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越景湛终宝藏小说推荐顾清越景湛终-顾清越景湛终完整免费阅读小说
我跟着你”小红狐水眸洇着委屈,泪不听话落下,软声道:
“我见过圣女姐姐,她是紫发白耳,相貌仙玉,我对她的脸过目不忘。
银狐大人你带我去吧,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保证可以帮你找到人。”
银狐不想费时跟小红狐拉扯,捞起她上臂拽至白马背。
随即,马蹄裹着如雷电骤闪般的声音奔跑……
脊背触着银狐的衣料,小红狐脸颊晕满丝红。
清风擦过耳际,银狐心有千思。
他在找小狸的路上听百姓们讲起,圣上捡回个狐女当圣后。
不仅如此,还效仿起前先皇为妖女连夜废除后宫。
隔日又囚了将军之女,说是替狐妖出气。
圣上哪怕顶着臣子百姓的哀怨声也要宠幸那只狐妖。
百姓口中所说的妖女,他起始没往小狸身上猜想过。
他本打算回狐山看看,是谁出了事,没成想,刚落脚,
红狐就告诉他看见了紫发圣女,还受了很严重的伤。
小狸的姐姐当年就是死在了吃人不吐渣骨的皇宫里。
十年前,圣女族的狐狸原本就只有少数。
族人当年为自保同意献出圣女,小狸的母亲父亲阻拦无果。
族人狠心将其父母杀害,而圣女离开他们不久便惨死皇宫。
圣女的尸体用麻绳勒着脖子,在城门口吊了足有半月。
即便是死了,人们仍对着她吐口水,扔脏物。
所以,当年的圣女早亡,圣女族唯剩失踪多年的小狸一个。
红狐说的紫发狐狸不可能是其他狐狸,他笃定是小狸……!
皇宫内……
蝉鸣不知潜藏在哪块林荫草丛下,“吱吱吱吱”开展歌喉。
景湛抱着她穿过了皇宫大院最偏僻的荒凉小路,顾清越细秀的眉拧成波浪曲卷的弧线。
这种湿湿窄窄阴暗的路令她毛骨悚然,也让她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宫斗剧。
皇宫有个地方叫冷宫。
听说后半夜的冷宫非常瘆人,经常传出女子幽幽的哭声。
“这不是出宫的路,你想骗我去哪?”顾清越抓紧景湛的黄衣袖袍,嗓音含着惊佈的凉颤。
第140章为你建造桃梨馥,景湛是谁?!
景湛轻垂眼帘扫她,“又怕了?”
“谁,谁谁怕了!你说带我回家,这一看就不是回家的路。”顾清越松懈抓他的力道。
景湛臂上的黄衣布料被她攥的成了一团褶皱。
景湛端着她强装镇定的小脸,浓密的黑眉扬起,小红痣的色彩愈发鲜亮。
又过了条小路,终于走到先前被烧毁的竹园。
夏季忽热的风卷来清雅花香,园内园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大庭院中一侧梨花一侧桃,粉白相融的花瓣泻落在鹅卵石地面,铺起了层叠薄薄桃梨花满缀的道路。
树荫之间有一座黄金屋,外观以方形为主,顶部有一个三角形宝塔,塔尖嵌饰颗心形红宝石。
顾清越赤色美目瞪大到无法再瞪的极限,满是不可思议,指着桃梨花林问:“什,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说的送我回家?”
“小阿狸,可满意?”景湛吻她颅顶发丝,笑道:
“你想回桃梨馥我便为你建一座桃梨馥,不要再想着回家了,安心留在这里好吗?”
顾清越猛猛甩头,甩出了抗拒的幻影。
这座大林子怎么看怎么像她跟景湛住的那栋古堡桃梨花后院。
除却景家古堡没有黄金屋,其他地方基本相同,就连地下铺的白色鹅卵石都一样。
景湛大掌箍着她脑袋,抬脚走去黄金屋。
景湛走着,声音温和,开始讲起他自认为父母温馨相处的生活日常:
“这里曾是我父皇母妃的爱巢,我父皇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下了早朝,处理完公务来这里陪我母妃。”
他抬脚踢开房门,屋子里面没人,面积略小,进去便能瞧见正对门口摆放着材质极好的红木桌椅。
右边有间处理公务的小书房,左面有个圆圆的黄金小拱门,内置一张镶满珍珠的床榻。
景湛注视顾清越苦闷拧巴的小脸说:“我父皇曾告诉我,遇到喜欢的人就要把她藏起来,不能被人窥去半分。藏得有多牢,就证明你爱她爱得有多深。”
顾清越不想听他的歪理邪道,他们一家子都有病!
爱一个人就要把她藏起来?皇室的人都这么喜欢编织铸造谎言,然后进行自我洗脑欺骗吗?
藏……说的可真好听。
藏,囚,有何分别?
顾清越神游在外,景湛将她放到了软绵的床榻。
褪掉顾清越穿的白色绣花鞋,粗粝的拇指摩挲她白净的脚踝。
“这间屋子平日只有你我二人,我不会安排宫女过来侍奉打扰我们。
等过段日子我命人打造的黄金链制好,小阿狸空荡的脚踝就完美了。”
顾清越立时收敛回神,景湛这话说的她全身冷麻,僵滞地睁着眼睛看他,忘记动。
景湛恍若看不见她的惊恐,脱掉黄靴上床,紧紧揽住顾清越收拢。
他头埋进紫发间深深吸嗅女孩的体香,低沉的声音竟带着某种依赖:
“在这里我们就是平凡夫妻,我不是君王,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
我父皇教过我很多,包括如何去爱。
你说我见色起意,不是真心喜欢你,现在看到这间屋子,你还会觉得我不够爱吗?”
“这不是爱!”顾清越情绪失控、波动极大,麻木的手脚并用去踢他,
“你是神经病!你父皇也是神经病,你们一家子从古至今全都是神经病!!”
她马上也快神经错乱了!
好不容易逃出景家住满疯子的牢笼,现在的景湛比那些人还疯癫,还要不正常!
景湛擒住她乱踢乱扭的身躯塞裹进胸膛。
肩、背、腰、肋骨,几处发着疼,顾清越被制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你这样喜欢打闹的性格跟我母妃很像。”景湛在她耳畔笑出了声,漫着欢悦:
“我母妃每隔几日便会同我父皇闹上一闹,我父皇说这样才有人间烟火味,寻常夫妻皆是如此。”
顾清越张嘴狠狠咬他的肩,那块肉又厚又硬,咬不动,嘣的牙疼。
一股酸热的朦胧泪瞬间袭涌至心,“你们家真邪门!这根本不是爱,这是你们景家特产的家族遗传病!”
顾清越松嘴,这次再不是无声泪,也不是小声低鸣,而是放声痛哭。
“为什么是景湛!为什么到处都是景湛!我不要景湛!
如果非要给我一个景湛我宁愿是那个景湛,我不要他!!
神经病,全都是疯子,神经病!如果我因为说谎,做错了事伤害了谁,干脆一道天雷劈死我吧。
为什么当初没有一箭穿死我!为什么要用景湛来惩罚我!!”
悲泣的哭声夹着许多选择回来的悔意,嗓间流溢的话撕喊的支离破碎。
景湛听着她悲声呐喊,有几处没听懂。
景湛?
除了他还有谁叫景湛?
银狐,羡安,现在又搁哪跑出个景湛?
“你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景湛俊冷的眉目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