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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都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乖乖等我就好。”
我呆愣着听完大哥的话,脑海中一片混沌。
明明我只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爱情,他爱我、我爱他就足够了,一起谈一场甜甜蜜蜜的恋爱,一起携手走进心心念念的家庭,再一起生两三个玉雪可爱的孩子,一起孝顺双方父母,仅此而已。
什么金钱地位、什么权势名利、什么轰轰烈烈,我都不需要啊。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愿望,怎么就这么难以实现呢?
世上的人那么多,难道他们的爱情都和我一样,如此的坎坷吗?如果不是,那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才要经受这么多的磨难!
想方设法的觊觎有主的男人明明就是错的,还那样的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反倒是我要承受那么多的心理压力,这世道是怎么了。
妈妈说过,无论爱情还是生活,都很难,都要用心的去经营。当时的我并不以为然,爱就是爱,两个人的事,有什么可经营的,现在想想,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那么简单,也真的需要经营。
大哥又说很快会去一个偏僻的地方进行现场勘测,也许信号会很差,很难取得联系。他要我不要担心,他会寻找一切的机会联系我。
我知道,滕静--她要开始下一步的动作了。
他说宝贝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以后,他不会再接这种项目,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开个画室,做我们都喜欢的事,然后永不分开。
木然的看着大哥的嘴一张一合,麻木的心给不出任何的反应,而他的眼底,忧虑和挂念那样的浓。
或许,他和我一样,也对这模糊不明的未来两年,感觉到担忧。
我们都明白,事情不会如此的简单。
爱情有、信任有、忠诚也有,但这个世界变数太多,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那可是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变数随时会发生。
这一切,我们都无力改变。
我只告诉大哥,不管去哪里,都要给我发个定位,让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哪里才能找到他。
挂了电话,我转手打给教授。
教授也对这件事表示无比的愤慨。
他说下午开会才听说的,滕静在校方上层做了工作,并获校方的首肯。此次突然出差,校方也亲自通知了大哥,并不仅是滕静个人决定的。
结束通话,我浑身脱力的瘫在椅子上,已经没有力气思考。
我觉得我和大哥被强行拉入一个局,那是滕静为我们亲自编织的,要想出来,只能拼命的挣,不死不休。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天刚蒙蒙亮就醒了,只觉得脑袋里乱成一团,耳鸣声能震破鼓膜。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里边顶着一头乱发、双眼红肿、目光呆滞的面相,自己都不忍心看。
果然,深夜抑郁要不得。
画了个淡妆,好歹遮住一脸憔悴,方才敢出去见人。
上午还有课呢,总不能让学生们看到她们的助教邋邋遢遢的。不管面临多少痛苦和困难,日子总要过下去,该做的事情一样也不能少。
早餐一如既往的七点半送到,我问了小哥,他说这是定餐人之前预定的,已经预交很大一笔钱,只要他没有通知停止送餐,自己就会一直准时送。
我看着热气腾腾的海鲜粥,脑海中浮现大哥几个小时前发我的一条消息和一个定位。
第378章奢望
早餐一如既往的七点半送到,还是之前那个小哥,个子不高,胖乎乎的,他说这是定餐人之前预定的,已经预交很大一笔钱,只要他没有通知停止送餐,自己就会一直准时送。
听了小哥的话,我不由纳闷,大哥这是预算到自己这次将会出去很长的时间吗?关于这一点,无论大哥还是教授,都没有告诉我准确的数字。
我看着热气腾腾的海鲜粥,脑海中浮现大哥几个小时前发我的一条消息和一个定位。
“现在出发去施工现场,听说信号很差,我会小心的,不要急,找到信号我会联系你。”
我用定位上的经纬度查了,那是郊区的一个位置,周围很荒凉,荒草丛生,树木林立,连条现成的路都没有。
也就是说这是块等待开发的土地,大哥他做为一个建设后期的设计者,这个时候需要他去勘察什么呢?
我从未接触过基本建设类的工作,就是平时的生活当中,对此也是知之甚少,说是空白也未尝不可。但以我的思维分析,在工程最开始的阶段,应该有专业的技术团队来做,设计者一定是专业的建筑设计师,而不是一个画家。
大哥的工作是在主体建筑完工后,根据建筑物实际的情况进行相关的唐风方面的设计和现场制作。
为什么说现场制作呢?
我做的汉风,是把图画在纸上,由甲方采用高科技的手段,将画进行比例放大,然后柘印在建筑上。
大哥所做的滕氏唐风,则是在建筑主体完工后,直接在指定的墙面上进行现场绘画。这种画法的难点并不仅是画功和设计理念,而是后期对于画作的保护,比如颜色。
听教授说,大哥的这个项目时间长达两年,算是开辟了房地产开发业的一个先河。只要完成得好,收入会非常可观,最少两千万。
先前知道我的汉风项目将会得到八百万的酬金时,那种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再怎么累都甘之如饴,每当累到极点时,便会看到红色的票票朝着我滚滚而来,便会立刻重新提起精神。当时真的觉得自己很优秀,还未出校门便能受到行业的认可,赚到这么可观的一笔钱。
如今再看大哥的项目,不仅难度比我的高上不止一点半点,就是收入也成番的增长。
由此可见,当时自以为不错的我,还是没能正确认识自己的真实水平。回想当时的志得意满,不觉汗颜。
在绘画这条路上,想要追上大哥的脚步,我还需要更多的学习和磨炼。
话说回来,滕静以甲方爸爸的名义把大哥带到那么荒凉的地方,定然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对于大哥是垂涎已久,对我是厌恶不已。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一定会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得到大哥。
我相信大哥,也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坚如磐石。
但我不放心滕静,她如今在我心里的印象是诡计多端、无恶不作。
可是,不放心又能如何,大哥有他的使命,我也有我的定位。他要为了他的使命在外奔波,我也要为我的定位做好我的事情。
我的学业还要继续,我的学生在嗷嗷待哺,我的项目正处于关键的收尾阶段。
哪一样,我都没有办法搁置不办。
而关于大哥的去留,我无力改变,只能被动的接受。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忍和等待。同时祈祷着大哥他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陪在他身边,此时就是种无法实现的奢望。
头上像扣了个钢铁铸就的帽子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又闷又痛,眼泪无数次涌上来,被我强咽回去。乱七八糟的画面不断的闪现在眼前,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却总是控制不住。
我不能总是哭,因为哭除了证明我的软弱无能,对于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而且疼爱我的人不在,我哭给谁看!
可是,除了哭,我又能做什么呢?
人长大了真不好,各种无奈,各种疼痛,各种难题,各种忍耐。
而受众多学妹学弟敬仰、也对自己取得的小成绩颇有点小骄傲的我,在经历种种事情之后,也终于明白,自己其实是渺小的,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甚至连自己的爱情都保护不好。
面对这样那样的难题,我除了依靠父母、仰仗大哥,完全没有独立解决的能力。
在他身边时,我都没能为他做什么。如今离的远了,我更是望尘莫及。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哥叮嘱的那样,照顾好自己,乖乖的等他回来。
尝试着拨打大哥的号码,一个冰冷的语声机械的提醒我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心脏像是被无数只针扎。
大哥在哪里?什么时候出去的?和谁在一起?他安全吗?衣服穿得够不够,会不会冷......
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是说好了相信大哥的吗,为什么还要想这些无法确定的事情呢?我回答自己,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想这些,只是因为控制不住,不得不想。
睁开眼睛,是微信对话框里没有回应的消息。
闭上双目,是大哥站在阳光之下朝着我笑的妖孽,他伸出略带薄茧的右手,低声唤我,“宝贝,来。”
心口酸酸的发疼。
大哥,你在哪,我好想你!
这才只是一夜而已,已经如此难捱。未来还有两年啊,让我如何挺过去!
我想我真是没用。
丧打游魂的过了一上午,微信置顶的对话框里空空如也,电话拨过去,仍是那个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