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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正能量语录  时间: 2024-02-25 10:34:22  作者: qingyu 

松开程廷的手,拍了拍程廷的肩膀:“你知错就改,很好,华儿病在床上起不来,我这个当爹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程廷说了什么,他是一个字都没听清楚,脑子里气的嗡嗡作响,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看到了在人群中带着弟弟卖饼的邬瑾,

  邬瑾用一张油纸包,熟练地给人包饼,收下六文钱,放回钱袋子里,咄咄逼人的苦难和贫寒,并未在他身上留下捉襟见肘的痕迹,反倒让他越发沉静。

  王知州暗想,负荆请罪,必定是邬瑾想出来的高招。

  否则凭着程廷这个榆木脑袋,怎么能想的出来。

  他收回目光,麻木着面孔,又说了几句安抚程廷的话,脱下身上鹤氅,给程廷披上,让手下送程廷归家。

  他大度到了心痛的地步——活到这把岁数了,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鳖,让邬瑾这样一个年轻人,接连将了两军。

  转身回去,他从前衙一直走到中堂,脸上笑容一点点消失,只剩下满目阴骘。

  下人奉茶上来,他端起茶杯,这才发现自己手也颤的厉害,强行镇静下去,他尝了一口,忽然扬手连着茶托一起砸落在地。

  “咣当”一声重响,白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清香的茶水泼的满地都是,溅上州判和同知的衣摆。

  州判和同知对视一眼,都知道王知州的心胸有多宽阔,如今只摔了一个茶杯,都算是好的了。

  毕同知起身命人来收拾残局,又走到王知州身边,低声道:“程家人实在是可恶,咱们暗地里再算账吧。”

  王知州动了动手指头:“叫姓刘的来。”

  “是。”

  毕同知和孙州判悄悄出去,王知州坐在椅子里,忽然喉咙里一痒,他用力一咳,咳出来一团咸腥之物,吐到痰盂中一看,痰中带了鲜血。

  他眼前立刻一片发黑,心想:“气死我了。”

  刘博玉前来时,已经将这一出负荆请罪的戏码打听的清清楚楚,就连昨天夜里那一场武斗也心中明了。

  他也知道此时去见王知州,不仅仅是做个出气筒,只怕还会让他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然而不能不去。

  避人耳目的进入知府衙门,到了中堂,他立在月台下,等候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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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尚早,辰时未过,天色却不好,灰蒙蒙,阴沉沉,地面濡湿,总有无形的水汽从石板中氤氲而出,让人立在这里,就遍体生凉。

  下人来来去去,一时换茶,一时添炭,一时送药,一个下人从屋中出来,撩起布帘,示意刘博玉进去。

  刘博玉大步上前,走进屋中,见屋中只坐了王知州一人,面色不善,便勉强一笑,拱手做揖:“小的见过知州。”

  王知州放下药碗,睨他一眼,伸手一揉额头,将刘家的账册丢在地上:“太少了。”

  刘博玉赔笑道:“还请知州体谅,实在是不得已……”

  王知州冷笑着打断他:“少拿这些话敷衍本官,你无非是想用骡子,自己又不敢出这个头,想让本官去给你斡旋罢了!”

第164章 利益交换

  刘博玉连忙摆手:“没有,小人不敢,确实是蝗灾……又是战事,路不好走。”

  “蝗虫是吃象牙还是吃胡椒子?”王知州忍着怒火,“我没有精力跟你打花腔,只告诉你一句话,不用骡子的规矩,归根结底,不在莫家。”

  刘博玉一愣:“可确实是莫家的规矩。”

  “蠢材,”王知州翻腾的怒火喷了出来,“活该一辈子见不得光!只能跟老鼠一样四处打洞!”

  刘博玉低声道:“不是莫姑娘……”

  “莫、莫、莫,莫个屁!”王知州气的几乎要跳起来,声音也无端高了一截,“莫家原来不管,怎么忽然去管了?还不是因为邬瑾!他要做菩萨、做活佛!要怜悯众生!要做圣人!”

  听到这里,刘博玉便知王知州的矛头对准了邬瑾。

  可他已经在邬瑾身上折了一个弟弟,万不敢冒险再对邬瑾动手,于是支支吾吾地打马虎眼:“邬瑾能左右莫家的想法?您是不是搞错了?”

  王知州跳起来,当场给了刘博玉一个大耳刮子:“蠢货!”

  他看刘博玉捂着脸,垂着脑袋不言语,心思一转,冷不丁道:“你是在跟我装傻吧。”

  刘博玉松开手,要做一番辩白,然而王知州让程家父子气的呕了血,已经是大不痛快,如今又让刘博玉敷衍,彻底发了怒,扭身拿起茶盏,劈头盖脸摔在刘博玉身上,冷笑道:“刘博玉,跟我装傻,你还嫩点,你爹在我这儿,都是老老实实的!”

  把这口气出了,他看也不看滴答着水的刘博玉一眼,又坐了回去:“再敢糊弄我,漏舶商的买卖你就别干了!”

  “是。”刘博玉垂着头,茶水把他前胸全都泼湿了,衣裳成片地贴在皮肤上,冷的他手脚冰凉。

  他垂着头,神情和目光都是冷的——他是商人,头脑也是商人式的,对一切得失都会做出权衡,若是王知州要求的太高,给出的太少,他自然也会阳奉阴违。

  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他手中也攥了无尽的把柄。

  他谨小慎微地开了口:“您的意思是……让我想办法杀掉邬瑾?”

  王知州上半身往后仰,靠在椅背上:“不能杀他。”

  刘博玉飞快的拿眼睛在王知州身上过了一遍,心想气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杀,必定是有要命的把柄让邬瑾握住了——握住了还不算,还能让王知州忌惮着说一句不杀。

  真是厉害。

  他小心翼翼道:“您的意思是,给他一个教训?”

  王知州不紧不慢道:“明年春闱,凭他的学问,中个进士不是问题,但是考场里,难免会有意外。”

  他一边说,一边回忆考场中的情形:“春闱是二月,春寒料峭,坐地冰凉,墨都呵不开,写上几个字,手就冻的发青,考场里,也有人炭烧不好,着火的。”

  刘博玉是科考不成,才回家继承了家业,也知道在考试时,把手的再严格,也常有意想不到之事发生。

  他便曾听闻有考生在春闱时发疯,士兵镇压的很快,但这考生也撕毁了临近号舍的卷子。

  “要让邬瑾落榜,此事——”刘博玉皱眉,“难。”

  他拱手道:“并非是小人敷衍,一是京都遥远,天子脚下,达官贵人数之不尽,就是想买个好号舍,都要有靠山,二来,春闱严格,士子生事,终生不得再进,想要找到人行事,也难办。”

  王知州点头:“不好办,所以找你办。”

  他心平气和不少:“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你们老鼠之间,自然也有道,你的货,不是也送去京都吗?那些买象牙的主顾,总该有能搭上话的吧。”

  刘博玉垂着脑袋,慢慢转动了一下眼珠子。

  事情再难,也有办法可想——让一个人考不上,比让一个人考得上,要容易千万倍。

  幸亏王知州不是让他帮王景华舞弊。

  他满脸为难地抬了头,是个忍气吞声的可怜模样:“是有道……小人……勉力一试吧。”

  王知州从鼻子里嗤出声音来:“你最好是全力去办,否则邬瑾高中,你这漏舶商,还能干多久?”

  “是,是。”

  王知州见他迟迟不动,欲言又止,就道:“有话就说。”

  刘博玉连忙道:“小人想请知州您帮个忙,小人近来买了一艘船,出海回来,带了一船货物,让济州市舶司扣下了,说是要博买。”

  博买便是市舶司贱价买走一整船货物,再转卖出去,谋取巨利。

  王知州一挑眉毛:“不错,买卖做的远。”

  刘博玉愧疚道:“小人实在是心切,堡寨战火不断,损失太大,这才想试试别的路,没想到出去的时候很顺利,却回不来了。”

  “市舶司嘛,”王知州摸了摸下巴,“老虎过去都要拔根毛下来,密州节度使从广州城门过,市舶司能奉钱四十万贯,这衙门可富裕的很。”

  刘博玉欲哭无泪:“小人只能请您斡旋一二,否则就要血本无归了。”

  王知州冷笑:“你倒是不吃亏,本官让你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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