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宴清风(卓明月宴清风)全文免费阅读-卓明月宴清风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秦时不想同他争论,可这话不说明白,只怕有人误会。
“明月并非替身。”
若把她当作替身,对死去的苏知秋不公平,对活着的人也是伤害。
卓明月便是卓明月,是卓家的四姑娘,与苏知秋无关。
“是吗?”宴清风云淡风轻的笑道,“那你说说,你喜欢她什么?”
秦时上前两步关上门,上了沉香木闩,把他锁在了门外。
喜欢一个人,何来那么多缘由?
随即,砰得一声巨响。
门被踹开。
木闩落在地上,碎成两块。
这扇精雕缕空楠木门,压根没有被宴清风放在眼里。
卓明月握一握秦时的手臂。
秦时始终将她揽在身后,庇护的姿态,温声安抚她:“别怕,没事的。”
卓明月哑然:“阿时,我没有打算跟你走。”
秦时回眸看着她,愣住。
“你说什么?”
卓明月垂眸道:“我喜欢荣华富贵,甚于你。”
这话何其残忍。
秦时脸色怔得发白,半晌才出声:“你说你是无可奈何的。”
卓明月抱着双臂,笑得无奈。
“那不过是好聚好散的说辞罢了。”
秦时低下头,默了良久,身形颓败。
走之前,他打开包袱,拿出几块用纸包着的杏花酥。
“你说城东那家的杏花酥最好吃,我想着,我们要离开长安城,今后吃不到了,来之前便去城东买了来,叫你再尝一尝。”
他轻放在一旁的红木圆桌上,这杏花酥易碎,来时他用棉衣仔细裹了,再放在包袱里的。
这杏花酥做的好看,五叶花瓣的模样,纵使她看不见,秦时也想要这杏花酥完好无损的到她面前。
他走了,身影融入夜色中,没有回头。
卓明月凝视着他身影消失的那处,迟迟挪不开眼。
宴清风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杏花酥,端详一会儿后松了手,任由那块巴掌大的杏花酥下落,碎了一地。
他慢条斯理的要去捏第二块。
卓明月在他手指快要触及之时,扑过去抢了来,整个狼吞虎咽的塞进了自己嘴里。
宴清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么喜欢?”
卓明月嘴里的还没完全吞下,又去拿桌上最后一块。
还没抓到,那块杏花酥便被宴清风一巴掌拍飞。
这一瞬,卓明月浑身力气被抽去,绵软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她不在意秦时是不是拿她当作替身,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的遗憾,才努力的待她好。
他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待她好的人啊。
宴清风看她这样子不免心躁,冷冰冰的道:“哭什么,明日我给你买。”
不就几块杏花酥,又不是买不到,至于这样心疼?
卓明月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原来她哭了啊。
宴清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拎了起来。
“浴桶在哪?”
卓明月没有说话。
宴清风便拽着她进到里屋去找,很快在屏风后见到了浴桶。
三两下撕去了她的衣裙,举止粗鲁的把她扔进了水里。
“被他碰过了,洗干净点。”
浴桶里的早已凉透,甚至冷的刺骨,卓明月冻得缩紧了身子,无力道:“他没有碰过我。”
秦时是端方君子,从未对她做过这样无礼的事。
“碰到一个手指头,也叫碰过。”
宴清风从水里捞起她纤纤玉腕,匕首的锋刃在她指节上缓缓划过,淡淡道:“下一次就剁掉。”
她惊恐的看着他,纤指在锋刃下发抖。
宴清风收起匕首,身子前倾,修长双臂搁在桶沿上,近在咫尺的看着她。
“要我帮你洗?”
“我自己来!”
她在宴清风面前,一寸寸用力搓磨着自己身子,如玉似雪的肌肤搓得发红。
浑身都洗了个遍,卓明月抬起楚眸看着他,等他说够了。
宴清风意味深长道:“该洗的不洗?”
卓明月明白了他想看什么。
她的手伸了下去,死死咬着唇,在他面前搓磨。
可怜的唇几乎咬出血丝来,他也没有叫停的意思。
宴清风看得呼吸越发紧促,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用力的吻住了她。
攻城略地,以此宣泄。
可这宣泄不能缓和一点,只能叫他越发冲动。
宴清风松开她,忍了忍,手掌捞起些清水,流水从他指间泄下。
“我让你用桂花沐浴,把我的话记在哪里?”
卓明月低求道:“明日,明日用桂花……”
“要现在。”他的语气不重,却不容置喙。
第31章将军,我自己来
卓明月咬了下惨白的唇,战战栗栗地道:“外屋桌上的花樽里有几株桂花,劳烦将军……”
话未完,下巴被他捏起。
“还敢使唤我了,”宴清风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模样,毫不怜惜的道,“自己去拿。”
她淌到木桶的另一边,那边离衣架近一些,她伸手去够衣服,宴清风扼住她细腕。
“就这么点路,穿什么?”
她被他轻而易举地从水里拽了起来,自由的那只手着急遮掩自己,顾上却顾不得下。
宴清风嗓音急躁,催道:“出来。”
卓明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雪白修长的腿迈出浴桶,湿漉漉的玉足踩在地面上。
轻轻一挣,从他手里抽出了手腕,在他的注视之下,夹着腿细小的步子走向外屋。
走得太慢,腰后被他打了一巴掌。
“屋子里又没外人。”
她只能走快些。
桂花终于取了来,她立在桶边,一片片嫩黄花瓣撕下放进轻轻荡漾的水里。
这是秦时摘来送她的,只因她说喜欢桂花。
宴清风掐着她腰肢,将那湿润的花瓣握在掌心里揉碎。
“卓明月,你要记住一点,”他在她耳边,嗓音低醇,“做了婊子是不能立牌坊的。”
卓明月眉眼低垂,眼睫落下一片阴影。
“嗯。”她说。
他很有耐心地等她泡上一炷香的时辰,待她出浴,他随手捞了件衣服给她擦干身子。
“将军,我自己来……”
“别动。”
这件细致活他做到一半便没了耐性,用力把她揉进怀里。
胡乱亲了一阵后,宴清风把她抱到了床榻上。
她身子陷入绵软的被褥中,黯淡无双的目光看着他。
原来这就是她的命。
从一个笼中,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