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胥安秦霜降(燕胥安秦霜降)多人推荐-好看的小说(燕胥安秦霜降)完整版免费阅读
罢看着他毫无变化的脸色,她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浓郁,默了默,她故作为难的道:“不过,我只能跟大人保证,只要她不动手,我就不会动手,否则,就只能生死有命,能者居之,除非,大人舍不得她。”
她说着,语气有些乖张,却又好似暗暗收敛了些许锋芒,对上他不由自主再次暗下的眸子,秦霜降只是颔首一笑,若无其事又满不在乎的起身道:“山河图快绣好了,我去拿给大人看。”
转身之际,她脸上的笑容一收,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凉薄,还没走出几步,突然手臂一紧,她整个人被迫翻转,大手掐住她的脖子。洿
她被迫仰起头,温热的唇猝不及防覆上来,带着一丝怒气办惩罚的啃咬,秦霜降疼的皱了皱眉头,却并不反抗。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满眼,燕胥安才从她口中退出来,四目相接,周遭的气氛顿时暗昧起来。
秦霜降被迫仰着头,就像他们第一次时,在浴池中的场景,不过这一次,他看她的眼神,显然多了几分怒气。
他掐着她的脖子,缓缓朝她毕竟,她不得已往后退去,直到后背靠上柱子,他整个人都将她抵在柱子上,眼神间,闪烁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他眼底压抑着莫名的不甘有狠戾的情绪,声音渐哑:“我和萧容策,你更在意谁?”
听着他突如其来的发问,秦霜降表情一滞,连脑子都有片刻空白,他握住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强烈的窒息感让秦霜降下意识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却听他咬牙道:“说话。”
秦霜降张了张嘴,可他手收的太紧,任由她如何努力,也难说出半个字来,只能怔怔的看着他,双眼止不住发黑。洿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失态,手上的力道才逐渐减轻,得以恢复呼吸的秦霜降猛喘了几口气,他缓缓地松开掐住她脖颈的手。
她白皙的脖颈处,已清晰可见被手掐出来的红印,燕胥安皱了皱眉,眼底忽的闪过一丝不忍和自责,却又很快被冷漠取代。
他为什么要心软呢?他也没想过真的要把她怎么,就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他当然也知道这个燕芸香有问题,他本来以为,面对这种事,她至少会表现出一丁点的不高兴。
就像她知道萧容策将她当做秦知蕴的替身时的那种眼神,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能让他确定,她是在乎他的,可惜了,并没有。
他抬手,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tຊ,低头间怜惜的亲亲她的额头,轻声唤她:“阿降。”
秦霜降怔了怔,心口有种说不清的情愫微微浮动着,只感受着他温热的唇轻吻她的额头,然后顺着鼻梁而下,是鼻尖,再是双唇。洿
这次不同于刚才的粗暴,反而温柔的出奇,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深怕将她嘭碎了,秦霜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怕再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几番蜻蜓点水的轻吻,才深吻入口,寂静漫长的夜晚,注定又是一场抵死无眠……
当秦霜降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她躺在床上,不着寸缕,只身上盖着一条薄被,白蔻小心翼翼的站在窗前,看秦霜降的眼神有些闪躲。
第026章请柬
秦霜降面前支起身,一手将身上的薄被摁住,防止它掉落,她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白蔻,以往这种时候,等燕胥安走了,她都会进来帮她穿个里衣什么的,这次就这么站在那里不动?食
正想着,白蔻像是明白秦霜降意思,她忙解释:“夫人啊,不是奴婢不帮您穿,实在是……实在是大人说了,要等您醒了自己穿的,否则就要奴婢的脑袋。”
她说到后半句,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害怕秦霜降冲她发火,头也越发低了又低。
秦霜降勉强坐起身,靠在身后的软枕上,自也是心知肚明,自己惹他不高兴了,他当然会有些报复她的手段,只是没想到,这狗男人竟会用这种法子,忍不住心里嘀咕了一声:“幼稚。”
一旁的白蔻不敢吱声,只默默地将头埋的更低了,秦霜降也没有要责怪白蔻的意思,只是瞥她一眼,清了清嗓子,却依旧抵不住昨夜一宿没睡的嘶哑,她转头看向白蔻:“倒杯水,总可以吧?”
白蔻闻言,连忙点了点头,转头去办,秦霜降靠在床上,重重的舒了口气,几乎是瘫软在柔软的床上,身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牙印,浑身酸痛好像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接过白蔻手上的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握杯子的手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白蔻站在一旁忍不住暧昧的想笑,但又怕秦霜降生气,只能憋着。
秦霜降瞪她一眼,她又连忙收敛起来,忙伸手接过秦霜降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转头去拿她的衣服。食
穿好里衣,秦霜降坐在床上缓和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下得了床,连晌午饭都是白蔻让人送到床上来的,一直到太阳落山,她才勉强能下地。
说真的,她的身体并不算差的,否则也做不了那些飞檐走壁,持刀拿剑的杀人买命的活儿,能把她折腾成这样,也算他燕胥安的本事。
好不容易能下床走动走动了,秦霜降眸光一撇,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桌上莫名多出来的红色请柬,略有些疑惑:“这是谁家的?”
白蔻端着换新的茶水刚走进屋内,瞥了一眼,解释道:“是今早康王妃差人送来的,您还没醒,大人就代夫人收下了。”
又是秦知蕴?
秦霜降看着桌上的请柬,心头越发疑惑,想着先前她送来杏仁儿糕的事情,这次不会是场鸿门宴吧?
思及此,她也没打开请柬,只走到绣棚前坐下,伸手摆弄着线筐里的针线,顺口问道:“是个什么宴?”食
白蔻闻声,回忆了一下,道:“听送请柬的人讲,是七天后的东都灯会,在东都最大的酒楼映水堂,以康王妃的名义宴请东都贵女相聚。”
听白蔻这么一说,秦霜降也隐约记起来些什么,东都确实每年都会举办一场相当隆重的灯会,皇家人一般都会在那天宴请东都世家贵女前去赴宴赏灯。
通常都是以三倍的价钱包下整个映水堂,能接到请柬的,基本都是东都有头有脸的世家,渐渐地,灯会映水堂的请柬也成了每个世家贵女的身份象征。
以前,在秦府的时候,只有以秦祎兰为首的几个嫡出小姐才能收到,至于其他庶出的姐妹,除非和嫡出的小姐玩得好,愿意带上她倒也可以去,否则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了。
至于如今秦霜降为什么会收到映水堂的请柬,想来是秦知蕴的意思了。
若不然,按照她现在的身份以及在世人口中的风评来讲,别说是映水堂的请柬了,哪怕是那天从门口过,里头的贵女们也得离她一远再远了。
白蔻将手里新换的茶水放到秦霜降身旁,便转头去打扫房间了,秦霜降低头绣着手上的山河图,心思流转间,又忍不住抬眼看向桌上的请柬。食
她总觉得,这个秦知蕴的目的太明显,反而有点不太真实,她这样的人,天上仙,人间月,世家出身,按照赵槐安的始终中立的态度,她完全没必要和秦霜降有什么交集的。
灯会开始前一天,秦霜降一如既往的安分待在院子里刺绣养花,没曾想不见踪影好几天的燕芸香破天荒的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
秦霜降一如既往的淡漠,坐在房内,只是屏退了身侧伺候的丫鬟,只剩下两人单独说话。
她开门见山:“听说姐姐要去映水堂赴约,我也想去,姐姐也带我去吧。”
她倒是没有丝毫羞涩,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真诚又期待的看着秦霜降,双手托着下巴,活像只小奶狗。
秦霜降没立刻答应或者拒绝,只淡然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眼帘轻抬,问她:“凭什么?”
燕芸香沉默了,但脸色不改,她垂眸间,只很认真干的思虑了一会儿,道:“我可以给姐姐想要的。”食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