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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小霜(谢临小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谢临小霜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

分类: 心灵感悟  时间: 2024-01-18 16:15:25  作者: shuangmiangui 

她不欠沈家,是沈家欠她。

她心安理得,因而眸光澄澈,坦然自若,“魏宫未能厚待我,我却对魏宫尽瘁事国。”

沈淑人竟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小霜又道,“母亲是我的底线,亦是表姐姑母。污蔑了母亲,便是污蔑了魏宫。魏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愿表姐知道这个道理。”

沈淑人的指尖几乎将帕子攥烂碾碎,她脸色发白,暗暗着咬唇,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小霜转身便走。

那滔天的雪还兀自铺天盖地下着,几乎使她睁不开眼。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由那人扣住的手腕一空,那人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

才出正堂,便被那人拦腰抱了起来,继而大步往外走去。

小霜回头看了一眼,堂内的夫人们瞠目结舌,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她转过头去,靠在那人胸膛。

穿过木廊,阶下的雪才覆上薄薄的一层,立时被寺人清扫去了。去往青瓦楼的路也全被雪盖住了,但早早地被寺人扫出了一条青石小径。

他大步走着,往青瓦楼去,廊下恭候的裴孝廉早就撑伞追了上来。

小霜不自在,因而微微挣着叫了一声,“公子。”

一开口便呛了一嘴的雪。

这燕国的鬼天气,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什么?”

他问。

风雪里的人面色看不清晰,但眉心蹙着,不知是因了这风雪,还是因了方才的风言风语。

她声音低了下来,“我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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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

“怎么不许?”

那人只是道,“你走得慢,我等不及。”

到底是等不及干什么,他并没有说。

小霜悄悄去瞧后头撑伞的裴孝廉,那莽夫亦是冷着个脸,一双眼睛朝她睨着,好似在说,“魏人无耻。”

她愈发不自在起来,悄悄去扯谢临的大氅,恰巧那人大氅一掀,连同她的脑袋一同严严实实地掩住了。

他怀里可真暖呀,顿时便将这凛冽的寒意全都隔了出去。

她听见公子的心口强有力地搏动,她忍不住将手伸进他的衣襟,去叹他的心口。

想到他曾问起,“小霜,你可有过抓心挠肺的滋味?”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便在他心口上抓挠了起来。

她想,他如今若再要问她,她定会作答,“有啊!”

有啊,公子。

若他再问,“你为谁抓心挠肺过?”

他若这样问起,她定会作答,“为公子啊!”

她兀自出神,指尖从心口滑上了那人的胸膛。

柔软的里袍勾勒着他肩头的骨形,肩骨折拐之处,却没有锋利的棱角。

他真有一副宽阔坚实的胸膛呐,他的胸膛就好似青铜铸就,坚不可摧,那微起的骨节突兀挺拔,哪怕一身麻袋都掩不住那绝世的姿容与风流的气度。

从来都是公子抚摸她,她好似从未好好地摸索过公子。

她在公子的大氅之中藏着,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她想,这是燕国最尊贵的人呐,这是她的公子。

他好似雪里白鹤,人间谪仙。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公子的脚步微微一顿,那心跳声比适才愈发地厉害。

他竟顿住不走了。

小霜扒拉开大氅,钻出脑袋来看他,揽住她的双臂倏地一松,她险些掉了下去,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腰身,问道,“公子怎么不走了?”

那人喘息比才出门时重了许多,他似一头即将捕食的野兽,低着声道,“不要再动。”

小霜不肯承认,咬唇反驳,“我没有动!”

雪使他的发髻玉冠落了白,亦在他的肩头覆上了厚厚的一层,他应该脸色冷得发白才对,但此时他面上却泛出了一丝诡异的红来。

那人微微俯首逼近,“回青瓦楼再与你好好算账。”

小霜一凛,手不敢再乱动了,“我与公子有什么账可算?”

雪扑至他棱角分明的脸颊,那薄唇轻启,“说说教养爱重你多年的大表哥,再说说你那感情深厚的二表哥。”

你瞧,方才在席间他什么都不说,出了门便开始要算账了。

第223章罚你

沈淑人把刺扎进了他的心口,只怕又要花费许久的工夫才能拔出来了。

小霜秀眉一蹙,“表姐说什么,公子也都信吗?”

枉她方才胡思乱想,竟还要说一句什么“为公子啊”。

她才不会再说。

日后他若要问,她便说,“没有!魏人姚小霜不为任何人抓心挠肺!”

就没有。

偏没有。

永远也没有。

去他的山,去她的水。

没有就是没有。

她气鼓鼓地阖上大氅,把那龙眉凤目沈腰潘鬓堪堪隔在了外头。

那人仍未抬步,不知在想什么。

她悄悄拨开大氅,只露出一双灵闪闪的眼睛,在滔天的雪里暗暗观察他。

却见那人温和道,“小霜。”

他一开口,小霜心里的气登时消了两分。

那人垂眸,“你看,梅花开了。”

哦,是呀!

一株红梅,凌寒独开。

这暗沉沉的高台楼阁被雪覆了厚厚的一层,那屋檐瓦当大多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那路过的木兰树有着华盖一样的枝桠,那枝桠之上亦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愈发衬得那绽开的红梅鲜艳夺目。

苔枝缀玉,有翠禽小小。(出自姜夔《疏影·苔枝缀玉》)

他说,“与你一般。”

她还在想,梅怎会与她一般呢?

那人低语,“有冰肌雪骨,亦有冰魂雪魄。”

这句话蓦地击中了她的心口。

原来在他眼里,小霜竟是这样好的人吗?

她一向最爱山桃,可山桃娇嫩脆弱。

后来觉得木兰亦是极美,可木兰刚强易折。

原来在他眼里,小霜不是山桃,也非木兰,她竟是不畏风雪严寒的梅花。

而眼前的人呢?

似公子这般要谋取天下的人,竟也会为暮色云霞与雪里的梅花驻足。

那么,他也是个有柔情的人罢?

适才心里的气便又消了五分。

雪愈发下得紧了起来,撑伞的人道,“公子该回了。”

是了,该回了。

寺人将小径扫得干干净净,公子大步走着,小霜有十分的安稳。

才进青瓦楼,那人大氅一掀,轻甩了鞋履,抬手便将她扛上了肩头,穿过一楼大堂,一路踩着木楼梯拾级而上,直奔卧房。

想来他这便是要与她算账了。

小霜的心砰砰乱跳,抓住他脊背的衣袍似一尾鱼般胡乱地扑腾起来,“公子放下小霜!”

那人不言,那宽大的手掌却顺势打了她的臀瓣。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若无人的青瓦楼里格外的清晰。

小霜的耳畔蓦地一红,不禁咬唇叫嚷着,“公子不信小霜,却信表姐吗?”

那人开口威胁起来,“再动,就在此处要了你。”

他的手掌就覆在她的臀上不曾放下,隔着衣袍仍旧使她发了烫。

在他面前,什么冰魂雪魄全都冰消瓦解。

她顿时消停下来,老老实实地不敢再动。

她才不愿在此处被他扒光衣袍,袒胸露乳,不然来往禀事的先生将军、侍奉的寺人定是要看个清清楚楚。

他那双腿十分修长,因而步子极大,须臾工夫就上了三楼,木纱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她在那人肩头险些撞上门框。

时隔三月,小霜又一次回了青瓦楼。

青瓦楼内一切如旧。

宽大软和的卧榻如旧,那张厚重的曲足青铜书案如旧,那棵矮松盆景也如旧。

雕纹剑台上置着他的青龙宝剑,却缺了一把金柄匕首。

两侧高高的朱雀烛台如旧,通地的软席子上铺着的长绒羊毛地毯也如旧。

哦,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榻旁多了一只圆腹窄口的长陶瓶,内里插了几枝鲜翠欲滴的红梅,在这卧房之内悠悠散着清香。

那人将她轻轻丢上卧榻,扯去她腰间的丝绦,几下便扒了她的衣袍。

小霜的脸颊红得要滴出血来,明知他的心思,却仍旧硬着头皮问道,“公子要干什么?”

那人不言,将她翻过身去,长长的丝绦便牢牢地将她的双手缚在了身后。

小霜心里惊骇,想去挣开双手,“公子不要罚我!”

她最怕这样的罚。

在这座青瓦楼里,她有无数次被缚住双手捆牢胸脯,也有无数次被那粗糙的麻绳穿过股间,勒进皮肉。

因了她的背弃,他曾施加过无数次这样的惩罚。

她的脸陷进了温软的锦衾里,一丝不着使她微微战栗,她看不见身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神情,是欲望,是怜惜,还是只有憎恶和报复,也不知他是不是还似当初一般只把她当成了一个禁脔。

她用力挣着。

但那人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喘息益重,他说,“小霜,我没有罚你。”

她不信,这怎会不是罚呢?

她此时不得自由。

她眼里沁出泪光,“公子是在罚小霜。”

忽而他的吻落上了她的脊背,激得她起了一身细细密密的疙瘩。

他仍旧说,“不是罚。”

小霜心里一安,低低喃道,“公子,小霜害怕......”

她细声求道,“小霜愿意侍奉公子......”

她想说,小霜愿意侍奉公子,但请公子放开她的双手。

若被缚住,她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像一个无法反抗的容器。

蓦地被那人翻过身来,她的双臂被压在身下。

他已经宽衣解带,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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