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陆沧洲牧舒远)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免费阅读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一份不是我斤斤计较,而是既然决定要分,那就还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好,免得以后留下罗乱。当然,若侯爷在抄录时发现遗漏了哪里,加上去便是,我绝不会有二话。”
陆沧洲盯着她,见她目光坚定,毫无开玩笑的意思,便伸手将那纸条拿过,转身潇洒的大步离去。
看来这一场闹剧似的婚姻终于结束了,牧舒远很满意。
和离书上,她已将刚才提到的所有条件都写的明明白白,还有和陆沧洲的婚姻就此解除,以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这也是为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留有一个保证,万一将来陆沧洲发现她背着他私自产子,再打孩子的主意怎么办?可不能被要回去。虽然她认定陆沧洲不稀罕这个孩子,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还是先做足准备为好。
陆沧洲对于和离书上的内容一点没质疑,草草抄录一份就按上手印、盖了章。
隔日一早,牧舒远就拿到她要的东西了,和离书、三个仆人的卖身契,还有厚厚一沓银票,她数了数,正好六万两。
真好!她与他,从此以后再无任何关系了。小心翼翼将每一样东西都收入锦盒中,心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踏实。
她离开的那天早上,天气格外晴朗,云是那样白,天是那样蓝、阳光既充足又温暖,牧舒远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预示着她的未来之路光明似锦。
有几名仆人受老夫人之命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各个眼里都充满了同情,他们都认为这位少夫人一旦被赶到庄子,就再也回不来了。而她风风光光的嫁进来,走的时候居然只有三个人跟着……其中一个是老到不中用的老嬷嬷、还有一个哑巴、一个傻子,这种下场真是让人唏嘘。
纪嫒嬷将众人的目光看在眼中,并不觉得自已有什么值得同情,反而很庆幸终于脱离了这里的苦海。她们应该同情自已才是,毕竟在侯府善终的能有几个?到最后都成了主子间争斗的牺牲品。
“少夫人,别难过,无论走到哪,我们三个都会尽心尽力伺候您的。”薛嬷嬷就怕少夫人心情失落。
牧舒远看向薛嬷嬷,露出个灿烂的微笑,“我哪里会难过,高兴都来不及,谢谢你们能如此真心诚意的待我,你们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必保让你们能吃饱穿暖,不再担惊受怕。”
薛嬷嬷一听,不知怎么着,竟然感觉眼眶阵阵发热,险些控制不住泪洒当场。她一辈子无儿无女,也没有家人,如今跟对了主子,能得到家人般的对待,她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
“谢少夫人,老奴会好好珍惜这份恩情的。”薛嬷嬷低下头,声音沙哑,泪水已经盈满眼圈。
牧舒远只是一笑,拍拍她手安抚道:“嬷嬷无需客气,我们有手有脚,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
“少夫人,老奴知道了。”
“薛嬷嬷,这个称呼现而今已经不适合我,不如我们改改,往后……你们就叫我牧主子吧!”
牧主子?
也好!三人听了立刻点头。
就这样,牧舒远离开时只带了三个仆人,巧心、伟坤、还有薛嬷嬷,加上他们的卖身契。噢,对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小宝宝,一块驾着马车离开了西平候府,开启了全然未知的新生活。
*** ***
三年零六个月后的今天——
牧舒远在自已的房间悠悠转醒,奇怪自已怎么趴在案桌上睡着了?而且又梦到那遥远的过去……
她拧眉,不解自已怎么会梦到那男人?对她而言,那是一段相当不愉快的过往,自从来到这庄子后,她便把之前的种种都抛下,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创造新生活上。
突然,眼睛不经意扫到搁在桌上的一支发簪,她拿起来细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自已好像并没有买过这样一件首饰,那是谁放在这的呢?百思不得其解,便将簪子随意放在了首饰盒里。
可是就在这刹那,却感到有什么东西自眼前晃过,她目光追随而去,不由得一怔,书房里竟飞进来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鸟。
牧舒远眼儿一亮,开心的弯起嘴角,她在这里快度过快四载光阴,还未有一次见过这样又美丽、又色彩明艳的小鸟。
她书房常年放置几盘鲜果,这小鸟兴许是闻着香味飞进来的。她不禁追随着那翩然飞舞的小东西,想把它再瞧个仔细,并试着站在那伸出手,一动不动的等着它降落,却没想到这只小鸟竟真的如她所愿,停在她翘起的一根指头上。
哇……小鸟难道成精了?居然一点也不怕人呢!
她一点一点挪回手,生怕自已动作太大会惊飞它,然后凑到了眼睛跟前。
“小家伙,你是想吃水果了吗?我后院里可是种着好几棵果树呢,果实比这多多了,不如我把你送出窗外,你去那里吃果子岂不更好?”她轻轻笑着走到窗前,将窗棂推开,接着把手长长伸出去,小鸟好像听懂了她的话,果然展翅飞走了。
牧舒远看着小鸟在阳光照耀下更为艳丽的颜色,在空中盘旋几圈才飞得不见踪影,整个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她跨出门槛,发现今日的天气竟跟她离开陆府那天一样的好。
啊……惬意伸了个懒腰,看见整个庄子都沐浴在温暖而又明亮的阳光中。
第17章 马匹遭劫
站在台阶上放眼望去,院中的仆人各司其职,小厮在打扫庭院、丫鬟和婆子在给花园修枝浇水,大家都在忙着,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庄园各处一片宁静祥和。
看到此番景象,牧舒远甚感欣慰。想当初她从侯府出来搬到这庄子上时,只带了巧心、伟坤和薛嬷嬷三人,如今已经壮大到差不多快二十人,若再加上后院马房做事的,那就要超过三十了。
想到马房,她转身大步往后走去,刚才飞远的小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飞了回来,扇动着翅膀跟在她后面。
牧舒远对马一直情有独钟,所以在私人马厩里养了几匹从西域买来的上等品种,除了几匹成年马以外,后来繁育的小马驹都是她看着它们出生、在慢慢养大,其中一匹还是由她亲自接生的,便是她的坐骑红枣。
红枣是一匹非常漂亮的褐色母马,因为通体毛色发红,所以起名为红枣,牧舒远极为喜爱它。红枣很有灵性、很聪明,她从未把它当成一只畜牲,而像对待一个好朋友般爱护。
牧舒远身影尚未走近,红枣便像有感应似的来回踏着马蹄,激动的时不时跳跃一下,朝牧舒远所在方向发出嘶鸣,似是在呼唤她。
一听到红枣扑腾的声音,牧舒远便勾唇一笑,脚下步伐也加快了些许。
“牧主子。”正在调整红枣马蹄的伟坤看到主子便转过身,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伟坤,红枣今天乖吗?”牧舒远本是随意一问,伟坤却颇正经的回答。
“不、不太乖,适才想帮它修剪一下马蹄,它一点都不听话,还把口水蹭了我一脸。”
牧舒远听了一怔,再仔细瞧他,脸上确实有点湿漉漉的痕迹,不由得想笑,“那是红枣喜欢你呢,想感谢你。”
“呃……是吗?”伟坤一脸沉思状。
“当然了,你看它平时都不太搭理别人,可见你对它是特别的。”牧舒远煞有其事的解释。
伟坤想了想,终于露出憨憨的笑脸,转头对红枣说,“好吧,我不怪你了。”
而红枣似乎也听懂了伟坤的意思,居然又用嘴去舔他的脸,一人一马开始了你追我躲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牧舒远终于忍不住噗哺而笑。“红枣,别欺负伟坤了。”
她上前抱着红枣的马头拍一拍、摸一摸,红枣也用马脸在她身上乱蹭,十分热情,痒得她呵呵直笑。
忽而,红枣出其不意的仰高脖子,警戒地朝树上看去,直盯着坐在高处、那悠哉悠哉看着这里的男人,它鼻子喷出口气,马蹄还不断的来回踢踏,好像要挣脱缰绳冲出去一样。
“红枣,你怎么了?”牧舒远奇怪的摸着红枣,察觉到它突如其来的躁动。
树枝上晃着腿的徐清也挑起了眉,意外的看着这匹眼睛炯炯有神的母马。
“哟?厉害啊,你竟能看得见本小爷?”
徐清饶有兴味的飘飞过来,当他一接近,红枣情绪显得比刚才还激动,前蹄都抬了起来,似是对眼前的陌生面孔深感恐惧。
牧舒远立刻察觉不对,转头向伟坤吩咐。“去查查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出没,或是不利于马儿的蛇虫鼠蚁。”
伟坤点头,身形一跃,立即越过高墙去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