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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种麦子在北疆那种条件艰苦的地方都能存活,在相对暖和的地方肯定也能存活。
“陛下,小麦是咱们盛国百姓赖以生存的主食,若是能推广这种麦种,将会是一件造福于民的大好事!”
大司农紧皱着眉头:“北疆的麦种在别的地方不一定能存活。”
北疆的确生存条件恶劣,夏日里早晚温差大,冬日里更是冷的万物都结冰。
寻常的农作物在这里确实没有办法生存,能在这里生存的,也的确是十分顽强。
可这不代表,这些生命力顽强的作物到了别的地方就能存活。
就像天山雪莲,一旦离开天山,即便是带着根茎挖走,也很快就会枯萎凋零。
提议种植北疆麦种的官员嘲讽道:“大司农能接受从海国来的番薯,却不能接受我们盛国自己产的北疆麦种,这是什么道理?”
一时间,众人看着大司农的目光就变了。
大司农的蓝色有些难看,赶忙抱拳禀报:“陛下,臣之所以想尝试引进番薯,是因为海国的环境与天海城等沿海的城池很像,即便无法在内陆推广,但若在沿海城池推广成功,也能造福沿海地带的百姓,从而带动内陆的发展。”
“至于北疆的麦种,臣也并非是不同意推广,而是要先在内陆试种一番,待到确定那些麦种能够在内陆存活并且收成不必在北疆差,再推广也不迟。”
建良帝沉吟着:“大司农言之有理。”
赞同推广的众人一听就急了:“陛下,虽说大司农专管农事,却也不是事事精通的。在环境恶劣之地能够生存的东西到了环境好的地方反而无法生存,这种说法闻所未闻!”
“就是,只听说人往高出走的,没听说过人往地处走的。”
“镇南公,你怎么看?”
为何要问慕容老公爷?
因为那来自北疆的麦种,就是从镇南公府流出去的。
据说是镇南公府的铺子收到了一批颗粒硕大饱满的麦种,掌柜的觉得不同寻常,便将此事上报给了老公爷。
老公爷觉得此事可造福盛国的百姓,又上报给了建良帝。
于是,便有了今日的争论。
慕容老公爷道:“老臣以为,大司农专司农事,此事还是多听取他的意见比较好。”
“伽罗,你觉得呢?”建良帝又看向了冷澜之。
冷澜之道:“回禀陛下,儿臣也觉得此事应该慎重。在推广之前,至少应该试种一下。”
建良帝点点头:“就这么定了。”
麦种和番薯不同,本身就是盛国北方的产物,是以这次试种的区域都是在北方选出来的。
散朝后,冷澜之走出景德殿。
流纱早已准备好凉茶,又有宫人打着伞为她遮挡热辣的阳光。
避暑山庄虽比寻常的地方凉爽,到了正午时分也会炎热难耐。
走到荷花池前,冷澜之舒展了一下筋骨,淡淡道:“休息一会儿。”
荷花还未盛开,此时入目的皆是大片大片的碧绿荷叶。
有蜻蜓伸展着梦幻的翅膀略过水面,偶尔停在尚未绽放的花苞上,留下晶莹剔透的水滴。
清风拂来,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冷澜之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时光。
自打麦收开始,她便一直很忙。
天海城在天气回暖之后,百姓便可以出海了,珍珠税、粮食税,各种账目看得她脑仁疼。
她自己的庄子上也有账目,这些也是需要查看的。
再加上约瑟夫学堂和铅笔,以及番薯的试种……
一桩桩一件,似乎都要在这个夏天做出个了断来一样。
忽然,一道惊呼声自不远处响起,且越来越近。
冷澜之警惕睁眸,正打算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道白色的影子朝自己撞来。
她面色一变,凭借苦练马术的敏锐性及时躲了开去。
然而不等她站稳,又是一道影子扑来。
这一次,伴随着香风。
“公主!”
流纱终于反应了过来,在那道人影扑倒冷澜之之前推了她一把。
却因为她太过紧张,整个人也朝着冷澜之刚才站的地方扑去。
噗通!
噗通!
接连两道落水声响起。
加上最开始的那一道,就是三道。
“流纱!来人,快救人!”
冷澜之面色一变,帮忙命人将流纱救上来。
至于那突然冲出来的两道身影,自然也被顺带救上来了。
只见最开始的白色影子,竟然是一只大白兔!
第二道影子,则是一个陌生女子。
冷澜之沉下了脸:“你是何人?”
女子浑身湿透,虽是盛夏,且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但避暑山庄上的温度比别的地方低得多,而且此地又有大片阴凉,还有个荷塘。
微风吹来,那风里没有半点属于夏日的炎热,反而夹杂着一丝冷意。
女子冻得小脸煞白,哆哆嗦嗦着不回话。
冷澜之蹙眉,正欲再问,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染儿!”
听到这声音,冷澜之面色一变,急忙转身将流纱推到了一棵大树后。
谁也没料到会有此变故,而且盛夏的天气,也没人会披披风。
夏日衣衫单薄,被水打湿以后,几乎掩盖不住身体的曲线。
若是被外男看到,流纱的名节就要毁了!
至于地上的女子……
根本不给冷澜之考虑要不要保护她的名节的机会,熟悉的人影便冲到了面前,与慕容真有几分相似的眸子里此时盛满盛怒:“公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骄纵的性子,当真一点没变!”
第333章 决裂的原因
来人正是慕容玄。
昔日的青涩少年早已长成英俊挺拔的青年。
他神色坚毅,眼神冷漠又灼热。
盛满怒火的眸定格在冷澜之的身上,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一个窟窿。
“本宫……骄纵?”
冷澜之一脸莫名,不明白这话从何说起。
看着女子艳丽无辜又布满迷茫的小脸,慕容玄心中一软。
或许,有什么误会……
正想开口,一只小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裤腿,轻轻晃了晃:“玄哥哥,都怪我我不好,是我惹恼了公主,你不要为我和公主起冲突。”
冷澜之挑眉,重新看向女子。
女子长了一张柔美的小脸,小家碧玉的清秀面庞此时苍白一片,在她看过去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又像是强忍着一般很快恢复正常。
可若是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她眸中的惊惧。
慕容玄心中一紧,刚刚升起的丁点不忍与庆幸,就烟消云散了:“染儿莫怕,我在这里,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
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罩在女子身上,双眸却是盯着冷澜之,眸中喷火:“公主,染儿怎么得罪你了,竟是让你初次见她便将她推下水?”
冷澜之从女子的身上收回目光,凉凉看着气愤不已的男子:“几年不见,你怎的越活越回去?”
“你!”
慕容玄想说什么,梅染儿忽然踉跄地站了起来,一脸哀求道:“公主,都怪民女!是民女没有说清楚,让玄哥哥误会了!”
又看向慕容玄,清秀的面庞上满是哀戚:“玄哥哥,公主真的没有为难我,更没有推我下水,你不要再惹公主生气了!”
她说的是事实。
只是那泫然欲泣的语气却令人无法信服。
慕容玄越发愤怒:“染儿你不用怕,即便她是公主,也不能无缘无故地伤人。”
“可是……”梅染儿欲言又止,满脸不安。
慕容玄拍了拍她的肩膀,眸中满是,怜惜。
看向冷澜之的时候,怜惜就变成了厌恶:“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残害无辜之人。请你向染儿道歉,否则,我便要进宫问一问陛下,是否身为皇室中欧人便可以目中无人,可以肆意残害忠良!”
“去吧。”
慕容玄一愣:“什么?”
冷澜之面无表情道:“本宫说,我们现在就去找父皇,顺便将大理寺卿也找过来。哦不,诬陷皇室,应该找锦邢司才对。”
“什么诬陷皇室,分明是你……”
冷澜之嗤笑一声:“慕容玄,我原本以为你这些年在南境上屡立战功,说不定是因为长了脑子的缘故,现在看来,慕容老公爷没少庇护你,否则你不知道早已经死了多少次。”
“冷澜之!”慕容玄磨了磨牙。
他们自幼相识,在没有决裂之前,她从来不介意他直呼名讳。
可是现在……
“混账!谁允许直呼本宫的名讳?”
慕容玄只觉得胸口一痛,似是被人用大铁锤狠狠锤了一把一般,又闷又痛。
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卑职有罪,公主想怎么责罚都可以,但是染儿并未得罪过公主,你不能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