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零珩黎斐全文阅读大结局 提出离婚后,隐婚大佬他慌了的小说最新章节
子说的是对的,他就是被猪油糊住了眼睛,轻易就相信了一个毫无相干的人随口编造的谎言,以为她跟家人的关系很好,没曾想却成了那个递刀子伤她最深的人。
他都做了些什么让她伤心难过,却还要假装无谓隐忍的混账事。
终于,迈巴赫稳稳停进傅家老宅前院,傅零珩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出门,把黎斐一路抱上楼。
房间内,空调暖气打得很足,床头还留了一盏暖色台灯,床单被套都是她喜欢的浅色系风格,就连化妆桌和梳妆椅等小物件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
黎斐睁开眼打量了一圈屋内的家具摆放位置,跟主卧的格局布置不同,略微诧异的开口询问:“这房间是?”
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弯腰蹲下身替她脱鞋的时候,不经意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他额头伸出细密的汗珠,抿着苍白的薄唇,没有叫她察觉半分。
“房间是爷爷下午吩咐佣人帮你布置的,喝了酒就别泡澡了,早点睡觉。”
他低声说完,替她掖好被角,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边,身后就传来她慵懒软糯的声音:“傅零珩——”
傅零珩脚步停住,回头凝视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嗓音疲惫沙哑:“怎么了?”
“爷爷白天拿拐杖打你,你.....没事吧?”
她回忆起上午透过门缝看到老爷子在打他,他背对着她半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实在令人胆颤。
“嗯.....”
他淡应了声,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没事。”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垂下睫毛轻声说:“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什么?”
听到这话,他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衣服。”
黎斐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平缓,听不出任何起伏,但脸颊上却悄然染红,像抹胭脂般艳丽动人。
“两杯鸡尾酒就给你壮胆了?敢直接让我脱衣服?”

傅零珩站着未动,挑了挑浓黑如墨的剑眉,嘴角隐隐噙着淡笑,“你确定要我脱?”
黎斐咬住唇,羞赧的点了点头,“嗯,你快点,我困了......”
说完之后,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她明明是注意到他转身走的那两步有点不对劲,脚步比她这个喝了酒的人都还要虚浮。
以他的身体素质,要是没事能跪地上半天没动静,总不能是因为死要面子为了避免被她正面撞见他狼狈的样子,所以跪着不起来吧?
思索至此,黎斐蓦地坐直了身体,清亮的眸光闪烁了下,“傅零珩,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傅零珩神色自若地看着她,“没骗你,就破了点皮,什么事也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我哪儿奇怪?”
她忽的凑近他身边嗅了嗅,“有香水味,还有......”
傅零珩眉梢微挑,“还有什么?”
“有点像血腥味.....”
黎斐不太确定,那个味道不明显,也许是她闻错了吧。
“血腥味?”他故作疑惑,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轻笑:“你是真喝多了,我又没杀人,身上哪里有血腥味?”
说完之后,转身出去把门带上。
回到主卧,门刚被甩上,他便支撑不住整个人虚脱扶着墙壁,额角的岑岑细汗顺着脸颊滑下,才换药的伤口估计已经崩开,鲜血浸染了衣衫。
“嘶——”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眉梢紧紧皱起,低声爆了句粗口。
他靠着墙壁站了会儿,才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根烟含在嘴里,指尖夹着烟往阳台去。
他的脸隐匿在微弱的月光里,晦暗不明。
第65章 罚抄军规两千遍
第65章 罚抄军规两千遍
细微的火苗在指尖跳跃,他低头吸了一口烟,薄雾缓缓从嘴里吐出。
冷风吹乱他额前零碎的发丝,遮住他那深不见底的情绪。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眉目未动,依旧是淡漠的样子,滑动屏幕按下接听。
“在回临城的路上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打电话来的人是历嘉谦。
他那头有些吵,听筒里似乎有嘈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信号不太好:“嗯,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下高速,就是跟你说一声,酒先欠着,下次再喝。”
傅零珩眉梢轻抬,眸色幽暗,语气不咸不淡:“把人绑回去好交差?”
“你当我跟你似的,喜欢一个女人藏着掖着那么多年,还被一个病秧子糊弄的团团转。”
历嘉谦的声音很爽朗,带着几分痞意,看了眼身边睡着的司侃侃,莞尔一笑,字里行间都在往傅零珩的心脏狠狠戳,不顾他死活!
“.....”
被黎婉耍的团团转这件事,就像是在傅零珩完美无可挑剔的人生履历中留下了案底,抹不掉的同时,既丢脸又膈应。
沉默几秒,他掐灭手里的烟,语气清冽:“你倒是没藏着掖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交往了三年,也没见你阻止过。”
厉嘉谦喜欢司侃侃这件事,他大三那年寒假就知道。
那会儿,顾汀白追求司侃侃正追的火热,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不明,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就能成功抱得美人归。
偏巧,遇上厉嘉谦马上要入伍,司侃侃一门心思都沉浸在顾汀白的追求中,没有他的位置。
他身上肩负着家族的使命,走的匆忙,临上火车前想给她打一通电话告别都没机会。
后来,等他从部队出来,又被单位派往边境执行任务。
一去就是三年,期间基本没有跟外界联系。
若不是这次接到上级调派他回临城的命令,他应该看不见司侃侃的朋友圈,更不会知道她被自己曾经的一腔热血伤得这么深。
前方经过服务区,厉嘉谦敛起思绪,将靠在他肩膀熟睡的人往怀里带,对于兄弟间相互揭短的话语不怒反笑:“不让她撞一回南墙,怎么会死心?你等着兄弟的请帖吧!”
他那副胸有成竹的语气,让傅零珩眯起眸,不由的嗤笑:“我拭目以待。”
话毕,双方默契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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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的青石小径蜿蜒曲折,石桥横跨过鱼塘,墙角那片竹林随风摇曳,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一脚踏进屋内,正中央摆着一台坦克模型,黑黝黝的炮筒直直地冲向天空,气势威武雄壮。
一侧放着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军用器械的书籍,而另一边的柜子则摆满了奖章、勋章、锦旗和证书。
佣人们恭敬的站成两排,五十出头的男人背脊挺拔如松,双手背在身后站立于客厅内,宽厚的背影被拉长,显得格外坚毅,使得整个客厅里的气氛十分肃穆紧张。
司侃侃被厉嘉谦搀扶着一蹦一跳的进门,瞧着这架势,她是离死不远了!
见她出现,齐刷刷的九十度弯腰问候:“欢迎大小姐回家!”
她吓得一个激灵往厉嘉谦身后退了两步,拽着他的衣服低声抱怨:“我怀疑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瘸着腿回来,好让老头子火气更大,关我禁闭关的更狠。”
厉嘉谦斜睨了她一眼,顺着她小不拉几的音调反问:“我看着是那么卑鄙的人?”
司侃侃皮笑肉不笑的往里蹦跶,拧着他胳膊的力道只增不减,咬紧后槽牙脱口而出:“是,你太是了!”
闻言,厉嘉谦眉毛微扬,勾唇一笑,“那我可以再卑鄙一点。”
“.....”
她此时火烧屁股,没工夫跟他拌嘴。
才到客厅,便觉得周遭的温度降到冰点,一抬眼便瞧见司培军坐在主位上,手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