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婠容承胤(容承胤苏清婠)全网首发小说-小说容承胤苏清婠(苏清婠容承胤)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
拉走去社交了,她只能乖巧的坐在角落里,等着宴非白回来。
“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苏清婠低垂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皮鞋,顺着往上看,一位金发的年轻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握紧了手里的酒杯,摇了摇头,“不了,我不会。”
说完,苏清婠就想要离开,但是男子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挂着令人不适的笑。
“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的。”
苏清婠手已经冰凉了,忽然,一股熟悉的气味袭来,一只手宣示主权的搭上了自己的肩上。
她错愕的抬头望去,宴非白面色不善的对男人沉声说:“格兰杰先生,不好意思,她是我的舞伴。”
金发男人脸色突然一变,怏怏不快的走了。
这时,一个长相很可爱的华人男生走了过来,疑惑的问道:“你就是苏清婠?”
苏清婠微微一怔,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宴非白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向她介绍:“他叫时允,是我的朋友。”
时允走到跟前,神神秘秘的说:“你是不是从宴非白那里收到了一个布朗熊?”
苏清婠点点头,“剧团里的大家都收到了。”
“你那个才不一样哦,”时允伸出食指,摇了摇。
宴非白忽然急急的喊了一声男孩的名字,想要打断他的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男孩丝毫没有收到影响,小嘴叭叭快速的说完了。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排了八个小时才买到的限量款啊!”
苏清婠愣住了,她茫然抬头看着脸上疑似有红晕的宴非白。
时允的怨念似乎很重,龇牙咧嘴的继续向她大吐苦水。
“宴非白那个家伙,半夜把我喊醒说一定要买到,我半夜就起床去排队啊!”
“答应我的事情却没有兑现,言而无信的家伙,你还是不要跟他在一起了……”
“时允,我这就回去把你的唱片掰了。”宴非白有些恼怒的威胁着。
叫时允的男孩吓得登时脖子一缩,结结巴巴的低吼:“我,我唱片都锁住了,你别想威胁我。”
“是吗?”宴非白顿了顿,突然朝时允身后打了一声招呼。“那……嗨,路易斯。”
苏清婠看着时允听到这个名字,像只兔子一般迅速的往宴非白身后一窜。在看到原先站的地方身后空无一人时,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宴非白看着他这副模样,悠悠的说:“再不走,他可真的就来了。”
时允大步离开他的身边,像是躲什么洪水猛兽。警惕的巡视了四周后,才恼怒的说:“算你狠,下回我再找你算账。”
说完,飞快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苏清婠听着两人的对话,恍然回到了大学。那个时候的宴非白年少意气,和室友的经常也会这般说笑打趣。
“那只布朗熊是你特意给我买的?”苏清婠望着宴非白,眼底亮晶晶的。
宴非白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回答了。
“嗯,那时我决定离开再也不回来,想要给你留个念想,但又不想让你看出是特意给你留的,所以给剧团里的大家都买了一样的。”
苏清婠静静的听着,心里柔软的不像话。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兜兜转转的错过,一直在爱意敛于心口。
所幸,虽然一直都在擦肩,但是在最后的回眸,你拉住了我的手。
宴会上人来人往,觥筹交错,可是她眼里只有这个人。
苏清婠看着宴非白的眼睛,一句话忍不住脱口而出:“宴非白,我爱你。”
第三十八章 桃夭
参加完舞会,宴非白便迫不及待的带着苏清婠回家。
不顾宴母的唉声叹气,执意离开。
宴家门口。
大家都在,不过几天,但是苏清婠却感概万千。
老爷子是最不舍的,他看着板着脸的宴父,突然开始念起了诗。
还是《诗经》里的《桃夭》,宴父登时更不开心了。
倒是宴母掩嘴笑了笑。对着烧红了耳的苏清婠说:“老爷子很喜欢你。”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茂盛的桃树啊,枝繁叶茂。善良的女子出嫁了,定使家人幸福美满。
宴非白听完,眉开眼笑。
宴父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也突然对苏清婠的好感直线上升,现在全家都站到了宴非白的一边。
他气急败坏的抱胸坐在一旁,独自生着闷气,但是无人在乎。
宴母拉着苏清婠的手,笑眯眯的说:“下次再来玩,再来的话我希望你是以宴家儿媳的身份了。”
苏清婠脸上一红,宴非白气恼的把人往身后一藏,瓮声瓮气的冲宴母道:“这件事不要你管。”
宴母没好气的嘟囔:“但凡你靠得住,也轮不到我着急啊。”
后面宴母还说了些什么,但是苏清婠已经塞进了车里,听不清了。
回到家,苏清婠又去了廖老师那里进行了测验。
这一次的结果十分的好,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苏清婠便降到了轻度。
虽然不是完全好了,但是让大家看到了希望。
如此同时,宴非白的剧本也已经写好了。他先没有跟苏清婠说,而是先联系的青木剧团的经理。
刘雨桐的事件众人早已经清楚,所以让苏清婠回来经理是完全欢迎的。
但是宴非白没有将苏清婠病症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因为他相信苏清婠也不希望大家对待她时,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
最后一件事,就是为剧本谱曲。
时允接到电话的时候,怪叫了一声:“见鬼了,你还是那个自负傲慢的宴非白么。”
他略带嘲讽的说:“你不应该说‘给你一个机会,给我写个曲子’么?”
宴非白脸黑了下来,好不容易积累的耐性瞬间消散。
他冷冷的说:“不想写就滚。”
时允嘻嘻笑了:“我当然要写,终于有个机会让你欠我人情,这种好事我怎么可以错过呢。”
直到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宴非白才向苏清婠坦白。
时间已经到了三月,冬雪已经化了,花园里的茶花有些按捺不住春心,早早的冒出了头。
宴非白带着苏清婠在路上走着,现在的苏清婠已经大好,脸上扬着的不再是假笑,而是淡淡的发自内心的笑。
不知走了多久,宴非白突然说:“好了,我们到了。”
苏清婠抬头一看,竟是到了青木剧院,现在是白天,没有营业,剧院里空无一人。
宴非白不知道哪来的钥匙,打开了门,拉着苏清婠悄悄的溜了进去。
“经理发现了会生气的!”
苏清婠小声的警告着,但是宴非白却冲她眨眨眼。
“放心,没人会知道的。”
苏清婠无法,任他拉着,走上了舞台。
重新站上阔别已久的老地方,苏清婠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带着怀念般的环视着整个舞台,还有观众席。
良久,宴非白才说:“想不想回到舞台?”
苏清婠怔怔的看着他,心里一紧,开始下意识的自卑。喃喃的说:“现在的我,还能回到舞台吗?”
宴非白蹲在舞台边缘,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朗声说:“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苏清婠看着他的笑,心底的紧张与自卑忽地消散,攥紧了手。
“我想。”
两个月之后。
青木剧院推出的原创舞剧吸引了无数的眼光,特别是主演——苏清婠。
因为刘雨桐的事件,一些有心人将苏清婠的大学时的经历都找了出来。
这才知道,原来她在大学时就参加过全国的舞蹈比赛,每次都名列前茅。
不仅如此,文化成绩也十分的好,如果不是因为追寻舞蹈梦是完全可以上清北。
人们就有一种慕强心理,和一种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
第一场演出,十秒售空,全场座无虚席。
苏清婠走到幕布后候场,她手心又开始潮湿。
虽然排练的时候很顺畅,但是换上演出装正式出演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会退却。
这时,身后熟悉的味道笼罩了过来。
宴非白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