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笙傅叙言江流风(宋晚笙傅叙言江流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宋晚笙傅叙言江流风全文阅读_笔趣阁(宋晚笙傅叙言江流风)
临走前她再次叮嘱吴姨,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许将沈父接走。
日头偏了西,宋晚笙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家。
然而别墅门前一个欣长的身影让她一愣。
“凌风?”她诧异地看着江流风,“你回国了?”
江流风眉眼一弯,点点头:“宋晚笙。”
可在下一刻,他眉宇之间多了丝哀伤:“或许,我应该叫你弟妹更合适。”
宋晚笙闻言,眼眸渐渐暗了下去,心中弥漫起一种悲凉。
她很快就不是了。
江流风看着这样的宋晚笙,眼底满是心疼,手不觉伸出抚向她的脸:“你瘦了。”
宋晚笙一怔,下意识地要躲开。
傅叙言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像是将两人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般。
“老情人来了,不请进去坐坐?”
宋晚笙转身望去,傅叙言正站别墅门后,晚霞的柔光落在他脸上却没有半分暖意。
他盯着江流风的手,眼神冷厉如同冰刃,讽笑着:“正好我们要离婚了,你要不嫌弃,把她娶回去好了。”
宋晚笙瞳眸一震,顿时心如刀绞:“傅叙言!”
他可以不爱她,但能不能别把她当做一个可以任意转手的商品!
她垂在两侧的手紧握到颤抖,泛红的眼角似是要滴血。
江流风更是怒极反笑:“傅叙言,你还是这个样子。”
在傅叙言那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下,他轻轻拍了拍宋晚笙的头:“不要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隔着别墅的铁门,宋晚笙和傅叙言两两相望。
看着宋晚笙眼眶中的泪水,傅叙言下颚微微一紧,忽视掉心上的烦闷,依旧冷眼看着她。
疼痛的心只剩下了疲倦,宋晚笙第一次无视了傅叙言,一言不发地推门进屋。
“站住。”傅叙言在她身后冷声质问,“这些年你还跟他有联系?”
问完后,他心中更加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意。
可想到他们还有联系,他胸口便烧起了无明业火。
宋晚笙没有转身,还嘶哑的嗓子带着低沉的悲切:“你很在意吗?”
蓝黑色的夜空渐渐吞噬晚霞最后一丝余光,她没有等到傅叙言的回答。
宋晚笙自嘲一笑:“都已经要离婚了,还在意那些干什么。”
她推开大门,而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晚风徐徐吹过,宋晚笙身体不由颤了颤。
她仰起头,擦掉逃出眼角的眼泪,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一连几天,傅叙言都没有再回过家。
宋晚笙也重新开始上班,只是说好的节目换时间,台里再也没提起过。
天色昏暗,空中渐渐飘起了细雨。
才下班的宋晚笙缓缓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一家还亮着灯的精品店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站定在橱窗前,望着里头挂着的风铃,突然想起了爸爸。
六岁时,父母出了车祸,妈妈死了,而爸爸的心智变成了比她还要小的孩子。
也是从那时候起,爸爸再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以前叫她妹妹,现在叫她姐姐。
但爸爸唯一没有变的就是很爱她,他会带她去海边捡贝壳,为她做最喜欢的贝壳风铃,把风铃挂满她整个房间……
宋晚笙眼眶一热,苍白的手渐渐抚上橱窗,在模糊的视线中笑了出来。
哪怕离开了傅叙言,她还有爸爸,她要努力工作,治好他。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宋晚笙忙擦干眼泪,将手机拿了出来,见是吴姨打来了,眉头一蹙:“喂。”
“小蓉,你爸他……他不见了!”
第六章 自己找
宋晚笙双眸一震,唇角残留的笑意顷刻僵硬:“怎么回事?我不是过让您好好看着他吗?”
吴姨哭道:“我在厨房里洗碗,他在院子里玩儿呢,等我出来人就没了。”
“报警了吗?”宋晚笙一边急匆匆地走着一边问。
“已经报了……但是没过24小时,警察不受理……”
雨渐渐变大,像是在洗涤着整个浮华的城市。
宋晚笙沿着爸爸失踪的方向在街上四处寻找着,她不断地问着行人沈父的踪迹,然而每个人都摇头说没见过。
她喘着粗气,撑着伞的手微微发颤,泪眼婆娑地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无助和迷惘催化着的担忧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了。
爸爸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失去他了!
裤子已经被雨水湿透了,寒意刺骨,宋晚笙强打起精神准备去问下一个人。
然而因为心不在焉,她忘了此刻是红灯,一辆宾利朝她冲来。
宋晚笙大脑一片空白,踉跄地退后两步摔到在地,雨伞翻滚到了一边。
在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后,车子在她面前一米处停了下来。
她抬起手,挡住远光灯的光眯着眼望去,却见傅叙言和郑琳从车上下来。
傅叙言没想到这个“没长眼”的居然是宋晚笙。
却见她浑身湿透,双肩微颤,狼狈不堪。
他心头莫名一痛,可依旧冷着脸呵斥:“你是疯了吗?!”
宋晚笙愣了愣,如同见了救星般爬起身,冰凉的手攥着他的衣角:“深知,我爸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好吗?”
傅叙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郑琳却好似无心的惊讶道:“表姐,舅舅上次跑去顾氏差点搅黄了深知的生意,谁知道舅舅又跑哪儿玩去了,让深知去找,不是明摆着让他丢脸吗?”
闻言,傅叙言脸黑了几分,眼神也变得冷冽。
他甩开宋晚笙:“自己找。”
说着就坐进了车子里,郑琳嘴角得意一勾,朝她挥了挥手也坐了进去。
“深知……”宋晚笙倒伏在地,脸色发白。
车子无情地开走,她心脏陡然一缩,爬起身追过去,可一脚踩在泥洼中,便重重地摔到在地。
分不清的雨水和泪水将红红的车灯模糊成了一团,宋晚笙哭喊了一声:“深知!”
空中突然一声雷鸣,似是劈在了宋晚笙的心上。
宋晚笙已经丢掉了伞,浑身淌着水的她游荡在行人越来越少的街道上,心中的担忧和恐惧像两根厄住心脏的长绫,勒得她喘不过气。
“爸……爸!你到底在哪儿啊?”
嘶哑的声音被雨声彻底掩盖,只剩下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