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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老金整个人都紧绷,露出巨大的惶恐:“良玉!良玉,求求你,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谢景渊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将香烟送到唇角,擦下金属打火机点燃:“我给过你机会了。”
“其实他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推一推你们全家身亡后这件事里的既得利者,还有什么不明白?”晏路青斜靠在楼梯上。
见晏路青的手下朝楼梯上走去,老金终于急眼,哭出声来:“我说!我说!求你别对她们下手!那个私生子楚秋明!楚秋明抓了淼淼威胁我!我没办法良玉,我是没办法……我不想害先生和太太的!先生和太太对我有恩!我没有想害他们……可是楚秋明抓了淼淼啊!我还知道楚秋明背后是肖敬涵!他和肖敬涵联手了!”
楚秋明是谢景渊亲生祖父在外面的私生子。
晏路青啧了一声:“早说不就好了。”
“良玉,你放了淼淼和她妈吧!是我该死,你杀了我!”老金仰头哀求谢景渊,“杀了我给你父母报仇,淼淼和她妈什么都不知道啊!”
谢景渊垂眸睨视老金,目光深入寒潭:“你知道我和肖敬涵、楚秋明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老金连连点头,满含期待看着谢景渊:“我知道!你善良!良玉……你一直都是个善良温润的好孩子。”
谢景渊漠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看着老金就像看着死物:“我和他们最大的区别是……不留后患!”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晏路青唇角勾起,对手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送他们一家整齐上路。”
“别见血。”谢景渊漠然道。
晏路青的手下闻言拖着老金和拖着死狗一样,把人往水池里拉……
“不要!不要!良玉!你放过淼淼!你放过淼淼!”老金双脚胡乱蹬踹,“祸不及妻儿!就算是黑道都要讲这个规矩!良玉……你不能这么丧尽天良!”
谢景渊背对着老金,穿上马甲和西装外套。
“他妈的!”晏路青踏上水池台阶,一脚踹在老金脸上,“你害我楚伯伯一家的时候,怎么想不到祸不及妻儿!”
“良玉!良玉我求你了!你看在淼淼小时候和你玩儿过的份儿上,你就放过淼淼吧!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良玉……求你了!”老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哭喊恳求,直到看到自己的妻女被人绑着带了过来,老金愤怒咒骂,“楚良玉!你不得好死!你有什么你冲我来!是我害死你爸妈……你冲我来!”
“良玉哥哥?”被推搡着从楼梯上往下走的金淼淼睁大了眼顺着老金看过去,只能看到谢景渊正在系西装纽扣的侧影,她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良玉哥哥还活着?良玉哥哥是你吗?”
老金的妻子吓得双腿颤抖,一直喊着老金……
晏路青一把将那柔柔弱弱喊谢景渊良玉哥哥的女孩推进水池里,老金的妻子也被推了进去。
“今天是我楚伯伯和楚伯母的忌日,就送你们一家去阴间赎罪吧!”晏路青面容沉沉。
老金看着被按入水池的妻女,毛骨悚然。
“我有证据!我有证据!我把证据给你良玉!我把证据给你,求你放了她们!求你!我求你了!”老金跪了下来,哭求,“我把证据给你们!证据的藏匿点只有我知道!求你们放过我老婆女儿!”
闻言,谢景渊扣西装的手微顿,什么都没有说,抬脚朝楼上走去。
晏路青冷白的面容带着邪气,蹲在水池旁,拎起老金的衣领,在他脸上拍了拍:“希望你的证据能救你们一家三口的狗命!”
甩开老金,晏路青开口:“就让他们在这水池里泡着!直到……拿到证据。”
晏路青从地下室出来,见谢景渊从盥洗室洗完手出来,他道:“等拿到证据,我就弄死他们一家!”
“别脏了你手。”
晏路青有些茫然,不明白谢景渊说的别脏了他手,是说让他杀老金的时候别见血,还是让他别杀人……让手下去杀?
第135章我是喜欢你的
见谢景渊将擦手的纸张丢进垃圾桶里朝别墅外走的背影,晏路青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追了出去,喊住了拉开驾驶座车门要上车的谢景渊:“哥!”
谢景渊单手撑着车顶,看向晏路青。
晏路青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开口:“我不知道你让陈峦去护着的女人是谁,但……我希望你明白,你不能有软肋!有了软肋就会像老金,轻易被拿捏。”
谢景渊深深看了晏路青一眼,驱车离开。
晏路青双手抄在裤兜里看着谢景渊的车尾灯,眉头紧皱……
陈峦那个臭小子嘴巴实在是太紧,就是不告诉他谢景渊到底让他去护着谁,否则……他就能提前替谢景渊解决了这个可能存在的软肋。
谢景渊一路开车到姜桑桑家楼下,人却没有上去。
他靠在车头,仰头见姜桑桑家客厅灯亮着,甚至能想象到姜桑桑坐在客厅白色毛绒地毯上背资料的模样。
晏路青说的其实他都明白。
可晏路青不明白,姜桑桑对谢景渊来说是他的暗室灯,是他的绝渡舟。
他看着姜桑桑破茧自救,看着她一步一步在属于她的舞台上发光,好像自己的人生也得到了救赎。
原本,他可以就这么一直远远地看着。
可四年前,是她先来招惹他的。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不觉得因为前路危险就自我感动自觉伟大地和姜桑桑切割关系才是真正的爱她。
他就是想要姜桑桑!想占有她!夺取她!
虽然他给姜桑桑选择的机会。
可他不愿意压抑对姜桑桑越来越强烈的独占欲,甚至卑劣地隐瞒了他的另一面,只让姜桑桑看到他想让姜桑桑看到的谢景渊。
为了让姜桑桑选他,还处心积虑用上了引诱的手段。
哪怕她不喜欢他这个人,只要诱她沉沦男女欢爱,总能让她对他有感觉。
那天从“夜宫”出来在车上,姜桑桑拽住她的裤子,说“包扎好伤口,回家做好不好”时,谢景渊就知道姜桑桑或许已经在他网中。
后天就是林老先生的寿宴,明天他必须要姜桑桑给他一个答案。
如果她选择了他,哪怕前路是沼泽泥潭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都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如果,她为了林老先生和林谨桦,还是不愿意选他……
谢景渊被路灯暖色灯光勾勒五官没什么表情,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唇角点燃,那双黑眸森寒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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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林老先生的寿宴,周助理一早就带着姜桑桑来试修改好的礼服,确定最终造型。
姜桑桑长发舒适而慵懒地披散肩头,穿着黑色抹胸的鱼尾礼服,配上价值千万的祖母绿珠宝项链和同款耳坠,细跟高跟鞋,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曾经姜桑桑身上那些狰狞的疤痕和四年前相比,已经很淡,淡到不凑近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这是姜桑桑研究室当时为了测试受损纤维组织的时候,她在自己身上做实验的结果。
周助理忍不住夸赞:“安安小姐这套造型明艳大方,明天一定会是晚宴上最耀眼夺目的女士。”
“那就这样吧!”姜桑桑也很满意。
造型师替姜桑桑摘下珠宝放入手提箱内,她单手拎着裙摆拉上更衣室的帘子,准备把礼服换下来。
她抬脚随手解开高跟鞋的细带,将长发拨到身前,伸手去够背后的礼服拉链,还没够到就碰到拉链便先一步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
姜桑桑惊得转身,看到谢景渊瞪大了眼,亦松了一口气:“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有些担心,周特助还在外面等着。
“老先生让我来帮你看看礼服,开会来晚了。”谢景渊从容扣住姜桑桑的肩膀将人转过去,替姜桑桑将背后一直到腰椎尾端的拉链拉开。
“谢谢,你在外面等我吧!”姜桑桑按住胸前的礼服,紧张不安道。
谢景渊却没有出去的意思,只是倚着更衣室沙发靠背,问她:“我上次问你的问题,考虑好了吗?”
按着胸前礼服的姜桑桑转过身看向目光平静深邃的谢景渊,唇紧紧抿着。
昨晚因为这个答案,她辗转反侧。
谢景渊这样可以说不论是成就还是品性都凌驾所有优秀男性顶端的男人,她很难不动心。
但除了和谢景渊在一起很可能意味着要违背林老先生之外,她反反复复回想着她和谢景渊相处的细节,尤其是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总觉得谢景渊似乎和她的想象有些许出入。
姜桑桑经历过岑时谦之后,对待感情很小心。
她现在根本就不确定自己眼前这个谢景渊的真实性,她觉得自己不了解谢景渊,没有办法做决定。
“窦雨稚经纪人姚姐和她雇佣的那几个人在看守所被打了,是你让人做的吗?”姜桑桑问。
谢景渊没想到姜桑桑会问这个,可姜桑桑敢问就一定是猜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