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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桑楚住进南苑后,掐准了岑廷舟出差回来的日子,匆匆赶回凤城。
一进门,白锦初就指着正在客厅里看书的桑楚怒问:“谁允许你住到这里来的?又是谁允许你碰我的书?”
桑楚盖上书籍,抬头望向怒不可遏的白锦初。
她站起来,把书放到原来的位置,转身对白锦初说:“是岑廷舟允许的。”
白锦初猛地握拳,咬着牙,眼睛像在喷火,一字一句道:“桑楚,为了泽哥的奶奶,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这栋房子,泽哥是按照我的喜好来装修的,打算做我们的婚房。还有这整面墙的书,也是泽哥为我量身定做的。”白锦初眯着冷眸,目光毒辣,一字一句狠厉冰冷,像带着毒液的蝎子:“如果不是你利用了奶奶,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你现在的位置就应该属于我的。”
白锦初傲气凌人,继续怒骂:“我跟泽哥认识了二十几年,相知相爱,你抢走我的泽哥还不够,你还住我的婚房,动我的东西,桑楚你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这样听来,桑楚也觉得过分的是自己。
可她又有什么错?
她也是受害者,没结婚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有白锦初的存在,更不知道岑廷舟娶她是被逼迫的。
“抱歉,打扰了。”桑楚态度清冷,不温不淡:“我现在就进房拿上我的手机和衣物离开。”
说完,她便进去房间拿上手机和她的几套衣服,拎着一个行李袋走出来。
桑楚从白锦初身边擦肩而过,
平时看起来柔弱的白锦初,突然拉住她的手臂,气势逼人,瞪向她的目光变得阴鸷可怕。
白锦初勾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恶冷笑,“想走?没那么简单。”
桑楚心里发毛,“你想干什么?”
白锦初眯着冷眸隐隐奸笑,“泽哥正在回来的路上,这个家是泽哥用来接待国家领导的地方,除了门口,这里没有安装任何摄像头。”
一丝不好的预感从桑楚心底冒出,她看着白锦初如此可怕的模样,背脊发冷,头皮发麻。
紧接着,白锦初像疯了一样,冲到书架上,把上面摆得整整齐齐的书翻下来,弄得一团糟。
紧接着往自己的脸上狠狠甩了几巴掌,甩出红红的五指印。
桑楚瞠目结舌,被女人这波自虐操作吓懵了。
她早已见识过白锦初的肮脏手段。
可没想到为了栽赃她,狠到连自己都扇。
岑廷舟这么爱白锦初,又怎么会相信她这样一个臭名昭著,名声扫地的女人解释呢?
她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咬着牙,怒斥:“白锦初,你为了陷害我,连自己都打,真是疯子。”
白锦初眯着冷眸缓缓向桑楚走去。
桑楚警惕地一步步往后退,“你心机这么重,就不怕岑廷舟知道吗?”
白锦初不屑的冷笑,“桑楚,你嫁给岑廷舟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认识岑廷舟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爱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他对我的深情是你无法想象的。”
“而我在他心里的形象,是那么的完美无瑕,那么的单纯善良,这些也是你不可预估的。”
“他那么爱我,你觉得他会怀疑我吗?”
桑楚心里一阵阵酸涩涌动,她感觉要喘不过气了,不想再听下去,转身离开。
白锦初追着出去,来到门口拽住了桑楚。
这时,一辆武装军战车从外面缓缓开进来。
白锦初瞟到车辆,立刻哭了起来,“对不起,桑楚姐姐,我不是小三……我真的不是小三,呜呜……我没有破坏你的婚姻,我没有……”
“疯子,放手。”桑楚推着她的手,试图挣脱。
白锦初拉着她的手不放,越哭越起劲。
一阵刹车声响起。
车门声砰的一下,着急而愤怒。
白锦初对着桑楚身后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哭喊,“泽哥,我不是小三,桑楚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打我?”
岑廷舟看到了白锦初脸上的五指红印异样清晰,她哭得梨花带雨。
岑廷舟走过去,握住桑楚的手臂狠狠一甩,试图先分开她们。
男人的力道没有个轻重之分,出手极猛。
桑楚受重力的影响,惯性往后扑,掉出门口的两级台阶下。
手掌心和膝盖先落地,往前狠狠一擦,“嘶”的倒抽一口气,皮肤撕裂的疼痛感让她无法控制地溢出泪水。
她整个人趴在水泥地上,狼狈不堪。
万箭穿心,是灼心蚀骨的疼。
她用尽全力咬着下唇,喉咙火辣辣的烧着,眼眶泛了泪,硬是憋着不让自己哭。
岑廷舟意识到桑楚跌倒时,望向她时,深眸微微一滞。
桑楚水汪汪的眼眸对上男人骇人冷眸,心底凉透了。
岑廷舟看到桑楚手掌渗血,确是没想到失控的力道误伤了她。
一闪而过的恍惚,岑廷舟收起恻隐之心,怒斥,“桑楚,我警告过你的,你还敢欺负小初。”
桑楚心尖酸涩难受,隐忍着一字一句。
“岑廷舟,你跟她分开十年,还真的了解她吗?”
“你真觉得她单纯善良?”
“她三番两次诬陷我,她不过就是一个心机很重的绿茶。”
第14章岑廷舟内疚送药
闻言,岑廷舟脸色变得暗沉,目光如炬,周身笼罩着一股骇人的冷气场,感觉空气都快要结冰。
桑楚心底很慌,她怕惹怒这个男人,自己会被弄死。
可她不甘心,即使要死,她也要为自己争取一次辩解的机会。
至于岑廷舟,信不信都无所谓了。
因为改变不了白锦初在他心里的分量。
岑廷舟沉默了。
他看到桑楚柔弱的双眸之下,那一抹不甘示弱的坚韧。
像当初在科技园救她的时候,又像在赌场里,她暴打亲哥的时候。
然而,她这种柔弱却坚韧的眼神,极力憋泪又控制不住泪腺的无助,像极了小时候受挫又不甘服输的小初。
他心脏微微一抽,错觉让他晃了神。
桑楚说完这些话,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她手掌的伤尤为刺眼,岑廷舟才意识到她的伤有多严重。
她捡起她的行李袋,转身走向门口,她走了两步,痛得弯下腰查看着膝盖的伤。
稍微检查一下,又直起身子,慢慢往前走。
她纤瘦的背影,孤单无助,伶仃萧条,阳光洒在她身上也暖不了她的心,隐隐透着阵阵悲凉。
白锦初捂着红肿的脸蛋,可怜兮兮地哭泣,“我不是小三,我没有破坏你们的婚姻,呜呜……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
说着,她悲戚戚地走回屋里。
岑廷舟跟着白锦初进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正在收拾地上一片狼藉的书籍。
然而,他却发现,小时候最注重书籍类别摆放的小初,如今却胡乱堆放,完全不管分类。
他眸光闪过一抹愕然。
——
夜深人静。
南苑的书房里。
岑廷舟在电脑前传送了一段录像视频。
发送后,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手机那头是北国军战集团程序部最厉害的工程师。
他语气肃冷:“这是门口的监控器,你把声音无限放大,摒除所有杂音,导出这个时间段在客厅里的录音,能做到吗?”
程序工程师十分自信,“五爷,对我来说很简单,给我几分钟。”
岑廷舟切断通话,放下手机,深邃清冷的眼眸微微沉下来。
南苑有监控,但只有他一人知道。
岑廷舟脑海里又闪过桑楚那柔弱又坚韧的眼神。
她委屈又无奈的泪眼,如今还缭绕在心头,惹得他心烦意燥。
十分钟后,工程师发来一段录音。
岑廷舟犹豫了一会,毅然决然点开,听着提取出来的声音。
这一晚,他失眠了。
——
寿园。
这是一座环境优美,年代久远的古风别墅。
桑楚抱着一束大野花从外面回来。
兰花亭里,坐着一位端庄优雅,慈眉善目的老人,她发丝银白,纤瘦但硬朗。
“奶奶。”桑楚声音甜美。
见到桑楚,莫老夫人笑容可掬地伸手:“小丸,你又跑后山摘野花了?”
桑楚加快步伐走过去,把野花放在石桌上,往奶奶身边坐下,柔声细语:“小野菊开得好漂亮,忍不住想摘回来插在花瓶里。”
莫老夫人宠溺地摸着桑楚的脑袋,笑容灿烂,“你老公来了。”
桑楚一怔,脸色微微泛白。
莫老夫人指着屋里:“他在屋里。”
桑楚紧张地回头探看。
是来给他的小初妹妹报仇呢?还是过来跟她离婚?
莫老夫人压低声音:“你昨天在我这睡了一晚,他应该是想你了,过来接你回家。”
桑楚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心里酸酸涩涩的。
奶奶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糟糕,还以为他们夫妻有很恩爱呢。
莫老夫人让桑楚扶她进屋。
两人刚走进客厅,就见到岑廷舟从房间里出来。
莫老夫人满脸笑容,“阿泽,过来,过来。”
“奶奶。”岑廷舟走过去,温声打招呼。
他穿着黑色的休闲套装,身姿挺拔,威严凛然,气宇非凡。
桑楚无法控制自己悸动的心在小鹿乱撞。
却又矛盾地怨他,讨厌他,不想见他,更不想理睬他。
岑廷舟见到桑楚扶着奶奶,头压低,垂下眼,不看他。
岑廷舟的性格向来沉稳清冷,不善言辞。
他目光移到桑楚受伤的手心,一丝愧疚之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