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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怀七景瞻(姚怀七景瞻)多人推荐-好看的小说(姚怀七景瞻)完整版免费阅读

分类: 小说阅读  时间: 2024-03-07 12:32:26  作者: xiaoy 

她依旧温顺,低声答道,“喜欢。”

他又笑,竟俯下身来,吧嗒一下给她开了锁。

姚怀七失神,她早就该听他的话,若早听了他的话,就不必受这么多苦了罢?

但她还没来得及舒上一口气,那人却又云淡风轻说道,“叫裴孝廉去打了一副金的,试试。”

姚怀七心里一凉,这才看见他手里的物件。

那是一副赤金项圈。

项圈很细,垂着一条不长不短的金链条,链条更细。

他拨开了她不再顺滑的乌发,亲手给她箍了上去。

颈间生凉,但到底比那铁的轻巧许多。

可若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暴室里,究竟是铁的还是金的,是沉重的还是轻便的,是精致的还是丑陋的,好似并没有什么所谓。

他囚着她,她便只是个禁脔。

那人垂眸打量着她,抬手将那宽大的领口剥了下去,她胸前束着的绳索此时全然露了出来。

他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耸立的雪峰,顺着绳索向后滑向了她的脊背,顺着脊背又滑至后腰,又顺着绳索渐次往下划去。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抚弄。

可他指腹所触之处,她的肌肤仍似火一般灼烧起来。

比起那毫不留情的侵犯,她唯有在此时才感觉到他几分的温柔。

颈间垂下的金链子贴上了她的胸脯,她瑟然轻颤了一下。

那人笑道,“是不是我的人,试试便知道了。”

她知道他要怎么试。

他每回到暴室里来,并没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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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暴雨如注,一道闪电沿着小窗打了进来。

姚怀七望见他眸色愈深。

他的手扣在了她的玉杵之内,那处的绳结已是十分温热湿滑。

她瑟缩了一下,并没有躲开。

她能掌控自己的思想,却把持不住自己的身子。

那人问她,“想要么?”

若答他“不想”,那这股间的绳索他这一夜都不会解开。

他调教她日久,大抵就是为了此时她的顺从。

她被缚得难忍,低低应道,“想。”

那人轻笑一声,“想什么?”

他方才没有逼她回什么,眼下却定要逼她说个透彻。

姚怀七低眉,“想要......”

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她身上轻勾描画,“那便求我。”

她身上发着烫,喃喃细语,“求公子.....”

他不依不饶,挑起了她的下巴,“求我干什么?”

她长睫轻颤,几不可闻地哀求,“求公子要姚怀七......”

那人喉头滚动,心神乱了起来。

“宽衣。”

就好似一场交易,她听话地为他宽衣,那人亦为她挑断了绳索。

被束缚了一整日的身子总算得到舒展。

那人将她推倒,欺身覆下。

这是他第一回许她正对着自己。

他端量着她的每一处,端量着纤细的脖颈上箍着的项圈,端量着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的勒痕,端量她身子的反应,也审视她的神色,审视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他的入侵不再那么激烈,她想别开脸,但那人抬手钳住了她的下巴,令她正视他的眼眸。

她只能顺从。

她想隐忍的吟叫一次次被他攻破,因而呻吟便一次次逸出唇齿。

她想,她该通过这次考验了吧?

若通过了考验,他便许她离开这里。

若没有通过考验,她仍将留在暴室。

可考验才将将开始,他带了坏消息。

他说,“阿蘩要出嫁了。”

姚怀七没有回话,那人与她耳鬓厮磨。

“你猜嫁谁?”

姚怀七知道章德公主许蘩爱慕的人是陆九卿,她从前常来兰台,大抵就是为来与陆九卿见面,她还亲昵地叫他“九卿哥哥”。

才子佳人,正是良配。

她在他的注视下乖乖回话,“是陆大人。”

那人笑了一声,提醒道,“她是公主。”

自天下分裂以来,诸侯群起争霸,许多小国的公主为了求存大多要把公主献去别国和亲,就如宋国便往燕国送来两位公主,只不过没能进宫,先后嫁进了扶风。

大国之间为了结盟,互相嫁娶,结为姻亲,彼此依仗,亦是屡见不鲜。远的不提,就连沈淑人不也要嫁进燕宫吗?

都说沈淑人要嫁进燕宫,那已是四月里的事了。如今又过去多时,魏国到底是什么情形,却并不清楚了。

那滚烫的躯体侵入着,修长的指骨在她唇瓣上徘徊,一双犀利的眸子却细细窥着。

她温顺低语,“奴不知道。”

那人笑道,“嫁给沈宴初。”

第152章弃子

姚怀七心中一颤。

整个人好似陷进了布满水草的深潭漩涡,周身皆被缠绕得死死的,她陷在这幽潭里半晌都挣脱不出,堵得她胸口郁郁不通,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人垂眸细窥,审察她的反应。

“阿蘩嫁去魏国,至少可保魏国五年太平,你不高兴?”

姚怀七喃喃细语,“奴高兴。”

自然高兴。

她在燕国所受的苦,不就是为了魏国的太平吗?如今魏国要太平了,她怎么会不高兴,不欢喜。

可她隐隐想哭。

满心的委屈几乎抑制不住。

大表哥从来不曾承诺过她什么,从来没有。

不,有。

他唯一有过的承诺是,“护好自己,等我来接。”

何时来接,如何来接,以什么名义来接,接回去又怎么安置,他从来也没有说过。

心里兀自一叹,能配得上大表哥的,也只有许蘩了。

燕国的公主,真正的金枝玉叶,有少女的娇憨纯良,亦有大国的雅量气度。

虽不能嫁给陆九卿,但她终将知道嫁给大表哥会有多好。

先前她借许蘩的马车去四方馆,曾在车中与许蘩有一次叙谈。

许蘩提起沈宴初的时候双眸灵动,月色里闪着细碎的光泽,她说她见过魏国公子了。

那时姚怀七便问,“大表哥是不是像我说的一样?”

许蘩眉眼清润婉转,“你说的没错,但哥哥亦是最好的人。”

是呐,魏国的公子,那是真正的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呀!

姚怀七恍然失神,却换来那人用力的撞击。

撞出了她的轻吟。

也撞出了她的春水。

她呜咽轻颤,她的身子屡屡向景瞻乞降。

那人低喘,袭绕着她生了薄汗的脖颈,“不打了,你可欢喜?”

有风从小窗吹来,吹得烛光晃了又晃,在金项圈上投下了青色的光影。

不打了,是她一直在求的事。

若先前便决意不打了,就不会有这后来发生的事了。

若先前便决意不打了,她大约早就应了他那句话了吧?

那句。

“你不走,我娶你。”

但如今再不会有这样的话了罢?

姚姚怀七不必再做一个细作,她可以做姚姚怀七自己了。

可她自己又是什么,她只是一个不见天日的禁脔。

一个屡屡背叛过他的人,遑说他自己不会再娶,他的母亲也必是不会再应的。

姚姚怀七的一生,已经误了。

她心里翻江倒海,唇畔却温静笑起,“奴很欢喜。”

她不知道此时心里的百般滋味到底是什么,是如释重负,无可奈何,还是嗟悔惋惜。

也许只是心口一片空白,那千头万绪,那追悔不及,通通压在了心底,连声叹息都不敢叫身上的人听见。

可整个人却茫然了起来。

好似不必再回魏国,但兰台檸檬㊣刂也没了她的立足之地。

此时好似只有这方寸之间,唯有这阴暗潮湿的暴室才能叫她容身。

这一场由扶风发起的明争暗夺,只有她是唯一的受害者。

至此,她好似才知道了自己的着落。

疾风劲雨击打着那扇小窗,打得她的心砰咚作响。

那人的话亦句句敲在她的心头,他说,“与魏使晤谈,他并没有提起你。”

她眼底沁着泪,不敢淌下来。

没有提她,她便是被放弃了罢。

是了,两国既要结亲,要回一个战俘想必不是难事。从前多难呐,从前魏国连吃败仗,就连那时,大表哥都肯用两郡四县换她,如今要结为姻亲了,他竟也不提了。

是姚姚怀七已经不再有用了罢?

两国不起征战,细作哪还有半点存在的必要。也许在大表哥心里,姚姚怀七这个人已经死了。

她被大表哥丢弃了,也被魏国丢弃了。

丢弃得无声无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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