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花大价钱，去收集30年前的古董摩托，废弃电脑，各种机械。
却就是找不出这些宝贝。
“兄弟，果然是识货，这些东西别看他古老，可是大有用处的，毕竟30年前五金要比现在纯度高很多，看看这锻造，压延，比现在智能机器做出来的玩意儿要好很多倍。”
人工智能发展太猛，确实有好处，自然也有它的弊端。
“是，是好很多。”秦明歌捧着一个铁疙瘩爱不释手，想到这小子收集这些东西，可能是有什么目的，他又问：“你收集它们想做什么？”
“就纯爱好。”
晃永宁拿走秦明歌手里的东西，逃避他的眼神，显然是不愿意告诉他。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要不是我们一起合作。”虽然有这方面爱好，但他动手能力一直很差。
尤其是在机械这一块。
如果有人能替他做出他想要东西，再由他装上程序，那么……
秦明歌美滋滋地想着。
“不合作，你回头好告我的状。”
晃永宁对秦明歌的防备心很重。
“要怎么样，你tຊ才肯跟我合作。”
他床头那像个迷你小机器人，小巧精致，一看就是用这堆东西做的。
他这个三弟了不得。
秦明歌不肯放弃，继续劝。
“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玩手机这么厉害，仅凭一个电话号码，就追踪到妈妈的地址。”
晃永宁看出来了，自己这个二哥不简单。
“RAN听过吗？”
想要合作，就得拿出自己的资本，他最大的资本，就是自己黑客技术。
“听过，全球最顶尖的黑客，听说没有他黑不进的系统，你怎么提到他，难道你是……”
晃永宁突然瞪大双眼。
“对，我就是RAN，连司以南都不知道。”
“你？！”
晃永宁似一下无法消化。
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哥是首富，二哥是顶尖黑客，还有个年轻得不像五十多的妈妈。
他是中头奖了吗？
还是，在梦境？
“你的技术加上我的，我们就有可能造出一台完美的人工智能，甚至是更厉害的东西。”
秦明歌的终极目标，从来不仅仅是人工智能。
“你让我想想。”
“好，我给你时间。”
晃永宁坐在床上，消化刚才知道的信息，二哥是RAN，现在还要跟他合作。
一直以来，他希望遇上一个电脑方面的尖端人才。
让他这堆破铜烂铁有灵魂。
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还是全球顶尖。
冷静了许久。
晃永宁终于平静下来，“如果我跟你合作，他们知道后，会不会打死我们？”
两个同样心里阴暗一片的人。
阴暗面积，只会放大。
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系统小A【警告！警告！宿主你二儿砸和三儿砸连手了，快醒醒！】
沈念睡着正香，就听到了脑子里的系统逼逼的声音。
“吵什么？”
沈念五官快皱在一起了。
这破系统，啥事帮不上忙，吵人第一名。
【你二儿砸和三儿砸联手了，出大麻烦了。】
“他们联手能干什么？”沈念显然此刻，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忘了自己两个儿砸危险值。
【你说干什么？你二儿砸顶尖黑客，三儿砸机械小能手，两人在一起分分钟钟能给你造一台牛逼哄哄的机械。】
“是啊，你说的没错。”
沈念终于清醒一些，不过脸上却不见一丝担忧，而是自豪。
二儿砸三儿砸，还以为他们关系处不到一块。
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两人不止能谈到一块，还能有不少共同话题。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系统小A【……】
都什么时候，宿主居然还有心情自豪，这已经离宇宙毁灭不远了好吧？
“他们现在在哪？”沈念想到自己去找周杨杨的路上发生意外，之后给大儿砸打电话，然后大儿砸来接自己，自己就在大儿砸怀里睡着了。
“还有几点了？”
【中午12点，宿主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它都快急得火烧眉头了，宿主却一点也不上心，现在还关心几点了。
系统小A简直要疯掉了。
“听了，听了，你说吧。”沈念掏了掏耳朵，这破系统真特么烦。
系统小A【拜托宿主，以后不要在心里随便骂本系统好吗？本系统是拥有窥探宿主内心的能力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讲说什么说吧，我听着了。”
系统小A【本系统已经说完了，现在请宿主立即去阻止他们，否则就来不及了。】
“有那么严重吗？小孩子造几个玩具而已。”
系统小A【……】
有这么大的孩子吗？
宿主根本就是典型地护炉子。
“妈妈，要干什么去？”司以南的睡眠很㳀，在沈念刚醒时，他就醒了。
“去看看你两个弟弟，某人说他们淘气了，我去管教一下。”
沈念翻过栏杆。
边穿鞋，边回答。
“某人？”司以南坐了起来，疑惑地看着沈念。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们一直在睡觉，没有出去过，也没有人进来的。
这个某人是她梦里梦到的吗？
“啊，某人就是……”沈念意识到，只有自己知道系统小A的存在。
“妈妈，是不是又想骗我了？”
一结巴就是想骗人，司以南把沈念了解的透透的。
“没有，我怎么敢骗你，我就是……”这系统的存在她该怎么向大儿砸解释？
难道真说，自己来到这里全是它的功劳。
那样的话，大儿子一定会把她当成神经病。
毕竟系统这种东西，只在小说中存在。
【你可以说，是梦里的某人。】
系统小A看不下去，提醒。
这系统聪明看对谁，面对它时就很聪明，讨价还价，坐地起价，都玩得很溜。
可一到他大儿砸这，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说气人不气人，难道它一个系统，还不如一个人类？
“是梦……”
沈念刚说出口，司以南打断：“是梦里的人告诉你的？妈妈觉得，我会相信吗？”
“啊，你不信啊，那你信什么，我说给你听。”
司以南：“……”
系统小A【……】
这和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不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