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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的遗体前痛哭,为我的墓碑刻下“爱妻祝晚星之墓”,又在大雨滂沱泥泞满身的时候跪在我的墓前忏悔。
他总爱在下雨的时候来到我的墓前,仿佛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比较可怜,会让我觉得心疼。
可是我看到这样的画面毫无感觉。
我期待和顾沐笙结婚的时候,最初嫁给顾沐笙的时候,顾沐笙但凡能多给我一点点关心,将那些他所谓的‘真心’,分来给我一点点。
我也不会走到去死的那一天。
我们结婚不过五年,我所有的爱和生的希望就被消耗殆尽。
我宁愿去死,也要逃离顾沐笙一手造就的噩梦和地狱。
顾沐笙在我死后的深情,又能做给谁看?
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前世逗留那么久。
直到看见某个阴天,在大雨终于停下的日子,顾沐笙拎了一瓶酒出现在我墓前。
他在墓前说话,一句接着一句,很快那瓶酒就见了底。
我以为他会很快离开,却不想他俯在墓碑上就开始痛哭。
等到他终于停下,我觉得他该走了,却见他一头撞上了墓碑!
鲜血从他额头流下,他没有呼救,靠在墓碑上时,他还在笑。
他一遍一遍摩挲着墓碑上我的照片,笑着说:
“晚星,我来找你了。”
第40章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还来不及尖叫,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吸走。
我一惊,从梦中醒来。
顾不得自己浑身冷汗,找到手机就打算给顾沐笙打电话。
但在看到时间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刚才梦里看到的所有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不觉得是梦,而是前世我死后真实发生的事情。
可如果那梦里的一切是真的,顾沐笙真的死了?
他撞死在自己的墓碑前,也会像自己这样重生吗?
那些不曾被注意到的细节突然在我脑中不断放大。
在学校的时候,他总是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
我带着协议去郁家时,他也主动提出结婚。
后来那场宴会,他大喊着他才是我的丈夫,我当时只当他发了疯,在胡言乱语。
现在看来,他重生回来的迹象真的很明显。
昨晚送我回来时,他也说我以前不喜欢那样的车。
原来我忽略了的东西那么多。
可很快,我又觉得讽刺起来。
如果顾沐笙也重生了,他明明还记得前世发生的一切,明知宁芙意对我做过什么,他却还是让宁芙意跟在他身边。
因为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还是那样做了。
然后又来我面前扮作可怜的模样,反复追问为什么不爱了。
以前我还觉得,这一世的顾沐笙什么都没做错,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要接受这样的一切,所以才会痛苦。
可现在我觉得,顾沐笙这一世,活该痛苦。
我很快把手机丢在一边,重新躺下。
对顾沐笙没了愧疚,我现在觉得自己都轻松了不少。
后半夜睡得很香,闹钟响起之后,我觉得自己睡了一场质量极高的觉。
下楼时助理已经在等我,祝晚星忽然有些感慨。
从前做助理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也成了使用助理的人,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同意傅锦时的提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境况。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在医院前停下,我轻车熟路去了脑外科,看望在那里住院的韩倚梦。
“你怎么样?”
韩倚梦不久前还是被检查出长了肿瘤,现在在住院评估,我趁着有时间提前来看看。
“就这样呗,没什么感觉,医生说一周内就能安排手术,到时候就没感觉了。”
“是不是要剃头发?”
韩倚梦沉重点头,“也不知道被剃掉的地方还能不能好好长出来。”
“你呢?我可是收到邮件说你升职了,那群男高层没为难你吧?”
我刚要说没有,韩倚梦的声音突然拔高:“什么呀?谁跟你求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祝晚星那无法忽视的钻戒上,眼睛都被闪到。
“傅锦时。”我也有点无奈,毕竟我也不想这么招摇的。
“还真是他!”韩倚梦倒也没有很意外,“我就说他看你眼神不正常。”
她也不知道祝晚星从什么时候开始,眼里就没有了顾沐笙。
从祝晚星做了傅锦时的助理开始,她就再也没从祝晚星口中听到过顾沐笙的名字。
现在看祝晚星接受了傅锦时的求婚,也算是有了新的人生方向,她也不用太担心。
“你冷静一点。”我拍她,让她不要大叫。
韩倚梦反手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自愿的?是不是他逼你了?如果你不答应他就让你在业内混不下去?”
我哭笑不得解释:“真的不是。”
我十分无奈地解释当时自己只是拿戒指随便一戴,谁知道摘不下来了。
韩倚梦了解祝晚星,如果她没有那个想法,根本也不会主动戴上戒指。
她抬眸:“就他了?”
我顿了下,看了眼钻石,点点头:“嗯,就他了。”
第41章
转眼半年过去,傅锦时回国在即,我在两个月之前就在和助理确认时间。
把那天空出来,我要去接机。
然而没等傅锦时的航班信息发过来,却忽然得知峰会提前了。
峰会地址在外地,又刚好是傅锦时回国当天,我当天只能做一件事。
傅锦时知道之后也没有很失落:“本来就不想你辛苦一趟,反正我回去之后都是要见到的。”
我直接戳穿他:“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明着暗着抱怨我从来不去英国看他。”
“说当然会这样说,真要来我舍不得你辛苦。”傅锦时语气柔和。
从祝晚星来到他身边开始,他也是第一次和祝晚星分别这么久。
半年不见,他觉得自己更爱祝晚星了。
我听着他的‘口是心非’,没继续笑他,“你也辛苦了。”
欧洲市场并没有那么容易,傅锦时在国外这段时间常常举步维艰,但他却什么都不说,只带回一些好消息。
如果不是在其他新闻报道里看到他瘦削的脸,我也许就真的被他骗了。
“你第一次以这个身份参加峰会,可能会被人刁难,要小心。”
傅锦时叮嘱她,他倒是不担心祝晚星的能力,只是知道身为女性她很不容易,至少这半年他听说的就不少。
我完全不担心:“敢刁难我就要接受我的反扑,比谁不要脸而已,我有的是脸和他们争。”
傅锦时被祝晚星说的话逗笑,还是叮嘱了几句,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取消了接机的行程,我提前一天去了榕城,到酒店的时候碰上顾沐笙出来。
我没带助理,自己拎着小行李箱,顾沐笙见状想要帮忙,被我拒绝。
我冷着张脸:“郁总不必对我如此谄媚。”
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主要是这半年,顾沐笙做得太过了。
媒体都开始报道我和顾沐笙的爱恨情仇,我才不得不更强硬的保持距离。
“梁总何必这样说,在榕城,我们也能有个照应。”顾沐笙对报道毫无所动,他甚至希望报道能挖得更深,对他和祝晚星的猜测更多。
如果能够因为这样能让傅锦时和祝晚星离心,他就高兴不过了。
“我人格健全且具备自理能力,不需要任何照应。”我直截了当拒绝。
“郁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拖着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