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薄璟宴(璀璨同行)全文免费阅读_璀璨同行(虞安歌薄璟宴)全文阅读_笔趣阁(璀璨同行)
虞安歌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身上的礼裙被一把撕开,薄璟宴不带一丝虞情的进入。
一阵撕裂的痛意袭来。
虞安歌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浮萍,任由薄璟宴索取。
直到很晚,薄璟宴才结束。
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残败的虞安歌,心里闪过一瞬刺痛。
但他很快压下去,冷声道:“如你所愿,《春不寒》的女主归你,你现在可以滚了。”
撂下这句话,他径直走进浴室。
虞安歌躺在床上,身体上的疼痛和屈辱感几乎将她吞噬。
可为了能继续出现在荧幕上,她只能忍。
她心中哽着一口气,强撑起身,捡起衣服穿好离开。
第二天。
雪满北城。
虞安歌很早就到拍摄现场,一进去,就瞧见江甜和薄璟宴坐在一起。
四目相对,江甜的声音就响起:“原来这部双女主戏的另一位女主是歌姐啊,来的正好,我们来对一下戏吧。”
虞安歌一愣,下意识看向她身边的薄璟宴,却见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垂眸,答应江甜:“好。”
开机第一场,是在宅院里。
她随意翻了两页手中的剧本,得意看向虞安歌的腿:“按照今天要拍的剧情,歌姐你现在要跪在雪地里,向我求饶。”
闻言,虞安歌一怔。
她的右膝有着车祸后遗症,不能长时间跪下受压,更是不能受寒。
严重起来,会有瘫痪的风险。
这件事在圈子里人尽皆知,就算虞安歌一直很敬业,也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再拍摄。
趁着她发愣,江甜又作起来:“怎么,歌姐连对戏最基本的素养都没有吗?”
“可想而知三爷捧你的这六年,你借着他的名声耍了多少大牌。”
提及薄璟宴,虞安歌呼吸一滞。
男人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事不关己的态度摆得很明确。
整个人冷漠得就好像,虞安歌这条腿不是为了救他而所伤。
虞安歌掐灭自己内心的最后一点幻想,咬牙答应江甜:“好,我跪。”
试戏开始。
虞安歌深吸气,正要屈膝下跪:“臣女……”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剧组。
江甜忽地抬手,狠狠甩了虞安歌一耳光。
虞安歌被打的偏过头去,脸颊瞬间红肿,唇角渗出丝丝血迹。
江甜故作惊呼:“不好意思歌姐,我打早了,这条重来一遍吧。”
全场死寂,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虞安歌耳畔只有嗡鸣声,她抬头,清晰地看见江甜眼中的得意。
她还没来得及叫停,就听见薄璟宴的声音在片场内沉沉响起:“挨几个耳光而已,这是你的工作,再来一条吧。”
第五章
片场气氛一瞬凝滞。
虞安歌心脏倏地收紧,怔怔看向薄璟宴,却只见男人眼底一片凉薄。
四目相对,虞安歌不由得在心里讽笑一声。
她已经被抛弃了,怎会祈求薄璟宴还会怜惜自己呢?
虞安歌深吸气,强忍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转头看向江甜:“重来吧,只是我希望你能拿出一个演员应有的素养。”
话落,江甜一愣,目光陡然变得凶狠。
她用只有虞安歌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大可放心,我一定好好演。”
虞安歌没有理会她,直直跪下。
她疼到有些发颤的声音,在片场响起:“臣女有罪,请公主责罚。”
“啪!”
又是一记脆响。
江甜用了比上一巴掌更狠的力气,虞安歌直接被打倒在雪地里。
耳朵里的嗡鸣声更重,甚至开始发疼。
她努力去听江甜正在念的台词,耳边却只有一阵尖锐的嗡鸣声。
“歌姐,再不念词,这一条又要重来了。”
最后,她只听清江甜这句话。
虞安歌挣扎着想要爬起,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唇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下一秒,她眼前骤然一黑,直直晕倒过去。
昏迷前,她似乎听见薄璟宴焦急喊她——
“虞安歌!”
……
再次醒来。
虞安歌闻到一股刺鼻消毒水的味。
她睁开眼,医院灰白的天花板映入视线,浑身都还泛着隐隐的酸痛。
薄璟宴低沉的声音,有些闷的传进耳中:“你醒了。”
虞安歌听不真切,茫然地转过头去,正对上薄璟宴极其阴沉的面容。
她张了张干燥的唇:“三爷……”
薄璟宴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他别过头,不看虞安歌:“你知道你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吗?”
闻言,虞安歌一瞬清醒过来。
她看着薄璟宴冷峻的侧脸,手颤抖着抚上小腹:“我……怀了你的孩子。”
她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情绪。
有惊讶、也有初为人母的喜悦,还有浓重的担忧。
虞安歌紧盯着薄璟宴:“那这个孩子……”
“留下来吧。”没等她说完,薄璟宴就回答道。
他转过头,神色又变回一如既往地冷漠:“江甜我已经处置了,你现在怀了我的孩子,就没必要再和我闹脾气。”
“明天发布退圈声明,之后就在家好好养胎。”
听到最后一句话,虞安歌脸色一白。
她声音发紧:“我不想退圈。”
薄璟宴闻言,眉头一拧:“理由。”
虞安歌喉咙里涩得发疼,好像有万千句话堵在她的心口。
外婆的病情需要她继续活跃在大荧幕上,还有她和薄璟宴之间的关系……
虞安歌放在小腹上的手攥紧。
片刻后,她硬着头皮,眼神坚定的问薄璟宴:“三爷,你会娶我吗?”
第六章
病房内,安静如水。
虞安歌目光一寸不离的盯着薄璟宴,呼吸都变得小心。
半晌,薄璟宴冷沉的声音响起:“除了这个,只要你好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虞安歌自嘲一笑:“可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娶我。”
闻言,薄璟宴不由得恼怒。
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他干脆丢下一句:“你只用听我的话,没资格向我提要求。”
说完,男人分转身快步离开。
虞安歌坐在病床上,望着他背影,心底涌上无限凄凉。
也许这些年,薄璟宴从未在乎过她。
她只能做替身,生下来的孩子也只能是私生子。
虞安歌闭了闭眼,喉中发涩。
三天后,仁和疗养院。
虞安歌脸色发白,坐在外婆身边,喂她喝着小米粥。
外婆苍老的脸上透着几分不解:“歌歌,你怎么瘦了那么多,璟宴也不陪你来看外婆了。”
虞安歌拿勺的手一顿,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