!你做什么?”
夏湘发现魏明澈看柳芸儿的眼神,怔忡了一瞬,牵起一丝疏离的笑,平静地问:“怎么,你心疼?”
魏明澈定定地看着她,藏在广袖下的拳头,拽得死紧,跟谁斗气似的回了一句:“柳芸儿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那他这么着急地冲进来,不是担心柳芸儿,还能是担心谁?
难不成还担心这个拿刀的人?
夏湘忽然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天旋地转般失去力量,她踉跄了两步。
魏明澈立马将她抱起。
他有一双好看的眼睛,明亮湿润,眼尾的弧度微微向下。
当他不说话、不笑,紧紧抿着嘴唇,默默看着人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他很难过,下一刻就要哭了的样子。
刺了柳芸儿一刀,夏湘仿佛觉得自己紧绷的弦断了。
整个人空洞无神,脑海中也一直闪过当时血淋淋的画面。
好像这一切,都结束了般的安静。
她却像置身废墟。
独自一人,举目四望,带着解脱感灭顶而来,逼得她想大哭一场:“还说不是心疼她,你都要哭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楚楚,她只是像你。”
“她也不值得你亲自动手!”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令她酸楚起来。
她有点看明白了他的平静。
那根本不是平静,不过是解释了很多遍,她仍旧不愿意相信的一种无助和无力。
若是上辈子的魏明澈也像他这样便好了。
或许楚家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你是魏明澈,却也不是魏明澈。”
夏湘想了很久,很久……
终于想明白了魏明澈为什么和上辈子的差距这么大。
甚至还能及时赶到,阻止柳芸儿喂她喝毒酒。
夏湘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问道:“陛下,即便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到了乾心殿,他愣住了,整个人错愕又显得有些落寞,还有受伤。
夏湘从他的身上下来后,魏明澈生怕她跑了一下,抓住她的手。
“早已发生过的事,痛苦深埋在心里,消不掉了。”
魏明澈紧握着她的手徒然松了,眉头都拧在了一块,“夏湘,你还是不肯原谅朕?”
杀父杀兄之仇,怎可转眼就忘?
他以为前生之事还未发生,与今生便没有影响了吗。
那种痛苦,夏湘便是死了也永远都不会忘。
“陛下,柳芸儿还在宫中,既然陛下说上辈子只是将她看作臣妾的替身,便一直将她当作臣妾吧,你就当臣妾已经死在了冷宫。”
魏明澈在这个时候却拿出系在腰间的锦囊:“是你说过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从未忘记过,我只是生你的气,气你为何不明白我的苦心。”
“我将你关在冷宫,只是免了柳芸儿一直将你视为眼中钉。”
她看着锦囊,拿在手中,低声道:“可陛下连臣妾早已死在冷宫都不知,甚至还忘了臣妾的字迹,死生不复相见那六个字,陛下看不出来不是臣妾所写吗?”
夏湘说完,转过身将手放在火盆上空:“陛下口口声声说恩爱两不疑,可疑心重的人从来都是陛下。”
她的手一松,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