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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样高大英俊,威武霸气。
可他,却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笑了。
颜可莘的心底悄然滑过一滴泪水。
这些年,那些被寒冰藏冻的爱情,又痛又冷,她终究承受不住,要都还给他了。
颜可莘彻底闭上眼的那一刻,陆之初和沈欢喜都绝望地掉下了眼泪。
薛楠祁僵在原地,就那样怔怔的看着颜可莘走完了她人生最后一段路。
他感到此时自己的身子,好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心脏,好像被地上那些粘稠的血液给糊住,无法呼吸。
而他一直捍卫的那棵爱情树,花叶好像一下子尽数凋零。
一股无穷的力量正逼迫薛楠祁逃离这里,逃离颜可莘的死亡……
第17章到底还是不肯放过
薛楠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精神病的,只是在下山的路上,耳朵里全是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而他的逃离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好似再多停一秒,他的心脏就会炸开一样。
——
薛家别墅。
“怎样?”薛楠祁看到李特助进来,立即紧张的站起来起来,询问道。
李特助叹息的摇摇头。
颜可莘因身上多处被刺,抢救无效而死。
薛楠祁明白过来,身子轰然坐回沙发上,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墙上颜可莘的照片看。
那是她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
良久,薛楠祁再次开口,问:“陆之初呢?”
特助答:“带着沈欢喜回法国了。”
那天晚上,薛楠祁遣散了家里所有仆人。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别墅里抽烟。
香烟孕育出一圈圈烟雾,烟雾里又一次次出现颜可莘的脸来。
他呛出了眼泪,滴答滴答,散尽在这本该属于颜可莘的黑夜里。
薛楠祁快分不清现实与梦幻,醉生梦死一个星期后,终于让别墅进了第一缕光。
那天,他亲自走进厨房,学着颜可莘的样子给自己做早点,但每一样小点心他都失败得一塌糊涂。
他这才知道,他一直享受着她的成果,从未关注过她笑颜背后的辛苦。
最后薛楠祁随便煮了两个鸡蛋搪塞了自己,今天是颜可莘的头七,他想去她的墓地祭拜。
就在薛楠祁准备出门的时候林晚晚来了,她手里提着祭祀需要的物件,安安静静站在院子里等他。
好像从不肯轻易打扰他的心事。
颜可莘的墓碑前,林晚晚将手里的白菊递到薛楠祁的手上后,静默在了一旁。
薛楠祁看着墓碑ᴶˢᴳ上那张笑靥如花的脸,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忽视她的离开,甚至内心深处会因为她的离开,而很痛、很痛。
这种痛,不似当年林晚晚离开时那么放肆。
这种痛,更多的是隐忍。
薛楠祁感到自己每个细胞都在被啃噬,被煎熬着。
好像一棵参天大树的根柱,在他的心里迅速蔓延发芽,却找不到出口,最后只能默默承受那蚀骨噬心之痛。
薛楠祁献完花,立在颜可莘的墓前很久很久。
他想到了三年来他对她的折磨。一次次醉酒后的放肆,一次次在她声嘶力竭的恳求中为所欲为。
还有三年来,雷打不动的祭拜。
薛楠祁望着墓碑前的林晚晚,突然苦笑道:“你知道吗,三年来,每一年你的忌日我都拽着她到你的墓前赎罪。可是……”
明明以为会做一辈子的事,怎么一夜之间全都变了。
死的人活了,活着的人却又死了。
薛楠祁直到现在还在恍惚中,他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明明又清晰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那天祭祀,后来下了很大一场雨,薛楠祁病倒了。
“楠祁,好歹小心身子,喝点吧。”林晚晚将手里的药再次喂到薛楠祁的面前。
薛楠祁轻轻推开药碗,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厌倦。
他不想喝药,不想好起来,只有在那一阵阵咳嗽声中,一次次疼痛里薛楠祁才恍惚能感到心里好受点。
或许这就犹如自己做的孽,终归得要自己受着,会好过一点吧!
如果清醒会让他回忆起颜可莘,记起那些烙在心口的疼痛,那他宁愿昏迷一辈子。
林晚晚看到薛楠祁这样,面上十分担忧,但心里却恨毒了颜可莘。
“颜可莘,你死都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楠祁哥哥?为什么还要缠着他折磨他?颜可莘,别以为你的死,能带走我的怨恨,你欠的债我会找到人替你还的,哼。”
林晚晚离开薛家别墅后去了一个地方。
破旧的渔船外,江风袅起层层白雾。一白发老人坐在那儿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你来了。”当女人的身影笼过他的身体,鱼钩上已经挣扎了一条瘦小无比的鱼儿。
“找到了吗?”林晚晚的语气很焦急。
老人摇摇头,叹息道:“你为何要执意对一个孩子下手?”
“你别管,我要的是那个孩子的消息。”提起那孩子,林晚晚白皙的手掌忍不住捏成了拳头。
“哎,作孽啊。”老人将鱼取下放进竹兜里,提着鱼竿离开,走的时候终究还是将林晚晚想要的消息告诉了她。
“罢了,就当是我当年欠下的债吧。那个孩子其实就在你之前待过的孤儿院里。”
第18章真假林晚晚
孤儿院。
林晚晚愣住。
薛楠祁居然把他藏在了那,难怪她找不到。
自从林晚晚逃出了孤儿院,便再也没生过回去看看的想法,这次为了那个孩子,林晚晚再次踏足了旧土。
——
薛楠祁的身子到底还是好了许多,他坐在别墅花园上的秋千上,思绪万千。
这个花园薛楠祁已经三年没有来过了,他每次回来几乎都是深夜,每次离开也几乎都是深夜。
却不想花园在颜可莘的打理下,多了她亲手做的秋千,亲手撒的种子生出的野花。还有他最喜欢的刺槐。
刺槐,也就是人们所说的杨槐树,因易种植而并不觉得稀奇,可薛楠祁却喜欢得很。
他喜欢它春天葱葱绿绿的枝叶,夏天朵朵雪白的花蕊,还有秋天飘零的落叶,以及冬天什么也挂不上的庞大树干。
杨槐树是个大家庭,可他没有。
薛楠祁喜欢杨槐树,他自己知道,可他却不知道她也知道。
特助穿过茂密的杨槐树花下,凑到薛楠祁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声。
薛楠祁立即从秋千上站起,抖落衣身上的花朵后立即往别墅大门走去。
一辆迈巴赫从别墅区驶出,穿过拥挤的人群,再穿过繁华的闹市,最后停在了城郊一座寂静的孤儿院里。
“薛总。”穿着长衫的院长早已等候多时,见到薛楠祁赶紧上前。
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问:“怎么回事?”
院长如实道:“今天上午来了一位女士,说是想捐赠我们孤儿院,可却一直在找人。我怀疑是冲着小少爷来的。”
薛楠祁警觉起来,走到院长办公室调取监控,可是监控里根本看不到这位女子的长相,鸭舌帽,常规休闲套装,鞋子应该也是为了隐藏身份新买的。
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等等。”薛楠祁突然看到女人在签自己名字时手上那颗钻戒,光彩夺目,绚丽无比。
特助疑惑问:“薛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放大。”
监控视频局部被放大,女人手上的钻戒跃然屏幕上。
当看清那颗钻戒时,薛楠祁的心口像是落下一口千金重石。
良久,薛楠祁才感到呼吸顺畅了些许,冷厉道:“给我查林晚晚今天上午的行踪。”
李特助立即转身打电话交代下去。
薛楠祁从办公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