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虐病娇一时爽,病娇送我黑屋躺全文免费(苏迎谢行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我虐病娇一时爽,病娇送我黑屋躺全文免费)
“我带了些盛京的小点心给你们,有红豆小甜饼,来尝尝。”
苏迎和谢行渊并肩走过来。
光秃秃的合欢树枝丫突然被雪压断,雪花飞舞,阻断了两人的脚步和视线。
等飞雪落定,只见身穿白衣的男子迎风立在皑皑白雪中,绝然尘世间。
两人面面相觑,疑惑地望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男子,“请问,你是谁?”
谢执礼对上他们陌生而防备的眼神,笑意微凝,“你们不认识我了?”
“不曾见过。”苏迎的眼里没有波澜。
谢执礼沉吟片刻,讷讷放下红豆饼,“我、我是路过躲雪的,多谢你们收留我避寒,这些糕点算是谢礼。”
谢执礼眉眼再度攀上温煦的笑,颔首示意,离开了宅院。
老和尚说的反噬要来了……
苏迎和谢行渊不再记得他,要不了多久,谢执礼也不会再记得他们。
亲近之人,皆彼此相忘。
这就是谢执礼所受到的惩罚。
但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有些事有些人忘记了,才能更好的前行。
帝王嘛,终究是孤家寡人。
谢执礼迎着塑风走在铺满白雪的小巷里,记忆渐渐变空白。
小巷尽头,德妃从马车上走下来,眼中满是彷徨,“有没有看到我儿子?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乖儿子啊?”
谢执礼茫然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认识您的儿子。”
“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德妃也不记得谢执礼了,她只记得她有一个乖巧的儿子,可他在哪呢?

她彷徨的目光越过谢执礼,看到了尾随而来的谢行渊和苏迎。
“儿子!我的儿子!”德妃踉踉跄跄追了上来,握住谢行渊的手,“你是不是我儿子?母妃想你了!母妃想你了!”
两年不见,德妃已满头银丝,苍老了许多。
她第一次满怀情意说想他……
谢行渊眸光微动,最终抽开了手, “对不起,我也不是你儿子!”
德妃瘫坐在了雪地里,永失她引以为傲的儿子。
谢行渊拉起苏迎的手,不再回头,“夫人,我们回家做饭。”
覆着三尺白雪的悠长街道上,他们与谢执礼背道而行。
一人迎着风霜,往高处不胜寒的巅峰而去。
一对寻着炊烟,往人间烟火深处而行……
“阿渊,你看梅花开了!”苏迎指着伸出院墙的一枝覆雪红梅。
谢行渊揽过她的肩,“明年春天我们种的合欢花也会开,开得亭亭如盖。”
就像那年一对年轻夫妇站在花枝繁茂的合欢树下,双手合十,祈愿白首不相离。
这世间纷扰,人心叵测。
他曾无数次跌落悬崖,幸而总有一朵花为他绽放。
从凌寒料峭的北境,开到了温柔似水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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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后面会再花两天左右写一个男女主前世的番外。
番外以阿礼视角展开,写男女主双向奔赴、相互取暖的故事,填一下前面的坑和沈宥等人的结局。
因为这本书看的人比较少,评分一直上不去,希望宝子们给个五星,涨涨评分哦,谢谢宝子们的陪伴,鞠躬٩(*´◒`*)۶
第113章 前世番外1
这个番外讲的是前世,也就是没有阿礼的提前干预,阿渊和迎迎正常大婚,双向奔赴、相互取暖,感情纯粹无误会。
男女主之间只有糖,但有外部刀。
故事发生在阿渊和迎迎婚后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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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孝三十五年冬,大雪纷飞,满地霜白。
大庸仁孝帝薨。
盛京城中,各地藩王、番邦外使纷纷涌入,一则参加仁孝帝的葬礼,二则见证被给予厚望的太子谢执礼荣登大宝。
当然,更重要的是看这位年纪轻轻心思纯粹的小太子如何服众?
皇城之中,暗流汹涌,虎视眈眈。
此时的东宫,太子谢执礼却埋在库房中,把珍宝阁翻得一片混乱。
“殿下,先帝明日就要下葬,您该守在灵前才是,免得落人话柄,又被德妃娘娘训斥。”春喜跟在谢执礼身后,一边收拾地上的宝剑皮裘,一边劝解道。
“孤已在父皇灵前守了半月,今日阿渊回宫,孤去探望亲弟,母妃怎么会怪罪?”谢执礼环望满地珍宝挠了挠头,“禹杭进贡的龙泉宝剑呢?阿渊喜欢舞刀弄剑,我特意给他留的,还有塞北的银狐大氅都找出来!”
春喜有些为难偷瞄了眼意气风发的年轻太子。
当初太子不慎摔碎龙首,德妃设计让谢行渊顶了罪。
太子知道后,执意去先帝面前负荆请罪,承担过错,但德妃以命相逼,太子不得不顾及母妃性命,将真相埋于心底。
这些年,太子对谢行渊始终心怀愧疚,所以但凡遇到好吃的、好用的,都会把最好的留给谢行渊,只盼谢行渊有朝一日回京,能弥补过错。
太子也曾数次在先帝德妃面前提及赦免谢行渊,接他回京。
终于,在先帝下葬前,德妃松了口,令谢行渊回京送先帝最后一程。
然谢行渊到底是因为太子的过失才会被发配北境,此人自小心胸狭隘,只怕不会那么轻易原谅太子。
春喜望着满屋子精心准备的礼物,估摸着太子一腔热忱定会被泼了冷水,于是劝慰道:“杂家听说燕王在北境成家立业了,想来过得十分惬意,殿下实在不必一直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
“他成亲了?”谢执礼有些惊讶,转头去了八宝柜,“那我也应当给弟妹准备些礼物才是,不知她喜欢什么。”
谢执礼也没送过女子礼物,实在为难,踟蹰了片刻,“算了,把库房里姑娘家用的金钗璧环都送过去好了。”
“那是给未来太子妃准备的!”春喜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连连摆手,“燕王妃就是个小奴隶出身,哪里用得上这些贵重物件儿?您折煞她了!”
“她若是个小奴隶,孤倒更佩服她,一个小姑娘能在北境那般恶劣的环境下独活,那不就是……悬崖上的格桑花?”谢执礼朗然一笑,抱着一箱子金银玉器去寻谢行渊了。
先帝灵堂外,风雪满天,丫鬟太监熙熙攘攘。
谢执礼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锦鲤池边站着的一双人。
两人都十分清瘦,穿着打补丁的粗布麻衣,捉襟见肘,比宫人穿的还要粗鄙,故而十分扎眼。
谢执礼曾偷偷派人去北境打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