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赞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傅昭昭)完结阅读_傅嘉鱼傅昭昭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免费看全文
他们都觉得只要过了今日,再好言好语的将她这个傻子哄回来就罢了,江氏却是需要保护的。
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薄唇微张,眼泪便不听话的往下落,“傅嘉鱼与李祐,自今日开始,再无干系!在场诸位皆是见证,如有后悔,我傅嘉鱼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罢,转身就走。
徒留一院子女人面面相觑。
宋氏眯了眯眼睛,扯过李晚宁,沉声道,“宁姐儿,你亲自去,让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绝不许她离开国公府半步!”
李晚宁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趁众人不注意,赶紧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跟上了傅嘉鱼。
事情已经发生了,宋氏只好说着对不起,先让大家都离开。
众女眷也都知道不该留下来管别人府上的家务事,识趣的往前厅走去。
崔老太君留了个心眼,对傅嘉鱼身边那小丫头道,“你主子若有事,只管来前厅寻我老婆子,今日,卫国公府的事不解决清楚,我老婆子便不走了。”
宋氏脸色一僵,这多管闲事老东西怎么不去死!
崔老太君当着大家的面一说这话,便又有好几家府上的夫人也都说要留下来等个结果。
疏星感动得满眼泪花,忙行礼道,“多谢老夫人!”
崔老太君不再说话,嘴角一抿,拄着拐杖往沧浪阁走去,她一向威严,年纪一大,威严更甚,宋氏心中即便怨恨她多管闲事,也不得不摆出笑脸让人将她送到前厅去。
这边人散完,宋氏咬着牙,一耳光狠狠打在江氏脸上。
江氏不能说话,身子一歪,栽进雪堆里。
僵立在雪中的李祐这才回过神来,大手将江氏从雪地中捞起来,皱着眉头搂在怀里。
“她身子不好,母亲,你打她做什么?”
宋氏眼都红了,怒火烧得她天灵盖突突的疼,“我不打她,难道打你?都是这个小妖精狐媚子迷惑了你,才让你在今日这般场合下做出此等不要脸面的事儿来!”
李祐心烦意乱的沉下俊脸,心疼的除去江氏脸上的帕子和嘴里的衣物。
江氏倔强得很,眼眶微红,泪水盈盈,却仍旧只担心李祐,“世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李祐不知为何心口不太舒服,抬手摸了摸她发冷的脸颊,“不是你的错。”
江氏眼底泪水潮涌,楚楚可怜道,“世子,那傅姑娘怎么办?”
李祐定了定心神,柔声道,“我会去与她解释,你先和朱方回春风巷。”
说罢唤了个丫头来,让人替她更衣沐浴,然后才吩咐朱方去准备马车软垫,送她从后门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也进了房更衣,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一色的淡定从容。
宋氏坐在屏风外头,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儿子,讽刺,“你倒是宠她,就不怕傅嘉鱼当真与你退了婚?”
李祐倒不觉得今日算什么大事……时下东京权贵,哪个没养几个通房外室,对男子而言,不算丢人现眼之事。
好在今日的事发生在府内,到时候他只需说清楚江氏是他的通房,解释解释,再等春闱一过,风头也就过了。
至于傅昭昭要退婚,就更不算什么事了,不过是小丫头气极了,说出来的气话而已。
她那兔子似的胆子,当真敢与卫国公府退婚?
“她不会。”
宋氏也是笃定了傅嘉鱼是气话,所以此刻才能淡定的坐在此处,“一会儿见了她,你态度好些,切莫再同以往一样,对她那般冷淡。拿出你哄江氏的手段去哄哄她,傅嘉鱼还不对你死心塌地的?”
李祐将黑色狐毛大氅披在肩上,从屏风后转过身来,“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哄她的。”
宋氏放下心来,只要儿子肯低头,傅嘉鱼那边便不是问题,“走吧,我让宁姐儿把她捆到了濯缨阁,她想出府,与我李家断绝关系,也不是件易事。若不是还有那崔老太君在前厅坐镇,我又何必对傅嘉鱼这般客气,一会儿先冷她一冷,再好好劝说。”
李祐“嗯”了一声,同宋氏走出房门。
风雪迎面袭来,吹得人面上清冷。
母子两个走在去濯缨阁的路上,鞋子踩在雪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母亲。”
“怎么了?”
“趁此机会,让江氏过了明路吧。”
第24章 让她做个姨娘
宋氏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淡定下来的心又嗖的一声跳了起来,“你要今日一并给江氏正名?”
李祐道,“是,我要名正言顺将她迎入国公府。”
宋氏听得脑仁儿极疼,只觉江氏当真是个祸害,且不说她如今罪臣之女的身份,便是她是个良家子,给她儿做妾侍也配不上。
还没与人婚配就跟男人苟合在一起,就算那个男人是她亲儿子,她也看不上这个女子狐媚放浪的做派。
“你就不怕昭昭吃醋生气?”
“所以要劳烦母亲在昭昭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你啊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好在我们要面对的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若她但凡是个有家世的,你绝无机会讨得了好去!”
“母亲说错了,傅昭昭身怀巨财,她也照样会原谅我。”
“哦?”
“母亲忘了,她心里是极爱我的?”
“你说的倒也是。”
宋氏再生气,也不敢多说自己儿子的不是。
儿女情长事小,下月的春闱才是最紧要的,她可不想在此时为了一个女子与儿子伤了和气。
母子俩说话间,便进了濯缨阁大门。
傅嘉鱼形单影只,被人用绳子捆了站在偏厅里,红着眼,无声的哭着,一双淡漠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走进来的李祐。
李晚宁正好言好语的劝说她不要胡闹,一面道歉,一面又故意威胁。
如今这里头都是宋氏自己人,关起门来,气氛压抑得仿佛牢笼一般。
傅嘉鱼有些呼吸不过来,吸了吸鼻子,眼泪复又夺眶而出。
她就知道,想摆脱李家并不容易。
知道消息后,犯头疼病在院子里休养的二夫人王氏也扶着丫鬟的手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大嫂,昭昭年岁小,还不懂事,你先让她松绑吧。她身娇体弱的,身子还没好全呢,更何况,今日也不是她——”剩下的话,王氏没敢继续说。
李祐的错,何苦怪在小姑娘身上,她们也不过是欺负昭昭没有亲人可以仪仗罢了。
宋氏走进来,往主位上一坐,递给李晚宁一个眼色,眼神似笑非笑,“弟妹放心,我是她母亲,怎么会舍得罚昭昭。”
王氏不再劝说什么,叹口气,安静的坐在下首。
李晚宁和李晚烟二人便一左一右解开了傅嘉鱼手上的绳子,她肌肤细腻水嫩,现下手上多了好几道紫红色的痕迹。
李晚宁也知自己心急了些,下手太重,柔声道,“昭昭,娘也是气极了才会这样对你,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来人呐,去取药膏来。”
有人领命出去,大门又被关上。
屋子里光线很暗,每个人脸上都神色不明。
李祐身披大氅,慵懒的坐在宋氏身侧,轮廓分明的俊脸隐在昏暗中,似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眸光晦暗,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
傅嘉鱼身子瑟缩了一下,抬眸,看向李晚宁和煦温柔的笑脸,嘴角微抿,眼底露出疏离。
对他们,她其实没有话好说,所有该说的话,在皎玉堂都已经说完了。
她安静伶仃的站在远处,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宋氏扯了个笑脸,缓缓道,“昭昭,母亲往日里都教了你些什么?你可还记得?咱们生在豪门大族里的女子皆要以学习女戒女德为荣,身为女子,最重要的便是三从四德。你父母已亡,没人教你,我便将你放在膝下日日教导,难道你还不明白,祐儿是你的夫君,他便是你的天?”
傅嘉鱼咬住下唇,一副逆来顺受模样。
她只要紧张害怕恐惧的时候,都会这般咬唇,宋氏觉得自己的威慑极有效果,又语重心长道,“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我与你娘亲在你还未出生前便指腹为婚的,你娘对你没有别的期待,只求你能在国公府安安稳稳荣华富贵的过上一生,难道你连你娘亲的遗愿都要违背么?这么多年,我教你宠你疼你,也算是你半个亲娘,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将昭昭你当做嫡亲的小姐对待,昭昭,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母亲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众提出退婚,这让我国公府颜面何存呢?让你未来夫君日后如何面对外人?让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以后如何顺遂嫁人?”
她们拿出娘亲为自己的错辩驳,又以亲情捆绑,傅嘉鱼只觉得讽刺,双眸泛着泪花。
宋氏见她仍旧一言不发,也知她性子软糯,不敢与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