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征温念小说(小祖宗,那狼犬少年急眼了)精彩章节-小祖宗,那狼犬少年急眼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温念脚底板都烫了,那灼烧延伸的很快,直接覆盖住她脖颈和脸蛋。
但她不愿意认输,咽下几分羞臊后,抬手帮他把错位的纽扣重新扣了。
“......”顾西征耳骨红到滴血,连呼吸都急了,“你别招我。”
温念手指还停在他衣襟处,闻言红润的唇抿了抿。
沉默短瞬,她两条骨肉均匀的手臂倏然间圈住他肩,将自己吊在少年怀里的同时,几分倔强问他:“我不好看吗?”
“......”顾西征要疯了,他躲避她的身体和视线,声线都干了,“乖,回去。”
“不要,”温念掰住他俊朗的脸,迫使他望向自己,“那谁的话我还没懂,你教我。”
“......”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顾西征脑海中炸开。
怀里女孩子绵软,一双琉璃珠子般的眼睛懵懂又娇蛮,她脖颈连同肩部线条优雅漂亮,肤色白如最美味的糕点。
顾西征眼睛都要被逼红了。
他用尽自制力,想要把她推开:“现在不可以。”
“......”主动送上门,被无情拒绝,温念花朵似的下唇凸了凸,一出声,就发出细细的嗔怨,“那你让开,我走了。”
嘴上拒绝她,肢体语言却格外诚实,她腰被箍的那么紧,看似在推开她,却又揉捏住她肩。
顾西征闭了闭眼,有些把控不住双手,他松松紧紧半晌,终究不舍得放开她。
“温念,”他弯下脊背,嗓音低到几不可闻,“我就亲一下。”
不等她回应,少年炙热的唇已经重重覆住她的。
屋内冷气已经自动开启,因下雨,所有门窗都紧闭。
大雨噼里啪啦砸到玻璃窗的声响,像一曲有韵律的交响乐。
不知哪一刻,温念双脚悬空,整个人被抱坐在玄关鞋柜上。
她脑袋被迫昂高,抬头迎接少年的热吻。
玄关温度骤升,暧昧的水声,旖旎的嘤咛,能生生逼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生。
吻由上而下,绵延出一路水渍,他亲的重,所过之处泅出一朵朵红痕。
直到某处,他唇压住女孩子紧紧攥住浴巾的手背,理智有片刻的清醒。
不能再往下了。
要失控了。
现在还不可以。
顾西征抑着喘息,强迫自己回到她颈窝,嘶哑着嗓音:“乖,我收不了手,你帮帮我。”
“......”到底没体验过这么热烈的情事,温念多少有些慌张,她小口喘息,一只手攥紧了胸口的浴巾,另只手去推他胸膛,“我、我下不去。”
鞋柜有些高,他又堵在身前,没给她留下去的空间。
顾西征一双眸子暗的发黑,他胸膛起伏,深深浅浅的,显而易见的忍耐。
片刻,他死死咬住腮,手臂轻轻松松横抱起她,跨着大步将她放进沙发。
怕自己受不住眼前风景,顾西征不假思索拎过沙发旁边的外套,严严实实将她包裹进去。
连一寸皮肤都没露。
“你老实点,”他单膝跪在沙发前面,乌黑的眼盯住她,“能这样招惹一个男生?”
温念脸蛋酡红,唇也湿淋淋的,她觑他两眼,终于乖了:“哦。”
“......”顾西征指腹陷住她发丝,倾身在她唇上含吮,“乖。”
温念身上裹着他黑色外套,小小一只,只露出莹润白皙的脸蛋,还有一双朦朦的弯月眼。
顾西征眼尖软的发酥,起身坐进沙发,将她捞进怀里坐着。
屋外大雨未停,室内温度不上不下,舒适宜人。
他温情出一句:“打雷怕不怕?”
温念摇头。
她抿抿微痛的唇瓣,脑袋枕着少年宽肩,昂头瞧他:“你...那个...幽闭恐惧症,好点没?”
“没关系,”顾西征凝住她,“有你在。”
“......”温念顿了须臾,问他,“这两年...发作过吗?”
顾西征没吭声,他脑袋垂下,额头蹭蹭她的。
虽未置一词,温念却明白了。
必然是发作过的。
顾西征的幽闭恐惧症说不严重,也不算严重,大部分密闭的场合他都没关系,像电梯、飞机等。
但说严重,一旦发作,时时能让他窒息。
说来也巧,高一时,他曾和温念被困在出了事故的电梯内,当时也停了电,电梯窄小,等待救援的功夫,温念被他吓到了。
那一次,温念窥见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外人眼中冷漠疏离、不近人情、无所不能的少年,他不能在既封闭、又没光亮的狭窄空间内。
温念与他对视,试探着问:“起病原因是什么?”
“嗯?”顾西征薄唇略抿,没瞒她,“小时候,犯了错,被家里长辈关进小黑屋教训,然后他们把我忘了...关了两天两夜。”
那是一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储物室。
储物室很小,塞满杂物,也不通风,闷热又黑暗。
等大人想起他时,他已经两天没进水米,没见过阳光,独自一人陷在黑暗的虚无中。
没有光,没有声音。
不知何时得救。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说到这里,顾西征精致的眼睫沉下,目光一瞬不眨探进她眼底:“温念,报心理系...是因为骆依依...还是我?”
这个问题他藏心里很久了。
以前不敢自作多情,只短暂疑惑过。
温念唇瓣微动。
“上年,我跟温响来你们家,”顾西征眼睫快速动了几下,似乎有些紧张,兀自将证据摆出,“温响去你房里拿了盒药...那药,是不是帮我准备的。”
这是他有此猜想的依据。
那盒药,他需要,为何温念恰好就有。
第174章 凶得很。
客厅里冷气嘶嘶冒着凉意。
少年外套很大,温念蜷缩时,能将她从下巴裹到脚踝。
“我姑姑在国外,”温念讷讷道,“这药国内不好买,我就叫她捎了两盒给我。”
顾西征捏住她下巴,直视她眼睛:“所以,那天才会发信息给我,叫我找时间出来一趟?”
那还是高二暑假时的事情。
很久远了。
温念点头。
她知道顾西征需要这种药备用,便让姑姑带了两盒。
药到了后,因是暑假,两人见面并不方便,温念便打电话给他,让他抽时间出来一趟,说自己有东西给他。
可两人还没见面,顾西征便消失了。
那药,便一直留在她衣柜中。
“抱歉,”顾西征凌厉的眼尾泅上薄红,“我妈跟她上一任老公闹的很严重,那男的...不大好。”
他喉咙咽了咽,极为艰难道:“他在我水杯里放了药,然后将我囚进集装箱,是我妈现在的老公报了警。”
自家家庭的混乱,顾西征始终无法将细节说与她听。
温念生长在幸福温馨的家庭,不像他,短短一十九年,历经坎坷伶仃。
“那段时间,”顾西征呼吸涩厚,“我...病的有点重。”
他被困在黑暗的集装箱很久,醒来后,在巷林医院。
在人为的逼迫下,他首次病的这么严重。
连正常入学都做不到。
更无法跟她联系。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好起来。
温念眼泪无声无息落了满脸。
顾西征疏离外人,他心理防御机制厚重,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不自觉的在推拒别人对他的帮助。
所以,他只能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
别人帮不了他。
然而温念也知道,想靠个体走出深渊,会是件多么艰难的事。
顾西征他走出来了,即便无法完全康复,他还是好好的回来天泉,站在她面前。
以一个不曾受过伤的状态回来找她。
顾西征凝她片刻,指腹拂去她脸颊湿润,低着嗓哄道:“不是想惹你哭,就想...跟你解释一下。”
温念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