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译瑾温亦苒抖音完结版阅读《莫译瑾温亦苒》最新章节目录好书推荐_(莫译瑾温亦苒)
最近温亦苒对各种气味都很敏感,不一定闻到什么味道就会偷偷干呕。
谢寒屿向后看了眼最后一排的同学,打开微信,不知道和谁说了什么。
然后用书角点点温亦苒的后背,“走,去后面坐着。”
温亦苒隐忍着孕吐点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和后排的两个同学换了位置,这一幕被谢寒屿的前女友梁心月尽收眼底。
从分手后,她求谢寒屿复合不知道求了多少次,最后微信都被他拉黑了。
梁心月把这一切归结到温亦苒身上,她坚信谢寒屿对舞伴绝对参杂了其他感情。
刚才,梁心月看见温亦苒干呕了。
课间休息中,谢寒屿和男同学出去抽烟,梁心月集结了几个女同学绕到温亦苒附近。
故意抬高声调,满脸哂笑,“欸,温亦苒,你上课怎么干呕呢,不会是怀孕了吧?”
温亦苒把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放,面不改色地回:“我怀的你吗?”
梁心月脸色气得发青,“温亦苒,你会不会说话?每天摆着一副京都土著大小姐的高傲样给谁看呢?”
温亦苒冷笑一声,“梁心月,不是你自己过来看的么?我没叫你吧?是你自己愿意找虐。”
“呵,我这是来关心同学,看看你怎么干呕,肯定是怀孕了吧?孩子爸爸是谁呀?”
温亦苒刚要回怼,谢寒屿从教室后门沉着脸回来了,将他的凳子没好气地一拉,敞着一双长腿,散漫地靠坐下去。
一双凤眼幽幽地看向梁心月,“我今早喝完豆汁就吐了,还给温亦苒带了同一家的,你现在是不是还想造谣我怀孕了?”
梁心月被噎得缓了好一会儿,“谢寒屿,你就这么对你前任的么?”
“别,”谢寒屿摆摆手,“你顶大天儿算我的短期饭搭子,你自己说,我碰过你哪?手?嘴?还是哪?所以你算哪门子的前任?”
梁心月颜面扫地,快被谢寒屿气哭了,转身走掉了。
“谢寒屿,你当初为什么和梁心月在一起?玩儿柏拉图?”温亦苒问。
他还懒散地靠在凳子上,支敞着一双长腿,“无可奉告。”
——
三月下旬,温亦苒已经开始逐渐显怀,舞蹈也要暂搁一段时间。
京都人多眼杂,于是,沈曼去学校请了半年的长假,然后带温亦苒出了国,准备在陌生的国度秘密生产。
登机后,温亦苒望着窗外一片复苏的春色,莫名地想,莫译瑾现在会在哪个国家呢?
第47章 瑾温琮温笙苒
春雨淅淅沥沥地打湿了地面,树上初萌芽的嫩叶被洗得油亮。
飞机渐渐升空,高耸的建筑物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个火柴盒儿。
温亦苒望着外面一团团云朵缠绕在脚下,整个人的思绪似放空,却在脑海里想好了两个宝宝的名字……
京都舞蹈学院,晌午时分,齐书画正在点餐口等奶茶,碰巧听见有人在议论温亦苒。
梁心月在她身后几个人的位置,和其他女同学说:“你们说温亦苒怎么突然请了长假,她绝对是有什么事,我怀疑她偷偷生孩子去了,之前她在课堂上干呕,我亲眼看见的。”
齐书画的奶茶在这时做好了,她从窗口接过来,立即撕掉了杯口的塑料膜,转身就泼向了梁心月。
并破口大骂,“温亦苒生你爹去了!你脑子里除了生育那点事儿,还有别的吗?是不是没有男人跟你生急疯了,所以到处造谣?”
齐书画总痛经,所以奶茶向来都点热的。
梁心月被烫得不轻,嚎叫了一嗓子,“你有病啊,我说你了吗?”同时扬起手,巴掌向齐书画落去。
但是转瞬又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擒住了,很快又被那人甩开。
只见谢寒屿手里掐着两罐啤酒,双眸阴沉,看都不看梁心月,喉咙里发出无情的声音,“别动我朋友。”
随后齐书画被谢寒屿拎走了,徒留杵在原地要哭了的梁心月。
“谢寒屿,你那啤酒分我一罐呗。”
“自己拿。”
齐书画走在谢寒屿身边,从他手里分走一罐啤酒。
对于温亦苒出国的原因,只有他俩知道,面对离别,今天心情都不是很好。
不多时候,两个人不差几秒收到了温亦苒的消息:平安落地。
京都在春雨与暖风的滋养下,慢慢进入了热烈如火的盛夏,就像去年温亦苒见到莫译瑾那天一样。
只是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从分手后,连个影儿都没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
温亦苒所在的异国正处于冬季,风卷着枯叶旋风而起,打得人脸生疼。
“谢寒屿,你别把画儿领丢了,我可能要发动了,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俩直接去医院吧!”
谢寒屿和齐书画刚下机,他俩本想按着温亦苒的预产期提前出国来陪她,结果人现在就要发动了!
温亦苒坐在车上,双手紧紧捏着针织裙裙摆。
司机知道车上的人即将生产了,所以车速不慢。
去医院的路上,车不少,一辆急救车与温亦苒的车多次擦肩。
虽然两辆车前后位置总是来回换着,但是始终保持着同一路径,直到几乎同时开进了同一家医院。
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温亦苒也是后来才知道,她生宝宝那天,莫译瑾正命悬一线,在另一辆救护车上,以这种特殊的方式陪伴过她。
医院门口,谢寒屿和齐书画已经提前到了。
齐书画双手紧紧勒着谢寒屿的胳膊,又是掐又是拽,“怎么办谢寒屿,我好紧张好害怕,好像我自己快生了一样。”
谢寒屿的胳膊即使隔着大衣也被她弄得疼,他瞥着那双无法稳定下来的手,“齐书画,你再这样营造紧张气氛,我感觉我也快生了。”
温亦苒与另一辆救护车上下来的人,先后被安置在转运床上。
这时,温亦苒的肚子一波波疼起来,疼痛的密度和强度越来越大。
她开始是平躺着的,现在疼得忍不住弓起背,侧过身来。
刚一侧过身,在吃痛的眼眸中看到了另一张转运床上的人。
那一幕,时间仿佛被定格,温亦苒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那人看起来也是华人,满脸全是艳红的鲜血,已经模糊了容貌,但是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锋锐的下颌,她忽然觉得那么熟悉。
与她沉枕而眠过的男人,那么相像。
那张转运床后面跟着四五个武装严密的人,看起来是执行特殊任务的防刺警服。
转运床上的男人一看就是受了重伤,除了头部,身上也有伤。
几个抢救医生为了节省时间,还没到抢救室,就边走边用剪刀剪开他的衣服。
随着布料的破开瞬间,温亦苒不知是眼花了还是怎么,在蜿蜒的血色下,忽悠看见那男人左胸口上纹着一只小狐狸。
“莫译瑾?”
在又一波宫缩痛来临时,温亦苒喊出了他的名字。
齐书画瞥了眼那张转运床,“我的宝啊,你是不是疼迷糊了,哪是什么莫译瑾。”
沈曼扶着转运床,看着疼得冒汗的温亦苒说:“洱洱,别胡思乱想,我们都陪着你呢,保存好体力。”
“为了肚子不留疤,非要选顺产,这多遭罪啊。”沈曼又心疼地补了一句。
“她那么爱美,肯定不想留疤。”谢寒屿在一旁的声音不大。
齐书画知道,温亦苒怕留了疤,以后穿露脐装和比基尼影响美感,更怕有人因为肚子上的疤痕发现她生过孩子。
温亦苒再次抬头看了眼那人的转运床,很快地,他被推进了电梯,床尾随着电梯门的关合消失了。
温亦苒是痛心于莫译瑾对感情的不负责,但是没恨到希望他死的地步。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是他,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没准那人心口上是什么豺狼虎豹,根本不是小狐狸,就算是狐狸,难道全世界只有莫译瑾纹了吗?
温亦苒被推进待产室前,齐书画在给她打气,“加油啊宝,我就在外面美美地等着做干妈啦。”
谢寒屿像每次起舞前一样向温亦苒伸出手,然后握了下她的手,“好好生,生完赶紧回学校跳舞,哪有你这么不着调的舞伴,跳半路舞生孩子去了,你一走,来找我搭伴的女生太多了,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