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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然后向下控了控瓶子,可怜兮兮地说:“手腕折了,桂花露都做不了了。”玄晨知他这次的委屈和可怜都是装出来的,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小乙则捂着肚子压根没起床,说接连几天被罚,用晚膳的时候饭都已经凉了,所以把肚子吃坏了。
玄晨哼了一声走到第二间。
小丙:“统领,小丁高烧不退,离不开人,我得照料他。”
玄晨过去摸了一下装死的小丁,脑袋瓜儿是活人的温度,小丙支支吾吾:“往......往来寒热......”
玄晨一间间探完,铁青着脸走到院内,高声道:“我有一个公差,需要出门办,时间不定,何时办完何时回,有谁能领?”
各寝房房门紧闭,静悄悄的。
玄晨又高声重复道:“我有一个公差,需要出门办,时间不定,何时办完何时回,有谁能领?”
片刻后,甲乙丙的房门打开了,接着陆陆续续有新兵的门打开,开始往外走人。只这一下,其他住人的寝房一下门全开了,旧兵哗啦一下全部涌到了院内,包括肚子疼的小乙和高烧不省人事的小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那么一瞬的尴尬。
有新兵嘲道:“出门去招猫逗狗,堪比老君丹炉里的灵丹妙药!”
旧兵本就窝着气,这下又一次被狠狠下了脸面,一下怒了,瞬间又同新兵扭成了一团。
玄晨气结,暴力分开他们,冲两边领头的一人踹了一脚,怒道:“你们闹事装病还有理了?”
有人不服,指着甲乙丙:“我们天天也在按时操练,为何他只罚我们?”
立马有人回到:“那不是因为你们是没有办法达标的废物吗?”
玄晨目光瞪过去:“你给我闭嘴!见过得理不饶人的,没见过得不得理就对人进行侮辱的!”
方才不服那人见统领为他撑腰,继续道:“我们每日还要加时,就寝时已经到了半夜,第二日还要早起。就是想吃猪肉也得先让猪能跑吧!”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地哭了。
玄晨听罢心道,还吃猪肉先等猪跑,我也想哭,我也哭给你们看!
玄晨看了甲乙丙一眼,他正看着这一切,被指也没发一言。
小甲的手掌此刻都好了,犹犹豫豫地走到玄晨跟前:“统领,我......我有一个建议。我们虽......虽不擅长打......斗法,但是我擅长做吃食,不若让我负责后厨之事,小乙扫地可干净被子叠得可齐整了,不若让他负责大家的寝务。小丙和小乙的消息灵通,不若......不若......”
玄晨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他觉得这还是个不错的主意。
看玄晨没吭声,小甲又道:“我们晚上还跟统领练习术法,争取不拖笼星斗的后腿。”
玄晨看了小甲一眼,目光扫向大家时,发现甲乙丙也在看小甲。
过了片刻,玄晨道:“那便先按这样来,明日笼星斗原本的十八人来我这里登记各自所长,那以后后勤之务便不需大家轮值了。其余人等依然听甲乙丙之令,进行日常操练。”
许是大家都觉得这样更合理些,听罢没人有异议,很快都散了去,又剩玄晨一人在院中。玄晨毫无睡意,打算出去走走,只是他一抬脚,一个白色身影又一闪而过,这次那身影是出现在后院通往练武场的那扇门边。
玄晨立即追出,却依旧是不见踪影,仿佛刚刚的那一闪而过都是错觉。
56.笼星斗(二十二)
等重新安排好之后,玄晨才算过上安生日子。
两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却不再有争吵和冲突。小甲一行也开始按时去修习术法,术法也在一日日的修炼下慢慢有了进益,只是小甲的厨艺却是不如从前了,之前大家还在轮值时,每天乌烟瘴气,唯一能让玄晨稍微舒心一些的便是等到小甲轮值到给大家做吃食。玄晨想大概是他现在心思都放在术法修习上了,玄晨虽然心有遗憾,却觉得这样也不错。
日子按部就班,那个白色的身影没有再出现,玄晨兵书也快读完,玄晨心想等小甲一行术法再有些进益,与甲乙丙一行实力不那么悬殊的时候,便安排一次比试,就按原来一起操练时混编的队伍,队伍跟队伍之间比。作为一个统领,玄晨想的不仅是大家相安无事,他还是想让大家能够打成一片的,像他在清风山时那样,多好。
就在玄晨想比试细则时,玄晨收到了天君的传召。
玄晨应召进了灵霭殿。
与灵霄宝殿的华美巍峨不同,这里清净素雅,连侍奉的仙使仙娥都没有几个,像一个门庭冷落的神仙的居所。
玄晨被仙使引到正厅的案几前,案几看不出是何种木头做的,四脚被盘雕成了神兽的样子,玄晨细细看去,发现他能看到的三脚分别是青蛟、玄龟还有吊睛,他视线所挡之处,应该就是朱雀了。
案几上除了摆放的文书和墨宝,还有一个造型奇特的瓶子,也是需要细瞧才能看得出那是两座陡峭的山岭,两岭相连处便是瓶口,瓶口处插着一丛红色的花,这花看着开得很是茂盛,只是玄晨近来时常去摧折月宫的桂花,他能瞧得出这是术法变出的,并不是真的花。玄晨未见过这种花,但很容易便能猜到这就是那悬荼花。
玄晨瞧着这花正要感叹,便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玄晨忙躬身行礼,等起身才看到帝俊着了一身月白里衣,外面罩了一层金色的纱袍,外袍同里衣一同被金色的绦丝腰带规整地束着,与灵霄宝殿上的肃穆威严不同,与清风山上的气派温雅也不同,其实这才是玄晨第一次近距离瞧帝俊,纵使他一身亮色,案几上红花灼灼,也不觉得他与此刻灵霭殿的雅致有何冲突之处,觉得他就应该是这里的主人,就该这一身装扮,就该在雕着四神兽的案几上摆一盆与众不同的花。
传言中,帝俊喜着玄衣,却暖如温茶。玄晨却觉得帝俊有一种神奇的气质,就是不论他身在何处,着何衣袍,何种面目,你都觉得他应是在这里,应是如此穿,应是如此动作。
帝俊于案几前坐下,也招呼玄晨落座。
“月引神君近来可好?”
玄晨还未坐下便又躬身答:“在月宫修养。”
“坐着答我便可,不必拘谨。”
玄晨应着坐下。
“笼星斗兵士虽不多,却是不容易能翻新个面目。前些日子还听说闹了些动静,近来却是没有听说什么。你用心了。”
玄晨虽然觉得这是一个统领应该做的,但是听到面前这位的肯定,心里是开心的,他斟酌了一下方答:“承蒙天君不弃,派来精兵相助。”
帝俊笑了笑,道:“天巧曾在我身边当差,样样都好,就是人刚直了些,没有冲撞你吧。”
玄晨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天巧便是甲乙丙,心道,这位天巧君可是比我沉着冷静多了,自开始那一架,让干啥干啥,除了对小甲一行过于铁面无私了些,其余好得不能再好了,于是开口道:“天巧君才德双全,却是让天君割爱了。”玄晨说罢,帝俊没有说话,就静眼瞧着玄晨。
玄晨没有觉出自己有哪句话不妥,也未瞧见帝俊脸上有愠色,却是不知道帝俊为何不言,就这样瞧着自己。
玄晨又斟酌了一番,开口道:“不知天君今日召见有何吩咐?”
帝俊没有答他,又看了他片刻方道:“我知鸣凤仙对你一族的行径,却是无法惩治于她,你心中可有芥蒂?”
原是如此,玄晨道:“若无天君,玄晨与家姊怕是也要命丧清风山了。”说罢,玄晨犹豫了一番,最终又说:“不瞒天君,此事于我确有怨由,却不是我与天君之间的怨由,玄晨心中自有度量,不敢攀污于天君。”
帝俊听罢笑了,淡淡的,说不上是满意还是另有看法,然后道:“今日找你确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玄晨洗耳恭听。
“因你一族的遭遇,想你应该是听过菩提木芯与燃魂火。现今凡间因燃魂火一事多遭戕害,原本魔兵之传言恐将成真。先头探得这燃魂之火源头便在北海之上的一个孤岛,我现在需你去这孤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