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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晚墨沉渊小说(沈卿晚墨沉渊)_全章节小说完整版阅读(沈卿晚墨沉渊)

分类: 唯美的句子  时间: 2024-01-19 22:00:20  作者: bing 

赵太医轻轻摇了摇头,神色沮丧:“禀王妃,还是不行。”

我虚弱地躺在床上,长吁一口气:“罢了,许是这孩子与我无缘。”

赵太医走后,我又叮嘱婢女小英备好车马,明日去静安寺。

翌日,京都静安寺门口。

“王妃,不要再跪了,您身子受不住的——”

小英的话未落,便被我打断了:“为了王嗣,本王妃再累也是值得的。”

我咬了咬发白的唇,拖着右腿往上跪了一步。

听闻静安寺千层台阶,一扣一拜,拜完千层台阶便可求得一子。

这已经是我这月第三次跪拜了,每一次她都倒在了半路。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跪拜过的台阶,已是血迹斑斑。

“快了,只有一百多个了。”小英心疼地拿着帕子为我擦拭着额间的血迹。

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往上爬时却听见山脚下马蹄踏踏,她循声望去,只见北康王墨沉渊红衣纵马,奔她而来。

墨沉渊一把扯住缰绳,跨下马背,疾步走来。

他怒喝一声:“本王要你们好好照顾王妃,你们就是如此照顾的。”

随行的婢女、侍卫跪倒一片。

我强撑着开口:“是臣妾自己要跪拜的,与他们无关。”

墨沉渊将我打横抱起,心疼道:“初夏,我不要子嗣了,我只要你健康安乐。”

我紧了紧抓在他腕上的手,声音虚弱至极:“说什么傻话呢,你是王爷,怎能不留子嗣。”

为了生孩子,我已经试过了许多方法,如今只剩下了求神佛这一条路。

她一定要为墨沉渊诞下王嗣,原因无它,她知道自己墨沉渊对她的爱有多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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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到贵为王爷,王府中却连一侧妃都未曾纳。

正因如此,我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快穿者。

在确定墨沉渊对她的爱达到满值时,她决意退出游戏,留在这里。

系统苦言规劝却敌不过一句:“他真心待我,我不能负他。”

最终系统只留下一句:“你既愿种下恶果,自当由你亲尝。”

我知道难以生育是系统给我的第一个惩罚。

前路迢迢,行此且难。

我亦知晓路途艰险,是以,我要留下一个子嗣,陪他岁岁年年。

可此刻,墨沉渊却执拗地要将我抱下山,他低声恳求:“初夏,若要你以命换这子嗣,我宁愿不要。”

我忍住额间、膝盖处传来的剧烈痛,苍白的扯出一丝笑,语气中却满是坚定:“王爷,请允臣妾跪完剩下的台阶,臣妾方能不悔,若还无子嗣,那便是天意。”

墨沉渊知道我的性子,只能将我放下身来,偏过头去。

我知道他不忍见到我受苦,回头叮嘱了一句:“王爷先回马车上,臣妾跪完这台阶再来请罚。”

墨沉渊没再说话,他看着我被汗水打湿的衣衫却还是没能掩下眸中翻滚的心疼。

他将腰间代表皇族的玉佩取下递给身边的侍卫,低声说道:“快去宫中将赵太医请来!”

侍卫有些担忧:“那是皇上的御医,贸然请出宫外——”

墨沉渊皱起眉,粗声道:“若父皇责怪,自有本王担着。”

侍卫接过玉佩,匆匆离去。

我闻言顾不得膝盖处那片红已浸染了衣衫,亦顾不得肉皮绽开。

坚定地又踏上了一个台阶。

墨沉渊对我越好,我便越愧疚,愧疚到除了爱什么都不能给她。

甚至新婚夜时,我都允诺不了与他一生一世。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所以我一定要为他留下一个孩子。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时已经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双眼有些发晕。

模糊间我却看见一名婢子扶着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女人。

那名婢子的话却让我呼吸一紧,血液凝固。

“槐娘子,您肚子里的怀的可是北康王的孩子,一定要小心着些。”

第2章

我很想瞧清那名女子是何模样,可眼皮却沉沉地合上,无法睁开。

槐娘子顿在我房门口,隔着门缝望去:“瞧着是痛晕过去了。”

婢女一喜,奉承道:“王妃论相貌、家世、才情都比不上娘子,娘子母凭子贵,届时再让王爷休了她。”

我闻言浑身发麻,心犹如放在火上炙烤、烹煮。

这股疼痛让我恢复了半分神智,我仔细听着,生怕漏了一字。

医馆外墨沉渊的声音再次响起:“赵御医,费心了。”

脚步声越过了自己的房门,听着隔壁房落下锁。

我这才摊开手心,指尖嵌入血肉内,已是鲜红一片。

我感受到眼角一片温润滑落,最终沉沉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马车上,我枕在墨沉渊的双腿上。

察觉我的动作,墨沉渊立马挪了挪身子,将我扶了起来。

“初夏,我说过的,你即便没有子嗣也是我唯一的王妃。”

他深情地凝着我,一如往昔。

眼眸中尽是坦荡,全然没有一丝不安。

偏是这样的他,骨子里都散发着真诚的他。

却欺骗了她。

我身子忍不住地抖,长睫微颤,又是一行清泪。

墨沉渊从怀里拿出帕子小心地擦拭着我脸上的泪:“初夏,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受一丝苦,你痛,我只会比你更痛。”

我的视线却停留在墨沉渊的帕子上,上面赫然绣着梅花图案,王府的帕子历来由皇宫统一绣制,又怎会是如此绣纹。

墨沉渊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立马将那帕子收入怀中,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想来是上次在清风楼吃酒,随手拿混了。该是江封那小子的小娘子给他绣的,改日给他送去。”

话落,墨沉渊又挪动着身子与我凑近了些。

我苍白的脸上已没了一丝血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暗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江封一年两次的生辰还是这些日子以来墨沉渊频繁参加雅集诗会?

原来他每每出门的理由都很拙劣,可她什么也不想问。

我满心爱着他,所以我从未疑心。

我明知墨沉渊身为王爷,便是满园尽是侧妃、通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他允诺我,倾心相付,只她一人。

我就真的信了。

下了马车后,墨沉渊将我小心安置在床上,还贴心地为我掖好了被子,便借口去了书房。

我躺在塌上,头虽然很沉,可我却无法安然入睡。

骤然,一道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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