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歌季仲礼(江宛歌季仲礼)是什么小说-江宛歌季仲礼小说全文阅读
季仲礼看着眼眶通红的她,心情郁闷。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对峙着,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而此时的儿童房里。
果果光着脚丫站在门后听着他们的争吵,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她却用小手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一晚上,三个人,各怀心事。
翌日,江宛歌喂果果吃饭后,给她吃消炎药。
“妈妈,我想喝糖水。”果果接过药,一双大眼睛看着江宛歌。
江宛歌失笑:“好,妈妈给你去倒。”
说完,朝着厨房走去。
而背后,果果却偷偷地将消炎药揣进了口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果果的病情却恶化的越发严重。
每天的消炎针和消炎药也不起作用。
江宛歌心里焦急万分,问了医生也是束手无策。
这一天,江宛歌叫果果起床,可手刚贴上她的额头就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到。
她忙打电话叫医生,又给季仲礼打了电话,折腾了一上午,果果的烧始终没退。
病房内。
听到果果生病赶过来的婆婆蒋母,看着躺在床上的果果,指责江宛歌:“我早说过让我来带果果,你偏不让,看看果果现在的样子,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果果生病都是你作的,要不是你非带她去什么乡下,她哪能发病!”
江宛歌一颗心都挂在果果身上,没有心思去反驳,甚至心里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而果果听着这些,虽然说话很疼但还是说:“不怪妈妈,果果的妈妈是好妈妈。”
然后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把药片。
白花花的一片,小小的掌心都捧不住。
第七章 离开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江宛歌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果果的病情会恶化的这么快。
她的眼里一片滚烫,心里又气又急:“果果你……”
江宛歌想说果果,可看到她虚弱的样子,怎么也说不出口。
果果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果果不想成为妈妈的累赘。”
闻言,江宛歌愣了下,不明白果果为什么会这么说。
但还是抱住了她:“果果不是累赘,果果是妈妈的宝贝!”
果果毫无血色的脸上扬起抹笑:“妈妈也是果果的宝贝。”
这一刻,江宛歌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心里的酸楚,眼泪顿时奔涌而出。
刚和医生聊完果果病情的季仲礼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而一旁的蒋母此时也从惊讶中回神,看着江宛歌更是不顺眼。
“你是不是又和果果说什么了?要不是你说了什么,果果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她说着,就要去扯江宛歌。
季仲礼实在看不下去,上前阻止:“妈,我们先出去吧。”
说完拉着蒋母走出病房。
自始至终,江宛歌什么话也没说,也没反驳,只是抱着她的果果。
病房外。
蒋母拨开季仲礼的手:“你拉我干什么,我有说错么?从一开始我就不同意你把她娶进来,你偏不听,生出的孩子还是病秧子,也不知道造的什么孽……”
她话还没说完,季仲礼就直接打断:“妈,我的孩子,我的妻子我自己会负责。”
谁料,他话音刚落,尖锐的呼叫器声从病房内传来。
伴随着江宛歌撕心裂肺的呼喊:“果果!果果!”
医生来的很快。
江宛歌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病房内的景象,心急如焚。
突然,肩上传来抹温暖。
江宛歌看过去,就瞧见季仲礼正站在自己身后。
“别怕,我们的果果会没事的。”
男人的手落在她肩头,声音低沉有力。
这一刻,江宛歌好像感觉到了依靠,慢慢将头靠了过去。
不久,医生从病房里走出,看着两人摇了摇头:“家长过去和孩子说几句话吧。”
闻言,江宛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还好季仲礼及时扶住了她。
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她在季仲礼的搀扶下强撑着走进去。
“果果好冷啊,妈妈抱抱果果好不好?”果果一见她,吃力地抬起自己的手。
江宛歌忙将人抱进怀里,紧紧地,生怕一松手,她的果果就不见了!
果果也不喊疼,只是乖巧的靠在江宛歌怀里:“妈妈,果果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果果会一直一直陪着妈妈的。”江宛歌强忍着泪。
“果果也想一直一直陪着妈妈,看妈妈讲课……妈妈讲课的时候身上有光,我喜欢身上有光的妈妈。”
果果说着,小手紧紧攥住江宛歌的手指,“妈妈,果果想快点长大,然后当一个跟妈妈一样身上有光的……老师,去教那些没时间学习的哥哥姐姐们知识。”
“好,果果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好老师的。”江宛歌耐心回应着,声音沙哑。
果果笑着,可眼里的光却慢慢的散去:“果果好困啊,等果果醒过来,妈妈再教果果更多……更多的知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小。
身体也越来越冷,攥着江宛歌手指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江宛歌慌忙反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那一瞬,江宛歌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
她紧紧抱着果果,声音嘶哑:“果果好好睡,妈妈答应你,等你醒了……”
江宛歌说着,却再也说不下去。
她心里明白,她的果果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她们的季仲礼走上前,将两个人抱进了怀里。
他心里也很难过,从进来到现在,果果没跟自己说过一句话。
寂静充斥着病房。
只有江宛歌低低的哭声一点点传出,然后慢慢放大……
深夜十一点十五分,果果走了。
第八章 离婚协议
江宛歌强撑着和季仲礼一起处理好果果的后事。
葬礼上。
她看到多年没有联系的父母和弟弟,才知道是季仲礼联系了他们。
当年和季仲礼结婚,父母是极力反对的,甚至说如果自己和季仲礼结婚,他们就和她断绝关系。
可那时候年轻气盛,自己还是不顾父母的话嫁给了季仲礼,这么些年跟家里也没有联系。
却没想,时隔多年再见面竟然是在果果的葬礼上。
凌母看着江宛歌单薄的身形,心疼的将人抱住:“这么多年都没给家里打个电话,你还好吗?”
多年不曾拥有过的,独属于母亲的温暖包裹了全身。
江宛歌眼眶一热,哭出声来。
一旁的蒋母看见她哭,转头和亲戚嚼舌,边指责边将所有的错都推倒她身上。
江宛歌的爸妈和弟弟都听着,可他们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不好多说。
这时,季仲礼不悦开口:“妈!够了!我说了,果果的事不怪千雪。”
说完,他看向江宛歌:“对不起,这些年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你和果果。”
听到这,蒋母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江宛歌听着他维护的话,哭得却更加厉害。
她忍不住想,如果他这些话是在果果没离开之前说出来,该有多好。
送果果入土后,江宛歌送父母和弟弟回酒店。
走廊里。
江宛歌的弟弟凌屿北看着要离开的她说:“姐,爸妈早就原谅你了,只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