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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唯美的句子  时间: 2024-01-26 13:34:45  作者: kele 

笑着说:“宫中都说贵妃跋扈,她性情刚烈直接,说话不饶人这是真的。

  但做起事来倒是雷厉风行,好的建议也会采纳,不像是光有跋扈与嚣张的宁家娇女。”

  芝兰却眼神疑惑的看着她:

  “婉仪娘娘好似向来对宫中各位娘娘的闪光之处都有不少赞扬,倒是让奴婢刮目相看了。”

  从前伺候的主子,大多都是在想如何踩踏与击败对手,

  娴婉仪倒是会看见各类嫔妃的闪光点,她觉得江云娆这样的女子也是极为少见的。

  芝兰掌着灯,与江云娆一前一后不快不慢的走在宫道上,她语声温和起来:

  “本来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闪光点的,比如芝兰你,是心细沉稳,繁杂且不能大意的事情交给你就会放心;

  而花吟则是勇敢直爽,遇见偷摸小人之事交给花吟,便能一下子解决。

  宁贵妃的策划组织能力,我觉得是这后宫女子里最为优秀的,而她身上是有一股韧劲的。”

  要是放在现在,宁如鸢怎么着也都是一大型活动的主理总监,可惜是生错了时代,圈在了深宫的红墙里。

  芝兰道:“娘娘对宫中其余娘娘们,从来都没有心生憎恨吗?”

  江云娆看了看今晚澄澈的圆月,如她眉眼里的眸子一般澄澈干净:

  “害过我的人,还是有恨意的,其余人,大多时候都觉得深宫女子多有不易罢了。”

  江云娆后几日都窝在瑶华殿练舞,分外刻苦,头一次不摆烂,自己卷自己。

  突然后院传来一声痛呼:“啊!”

  芝兰与花吟连忙跑了过去,江云娆摔倒了在了地上,眉眼紧皱。

  江云娆按着自己的脚踝:“遭了,我脚扭了。”

  练舞之人其实是最容易受伤的,一旦受伤,就需要花上一些时间才能复原。

  花吟担忧的道:“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这脚踝看着马上就要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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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娆眉心紧蹙,是真的有些郁闷了:

  “暹罗国国君入朝的时间一日比一日近了,在这关卡我脚扭了,到时候这舞根本跳不出来。”

  花吟速速去了太医院,直接找来太医院的正院使李文年来。

  要知道,李文年是裴琰日常钦点的御用太用,花吟可不管,哭着求着,拉着拽着将人给带到了瑶华殿。

  她说自己脸皮厚,不介意去找皇上亲自来请。

  李文年看了看那肿胀的脚踝,摇了摇头:“这半月怕是不能大动了。”

  江云娆:“什么,不行啊李太医,我这没有几日时间了!你赶紧给我下猛药,再猛的药都成,就是要尽快好。”

  院使李文年摇了摇头:“难啊婉仪娘娘。”

  江云娆郁闷了起来,真是该死,这节骨眼出事儿还让不让人活了。

  次日,还有个不好的消息从钟云宫传了过来,说长孙金月不愿参与此次宫宴的献计,这消息是宁如鸢放给江云娆的。

  长孙金月与万茵茵听闻江云娆脚扭了,都来了瑶华殿看她。

  江云娆正从冰库取了冰块放在自己脚踝上,想要尽快消肿,但是速度极慢。

  万茵茵难过的看了看她的脚:“怎么办啊云娆姐,你可是主跳,皇上会不会怪罪你啊?”

  江云娆垂眸:“不知道啊,估计最近水逆吧……”

  她忽而想起长孙金月的事情,想起之前长孙金月对宁如鸢的态度,心底就知道她不是不愿意参加,

  而是因为组织这场宫宴的人是宁如鸢,心底厌恶罢了。

  “锦昭仪,真的不打算在宫宴上拿出自己的绝杀了吗?”她问道。

  长孙金月冷哼一声:“不去,凭什么给宁如鸢主办的宫宴添砖加瓦啊,我才不要!”

  江云娆抿了抿唇,笑眯眯的看着她:“锦昭仪的父兄是在南境吧?”

  

第八十八章若是皇上最心爱之人呢

  长孙金月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江云娆接过芝兰拿来治疗扭伤的药膏给她抹了起来,那药膏清凉温和,敷在红肿的脚踝倒也是舒爽的。

  她一边不急不慢的说着:

  “南境匪患多年,烧杀抢掠我大周边境百姓无数。这几年来,可是锦昭仪的父兄一直在前线清剿匪患?”

  长孙金月再次点首:“是。”

  江云娆抿了抿唇:“那你可知为何大周南境剿匪多年而始终无法彻底根除?”

  长孙金月:“为何?难道娴婉仪是想说我父兄能力不够?”

  江云娆垂首温和一笑:

  “长孙父子护佑南境安宁多年,皇上是看见的。

  只是南境匪患犹如家鼠一般,老鼠一般都是在别家打洞另一家偷吃,所以想要根除就要两家联手。

  南境就是被老鼠偷吃的地方,而老鼠的大本营则是在暹罗国。”

  长孙金月眸底闪烁,今日的江云娆似与往常吃吃喝喝打麻将的她有些不同,那双澄澈干净眼眸里透着一股沉着与智慧。

  江云娆又道:“匪患并不曾影响到暹罗国,甚至他们还是暹罗国的良民,暹罗国国君根本没有理由去处置自己的良民。

  但大周南境百姓遭受这群老鼠荼毒多年,早已苦不堪言。

  锦昭仪,你父兄剿匪这么多年来,个中心酸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长孙金月叹了口气,脑海中忽而想起三年前的往事,她颤声道:

  “我弟弟就是剿匪死的,匪徒抓到了他,最后折磨得不似人样了。”

  江云娆:“所以这次大周与暹罗国的对话尤为重要,这不是你我几个人之事,这是咱们作为每一位大周子民的事情。”

  长孙金月站起了身,将茶盏放在了托盘上就要离去:

  “我不过皇帝的一个妃子罢了,这些事还轮不到我去操心。”

  江云娆叫住了她,也翻身下了床,一手扶着床栏:

  “你不仅是皇帝的妃子,你还是长孙家放在后宫里的一盏明灯。

  想想你的父兄在南境一年一年的耗着,他们在,你在后宫也好过些,

  若是南境匪患一直这样猖獗下去,你父兄若是有个万一,将来你在后宫又如何维持自己的光鲜体面?”

  长孙金月转身回眸盯着她:

  “娴婉仪说这些,不就是让我答应宁如鸢献计吗,不就是为了让她举办的宫宴再添华彩吗?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如此帮她?”

  江云娆:“我没有帮她。”

  长孙金月轻笑:“那你这就是口是心非了,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云娆回她一笑,扬眉道:“我虽为女流,虽困于红墙之下,但从不否定自己的力量。

  若能为暹罗国与大周之间在南境当面的对话添砖加瓦,我自然是要倾尽全力的。

  锦昭仪,身为女人,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是你自己,这一战,当是为自我价值而战。”

  长孙金月缓缓对上她澄澈漆黑的乌眸,挤出一丝苦笑:“我回去了。”

  江云娆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敛去了笑意,困于宫墙的女子,虽为莹莹之火,但也想似光芒绽放一次。

  她在这场计划里,对长孙金月的安排是尤为重要的。但如果她真的不愿参加,那这场宫宴势必会减弱好几分了。

  花吟笑盈盈的殿外跨了进来:“婉仪娘娘,皇上来了。”

  江云娆回神过来,裴琰已经走入了内殿里,看了看她悬空在半空中红肿的脚,眉心微皱:“不必行礼。”

  江云娆收了势,眼神示意殿内的人都给退出去:

  “请皇上恕臣妾不能侍奉之责。”

  裴琰走近看她一眼:“是脚崴了,还是嘴真的馋了?”

  江云娆气鼓鼓的看着他:“在皇上眼里,臣妾就是这么个贪吃不作为的人吗?”

  裴琰定是误会她不愿参加宫宴,把自己弄伤了,还恢复大吃大喝的美妙日子。

  裴琰:“要是嘴馋就吃,宫宴有乐府献舞,不必如此操劳。”

  江云娆靠在床边,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臣妾想好的事情,说要做就要做的,决不轻易放弃。”

  她看见他眼下有些乌青,就知道裴琰这几日应该忙得很,估计昨夜又是大半夜才睡去的。

  “皇上是因为暹罗国的问题吗?”她问。

  裴琰坐在她床沿,微微点首:“嗯。”

  江云娆道:“暹罗国国君为何如此痴迷一舞,痴迷到将这种东西拿到两国之间的层面来说?”

  裴琰沉声道:“暹罗国国君有一年少时的青梅竹马,是名动天下的暹罗王后。

  幼时无师自通各类舞种,这国君爱极了她,还给了她造了高台,专供她练舞所用。”

  江云娆不明白了:“那然后呢,就是因为这位王后,这国君才成了舞痴?”

  裴琰摇首:“暹罗王后母族造反,暹罗王后为之求情未果,从高台上跳完最后一舞便吻剑自杀。”

  后边的话不用裴琰说,江云娆也知道了,她有些悲哀的道:

  “暹罗国国君之所以成为舞痴,是因为王后死在了国君最爱的时候,若是再闹着纠缠一段时刻,将爱意消磨那许多事都会变了。

  如果臣妾没有猜错,最后那国君应该妥协了吧,放过了王后母族中的人?”

  裴琰唇角勾起:“对,就这样放过了。”

  江云娆突然问:“那皇上呢,皇上要是这暹罗国的国君会如何做?”

  裴琰拿起那桌上的药膏替她涂抹起来,面色如常:“你胆子倒是挺大,敢对朕问这样的问题。”

  江云娆听得这话,连忙缩回自己的脚,战战兢兢起来:“臣妾失言了,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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