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溪季匪(陆岑溪季匪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陆岑溪季匪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陆岑溪季匪小说)
陆岑溪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到了一丝希望,她跪着上前,仰着头,眼里落下眼泪,“妈妈…你终于来找月月了,我好真的好想你,妈妈…你带我走,好不好?”
“妈妈也很想你,可是妈妈还不能带你离开。月月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月月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不是嘛?”
“我的月月一直很勇敢,不管什么困难,你都会克服的对不对?”
陆岑溪小心翼翼的伸着手,她不敢触碰,她怕面前一切皆是幻影,稍稍一触碰,她就会消散。
手无力的撑在地上,眼泪啪嗒的滴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陷在绝望里。
“不是的…”陆岑溪摇着头,“不是的,我一点都不勇敢。”
她哭的歇斯底里。
“爸爸不要我,也没有人爱我,月月只有妈妈了,妈妈…你带月月走好不好?”
“月月活着好累…”
“无论月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
女人的声音,也发出了一丝悲伤,“我可怜的月月…”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身影跳在阳台上。
很快下一秒,移开玻璃门,窗帘也被拉开。
银色月光洒下,照射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还有那个跪在地上的少女。
她伸手像是在极力想要抓住什么。
“妈妈…你去哪了?”
“你不要丢下月月…”
季匪看着面前的一幕,他似乎看到的是一个已经疯了的陆岑溪。
男人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慢慢向她走近。
“跪在地上干什么?起来。”
“你来干什么?妈妈被你吓跑了。”陆岑溪声音冷静的说。
季匪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看仔细这房间除了你跟我,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
“你胡说,我明明看见了,妈妈跟我说了很多话。她说,我要是累了,她就会带我离开这里。都是你…都是你!把妈妈给赶跑了!你为什么要进来!”
季匪似乎感觉到了一次心痛是什么样的!
看着自己一步步达到目的,把她逼疯,将她推向地狱的时候。
这样的情绪,他本不该有,更不该,跨出那条底线,被她轻易的左右。
他带着‘货’身中枪伤,在枪林弹雨中躲过一次又一次致命危险,他都不曾自乱阵脚,更没有慌乱,害怕。
做什么,都带着目的,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
他算计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做一切都是游刃有余。
可是唯独做的那一起,针对的都是她。
看着她折磨的不成人样,心中会有一丝不忍,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后悔…
季匪扣着她,按在肩膀上,任意的让陆岑溪哭着发疯,比起她波澜不惊,安静,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季匪更希望她像现在这样。
“放开我,我要去找妈妈,你放开我——”
陆岑溪被扣住不能动弹,她蓦然用力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男人不动声色,任由他发泄。
陆岑溪用尽了所有力气,她尝到了一股猩红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着,就算这样,她还是死死的不肯松口。
季匪身上穿的是黑色衬衫,他能感觉到肩膀处一片温热,还有刺裂的疼痛。
他们的动作僵持了十几分钟,季匪撇头垂眸,感觉到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声音沉沉的开口:“发泄够了吗?”那深邃的眸子,透着与以往的不同情绪。
陆岑溪一把将他推开,垂着头,微卷凌乱的长发遮住了脸,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我病了,不是故意的。”
没有做错的人,却先道了歉。
“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吧,也许…这样我还会少受一点。我也不会想不开,你自己去上点药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季匪看着她又变成了一副冷静,没有生气的模样,擦掉脸上的泪水,刚光脚踩在地上的脚,又踩到了床上,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藏了起来。
刚刚对她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把他给咬伤了,会不会又要想什么法子,让她不好过?
算了吧,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再不好到哪里去?
季匪搬走挡在门上所有的家具,走出门时,他小心翼翼关上了门。
白玉书担忧的上前来,视线看向屋里,她什么都没看见,只有一片漆黑,“战大哥,诗涵还好吗?刚刚我听见动静了。你们吵架了吗?”
第232章谁知道你在里面又下了什么药
季匪什么都没说,转身下了楼。
到了楼下,季匪吩咐对汪梅说:“煲点鸡汤,等她醒了,让她喝。”
汪梅点点头:“好嘞。”
白玉书抓着季匪的手臂,“战大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诗涵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对奥数比赛的事耿耿于怀?其实她还是有机会的。”
“够了,诗涵的事,我自有分寸。”
他本就心烦意乱,现在一个声音还在他耳边,更是吵得让他头疼。
白玉书怔然,欲哭不哭,眼泪在打转,因为季匪从小到大都没有凶过她一句,哪怕他知道是自己错了,他都不会责怪她的。
“战大哥,我说错了什么吗?你凶我。”
“我只是关心诗涵而已。”
季匪静静看她,“饭吃完了,就回去预习功课,我已经让吴妈去了公寓,以后除了我带你,不用再来这里。”
说完季匪已经上楼,白玉书追了上去,“为什么,不让我来这里?我们一起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有战大哥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也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就因为当初我抢了诗涵在奥数班里的名额对嘛?战大哥,你要是这么认为,大不了我不去参加这次复赛罢了。”
季匪停下了脚步,回过神眉眼透着厌烦,他已经尽力克制,“玉书,你已经不是三岁,不该什么事都有我来管教。”
“别这样一直长不大,洛家姓洛,不姓战也不姓白,摆好你自己的位置。以后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汪梅瑟瑟发抖回头看了眼,艾玛,这种话也亏她说得出口,还把这里当自己家,人家好心收养还真把自己当这里的千金大小姐了,一点分寸感都没有。
“战大哥,你不可以不管我!”
“季匪!”
这是白玉书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季匪疲倦的回到房间内置的书房,他的房间除了主卧是最大的。
笔记本电脑屏幕前,季匪疲惫的闭着眼睛,倒在椅子上。
“记住这个人,就是因为他…千万不能忘记,这仇一定要报,不然…我这辈子都死不瞑目。”
“嗯,我记住了!”
凌晨三点。
房间门未关,季匪听到了噔噔噔有人往下走的脚步声,这声音来得及时,很快让他在梦魇里醒过来,冷汗淋漓。
拿起桌上放着的手表,三点十二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季匪动了下身子,肩膀传来一阵刺痛,来不及多看,季匪起身走出门,正好看见,楼梯口下楼的人。
季匪跟了下去,他看着陆岑溪穿着毛绒拖鞋,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这半夜,她想做什么?
季匪皱着眉头跟上,发现陆岑溪去了后花园,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她仰头保持这姿势,抬头看着天上的夜空,季匪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漆漆的天,这几天天气都不怎么好。
季匪,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过去。
坐在秋千上的人没有一丝的反应。
突然又过了一会儿,陆岑溪离开秋千,转身去了别墅,一路他都跟着。
她坐在沙发前,打开电视机,满屏幕都是雪花,她盯着整整发呆,眼底无光。
闹腾到四点,陆岑溪关了电视,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胸前,睡得很安静。
从门口抽完烟的男人,丢了手里半根为抽完的烟,上前将沙发上的人,横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抱起她的那瞬间,季匪只感觉到她轻的几乎没有半点重量,先前在江家她难得胖了一点,现在又瘦回了原来的模样。
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抹黑将她放在床上。
陆岑溪自觉地滚进床的中间,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什么动静,睁开了会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十五分钟后,一个男人从浴室间走出,下身围着陆岑溪用过的浴袍,身上水珠未擦干顺着麦色精壮的身躯融进白色棉袍里,没有半点赘肉有力的身躯上明显一道道蜈蚣般丑陋的疤痕,尤其是胸口处,那致命的伤。
陆岑溪吃了安眠药睡得格外的熟,只是今早起来时,看到了搭在床尾上的那件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