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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出门,连如信准备将梅氏带走,省的让她受周氏蹉跎,万一真出事,连母都不好插手。
就让周氏对着个空旷的院子,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就是了。
对于连如信的决定,连母沉默了一阵,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最后也只是点头答应了。
说句难听的,周氏如何与自己何干?
连如信说完就忙着去安顿了,安红韶挪在连母的跟前坐着,“娘,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谁也没曾想会走到现在。釯
连如信跟周氏也曾恩爱,而梅氏,这个最不可能得宠的人却突然入了连如信的眼。
也只能感叹了句,造化弄人。
连母嗯了一声,她做事点到为止,人都是有私心的,又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何必殚精竭虑的为他考量。
二十好几的人了,做什么事都应该想到后果。
左右,周家那边也不怕得罪狠了,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内,他们爱怎么作便怎么作。
安红韶陪着连母又说了会儿话,连母瞧着时辰不早了,估摸包嬷嬷还在等着安红韶,便催促着安红韶赶紧离开。
若是论私心,连母肯定是希望安红韶能安心养胎什么都不做。釯
可是也尊重安红韶,她有自己的想法,年轻本来就应该折腾折腾。
女子被困在这四方院中,没有广阔的天地,已经足够难受了,若是在这天地内,还这规矩那规矩的念叨着个没完,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于周氏的事,安红韶也请教了包嬷嬷的看法,她虽说的隐晦,可是包嬷嬷却听的清明。
包嬷嬷说,被偏爱才会有恃无恐。
作为妻子,作为掌家夫人,周氏必然是有欠缺的。可是连如信呢?
剩下的话,包嬷嬷但笑不语。
不过包嬷嬷却提起了佞妃,那样的女子长得风华绝代,可是先帝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为何独宠她,自因为佞妃有过人之处。釯
她善于察言观色,将先帝哄的离不开她。她处事果决,杀伐决断。甚至还擅长纵横之术,将东宫太子步步紧逼,最终远离京城。
这样的人,无论男子还是女子,能成称一声枭雄。
对于朝堂其他的事,包嬷嬷便不好再说。
包嬷嬷看向外头,似乎也想到了,那段峥嵘的岁月。
先太妃没有斗的过佞妃,可是争斗的过程,是惊心动魄的,却也是绚烂的。
好像,回到了从前那个属于她们的时代。
而后收回视线,眼睛似乎重新变的浑浊,嘴里喃喃自语,“连少夫人也是厉害的。”釯
至少,能正视自己的缺点,并一直努力的去改变,已经赢了很多人。
冀州大雨原本已经停了,可是今个得了消息,又开始下了。
朝廷必须马上行动起来,等着连如期晚间回来的时候,圣上那边的名单已经定下来了。
幸亏他们得的消息早,早做了打算。
连如信的名字是最后加上去的。
若是很小的事,若是只经过吏部,连如期办起来还有些费劲,可是若是送到圣前的,连如期还是能说上话的。
今个下了名单,明个就要出发,圣上撤了今夜的宵禁,但凡是牵扯的官员,无论哪个时辰,都要全力的配合调动,保证不耽搁明日出城。釯
旁人也就算了,今个兵部的人,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你说,兄长怎么就能看得上梅姨娘?”两人躺在塌上的时候,安红韶不解的说了句。
连如信说出自己决定的时候,安红韶都惊了。
连如期倒是不以为意的说了句,“只要不是正妻,旁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个伺候人的,只要称不上丑就行。
冀州大水来的急,自然处理的也急,到了之后立马布局。
疏散百姓,搭建粥棚。再大的雨,总有要停的时候。釯
等着雨水过去,下头的人就开始清理泥土。
重建家园。
都说大灾过后便有大疫,新科状元却也是心细的,这次过来便带了药草,有人生病立即治疗,不让病情蔓延。
一切都在可控范围,至于灾后重建的事,那就要从长计议了。
半月时间,新科状元就回京了。
不过剩下的事要交给工部,连如信还没有回来。
圣上对新科状元连连称赞,一时间新科状元风头无两。釯
甚至,压过了连如期,人们提起年轻一代的人,似乎总是先提起状元郎。
重新修建冀州城,肯定要花大银子,与其同时,圣上下令要在云州修建石窟,为百姓祈福。
当下,朝堂哗然。
修建石窟的事,古来皆有,可是,劳民伤财。
尤其冀州府还等着用银子,银子不到位,受苦的是百姓。
“庞相。”早朝上,圣上突然出声,“你与朕来。”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大打出手
皇帝走后,宦官随即宣布退朝。薅
朝臣们议论纷纷,人人面上多都是挂着凝重。
“太傅大人。”冯阁老快步追上了李太傅,他的嗓门很大,“圣上糊涂,你作为帝师自是该追责。天灾之下,怎还有这种想法?”
人人信奉神明,tຊ你若是让寺院里和尚做法,没人会说什么。甚至,你可以在宫里食素,这么多法子,偏偏就选了一个最烧银钱的。
而且还选在云州,山路难行,可以想象这一行有多么艰难。
只是,大家总也不好说的太过,不能对神明不敬,不然今日怎么也得在朝堂之上长跪不起,让圣上收回成命。
李太傅跟冯家也不和,即便是现在谈论正事,李太傅却也不想理会这跟疯狗一样的表达。
皇帝都这么大了,两人多少年不见了,你能把皇帝的错,都怪在李太傅身上吗?薅
“此事,老夫必然会上书与圣上。”李太傅只想打发了冯阁老。
要是一般人,朝堂上起过争执,私下里必然不言语,这冯阁老倒是个能人,这会儿个竟跟个没事人一样,挨着李太傅极近。
“这事自然,你号召一众门生,此事必要圣上,三思而后行。”说完还回头瞧了一眼,“我看着,不定就是那庞老匹夫窜梭着圣上,不然,怎么不宣你我,偏偏单独与他私聊?”
冯阁老对着后面呸了一口,身为一朝首辅,不想着怎么为民办差,反而专门研究这歪门邪道之术让人看不起。
“此事,老夫不知。”李太傅只想着赶紧将冯阁老打发了,一边走一边说话。
冯阁老脚下不停,李太傅走一步他跟着走一步,李太傅走两步他跟着走两步,“你不知,你当然不知。这种丑事,他怎么会告诉你?就好像,他总也不会告诉你,他的孙子做了什么恶心事。好在,老天有眼,收拾了那个畜生了。”
提起这事,冯阁老这就骂的更没完了。薅
甚至,连看都没看路过的庞尚书。
庞尚书心里有气,可是此事到底是庞家不占理,黑着脸猛的跺脚,发出声响快速离开。
李太傅揉着眉心,不想理会冯阁老,拱了拱手脚下的步子走的更快了。
这次冯阁老又追了几步,倒是突然停住了,而后转又折了回去,让宦官同圣上禀报,他要求见圣上。
御书房内,皇帝端坐书案前,屏退左右,只静静的看着庞相。
门外,御林军警惕的盯着左右,连如期眯着眼,注视着御书房内的一举一动。
天子所谓的屏退左右,只是明面上不让人听罢了,私下里,怎么可能会与大臣单独相处?薅
“圣上,臣以为此事修石窟不妥。”庞相思量片刻,捉摸不透圣上叫他过来要做什么,想着该是针对早朝的事,说上一二。
皇帝长长叹气,对于修石窟的事,却只字不提,而是从书案处拿了一本册子,“庞相先瞧瞧昨日大理寺送来的折子再说。”
庞相上前,双手接过,打开上面的内容,看的心惊胆颤。
上面是大理寺参庞尚书的,大理寺那边一直没有放弃查真相,对于庞家让人顶罪的事,另有眉目。还有便是,庞尚书曾利用吏部差事之便,售卖官职。
庞相看的手已经发抖了,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圣上,臣冤枉。”
这个时候,他自然不能认罪。
只是,到底在圣上跟前狼狈了起来。薅
皇帝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庞相面前,伸手亲自去将庞相扶了起来,“庞卿,朕的位置能坐稳,全是庞卿一人之功,朕,一直记着呢。”
对于皇帝而言,或者说是对于朝堂而言,扳倒一个尚书并不容易。
若非通敌叛国,造反谋乱。什么好色贪财,都不可能造成致命的一击。
所以,皇帝这意思是,他并不想追究,只要庞尚书那边能及时收手。
大理寺已经将折子送到皇帝跟前了,自然是有证据的。
吏部尚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