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煜廷时蕴抖音小说)小丫头乖乖,司少掐腰低哄宠不停小说全文阅读免费
周霜被吓到,收回了手,“你……”
贺西柳收回自己的目光,似乎笃定她会这么个反应,“好了,我说出了我的条件,你没做到,可别再缠着我问这事了。”
周霜咬着唇,心一狠,说,“谁说我做不到的。”
睡贺西柳,她也不亏。
何况,她真的很喜欢他。
贺西柳好笑地看着她,“你别给我在这事上燃起胜负欲,清不清楚这是什么事。你明天还要考试,别闹,我送你回学校。”
周霜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她大胆地坐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没关系,我复习准备的很充分,考试绝对没问题。”
贺西柳急忙搂住她细腰,稳住她身子。他见她这样喜欢闹,也不客气,话语里满是玩味,“你要在车里?”
周霜僵住,爬回副驾驶。
……
贺西柳真带她回了他家。
车库里。
贺西柳打开车窗点了支烟,看着她,声音低沉,“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周霜抿了抿嘴。
都到这了,现在逃掉,会被贺西柳笑话一辈子。
“我不会后悔的。”她真的不会后悔。
贺西柳看她无比认真,转而低头无声笑了下,眼眸暗了个彻底——
“记住你说的话。”
……
贺西柳家卧室。
周霜轻搭着贺西柳的肩,眼里一半羞涩,一半恐惧。
她颤颤巍巍,轻声地说,“我第一次……”
贺西柳听见,一愣。
他看了她一会,手抚上她的发顶,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低沉的嗓音是极致的蛊惑。
“宝贝,第一次会有点痛,忍一下?”
一室,旖旎。
……
事儿刚结束。
周霜躺在床上,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虚弱地说道,“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贺西柳被气笑,俯身抱她去浴室,“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事情?”
这女人……
靠在他怀里的周霜,半睁开眼睛,“那是当然。”
“等你明天考完试说,你先睡觉。”贺西柳还是担心她的身体。
周霜怎么肯,“不行,就现在!”
“好好好。”
第61章 一切已成定局
人的一生,从小小的襁褓布,到方方的骨灰盒。
以前还有爸爸。
以后只有自己。
……
时国平因公牺牲,享年50岁。
“小时,你快过来过一趟!你爸爸……可能出事了……”
心源性猝死。
发现的太晚,身子都已经凉了。
几位军医现在在轮流摁着,起搏器除颤仪什么都上了,可毫无反应,一点用都没有。
这最后的坚持,不过是在给还在世的人带去点宽慰和希望罢了。
大家心知肚明。
生命的脆弱,他们这些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接受不了。
更何况,小小的女孩。
而这小小女孩,本就是剩下她的爸爸。
时蕴刚和郝宁慈分开,就接到军伯们的电话。
她柔静的小脸,瞬间交织恐慌痛苦,整个人愣在原地,逐渐崩溃。
“爸爸……”
声音颤抖,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
后面军伯军姨们说的,像是遥远的背景音。
她的生命里有一根线。
这根线,在每当她要摔了,慌张伸手时,总能让她碰巧抓住,不至于狼狈跌地。
就是这样一根无形的线,它突然断了。
她满地寻找断点处的线头,企图重新接起来,却发现怎么找也找不到。
因为,它本来就是一根随时会消失的线。
……
时蕴哭着拦了辆车,哭着要求司机师傅快一点。
“司机师傅,你能不能快一点,我要去找我爸爸……”
女孩痛苦到极致,手撑着前面前排的椅背,眼泪砸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司机师傅以为女孩在学校里受了什么委屈,要急着找爸爸。
他没说话,摁倒“空车”的标识,开了打表器,踩着油门往前开。
路上,司机从后视镜看见——
女孩眉头紧皱,双眼失神。她眼眶中不断有泪水滑落,她怕沾湿车子,于是不停地用衣袖擦掉下巴上即将要滴落的眼泪,以此反复,像是不会永远哭累似的。
司机不忍心地收回视线,轻轻叹口气。
究竟什么事情,让好端端一孩子哭得那么凄惨。
……
军医医院里,一切已成定局。
时蕴跪在地上,捂着脸痛哭。
“不要……”
不停颤抖的、柔柔弱弱的背影,抗不了风,也抗不了雨,现在却要扛下最痛最痛的死别。
她身边这些看着她长大的叔叔伯伯们实在不忍,蹲在地上,陪着劝慰。
军姨娘们,躲在后面,偷偷抹眼泪,她们见不得这样的。
他们想找人陪陪女孩,却恍然想起,女孩从很久以前开始,所能依靠的就剩下她的爸爸了。
时国平应该也放心不下他的女儿吧。
他还没看见她成家。
……
爸爸去世的第一晚。
时蕴跪坐在灵堂一角,安静地叠着纸钱。
她要把纸钱叠漂亮,叠多点。
哭了太久,眼睛肿得特别明显。大家都担心她要把眼睛哭瞎。
本就白皙的小脸,彻底没了血色,苍白的可怕。
陪着一起守夜的孙姨看着心疼,走上去轻抚了下时蕴的头,把她搂在怀里。
“孩子,没事的啊,有我们在,我们陪你一起送你爸最后一程。”
“我们一直把你当自己孩子养的,从前是,以后也是。”
“你爸爸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无忧无虑。你呢,之后安心把书读完,大学毕业后,想工作那就去工作,想继续读书就继续读书。”
“叔叔阿姨们会全力支持你,有什么困难就和我们讲。”
“在学校里,要是被男同学欺负了,就告诉张叔,让他请人家喝茶去。”
“如果是学业方面有什么问题,就找凌长官,她是我们这群人里,学历最高的。”
“如果是不会烧饭,就找李叔,正儿八经炊事兵转业来的。上次你爸爸是不是叫他教过你烧饭?他烧饭好吃吧。”
“当然,如果是有什么感情上的问题摸不准了,不知道这个男孩适不适合自己了,就来找孙姨,我虽然只谈过你孙叔一个男人,但好歹经常当媒人。”
“你那么优秀,孙姨不给你介绍,我知道的那些男孩子,都配不上我们的蕴蕴。”
时蕴低着头。
孙姨知道她难过。
“你的叔叔伯伯们都叫你不要哭,实际上他们哭得一个比一个惨。这会儿,指不定在躲在哪个角落偷偷抹眼泪呢。”
“蕴蕴,可以哭的,哭完我们就振作,好不好。”
许久。
地上的纸钱,印出几点泪渍。
时蕴点了点头,哑着声音说,“好的,孙姨。”
……
凌晨的时候,陈远来了。
他握着时蕴的手,哭到不能自已。
他不敢相信,认识三十余年、如同亲兄弟般的老朋友,说没就没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朱明慧急忙轻声劝他,“你别那么激动,当心血压。”
夫妻俩在灵堂守了一夜。
陈庭郁元旦第一天就去香港出差了,至今没有回来。
陈远打完电话,气急,“你看看你儿子在哪?他还不快点给我立刻滚回来!”
朱明慧受不了他对儿子这样,“又不是儿子故意不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