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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猴急成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换身像样的衣服再来参加宫宴,披着战甲进殿像什么样子!
怎么年纪长了三岁,反而更加冒失了呢。
但皇帝显然对小贺王爷的一身装扮不甚在意,小贺王爷刚立了功,此时乃是大齐国的大功臣,披甲上殿又有何不可?
况且,大齐国武将众多,就连皇帝也是武将出身,自是知道,他们习武之人不太拘泥于这种小节。
也正是因为小贺王爷披甲上殿,才能显示出他的确是从战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的,因此皇帝神色未变。
只见,小贺王爷贺子濯几步走到殿前,单膝跪地,给皇帝行了一礼。
“臣贺子濯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皇帝笑眯眯的说道:“快起来,无需拘礼。”
“子濯,这次你可成了大齐国的大功臣啊。你在外征战已有三年了吧?这三年来,你可是为贺王府长了不少脸面啊!”
“刚刚朕还在和贺王说,真是虎父无犬子。当年你父亲跟着朕征战沙场,如今数年已过,你也成了我大齐国不可多得的将才,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朕深感欣慰啊。”
贺子濯正色道:“多顾陛下夸奖,臣只是做了一个武将本分的事情,身为大齐国子民理应报效国家,臣不敢居功。”
见贺子濯如此谦逊有礼,皇帝的心中愈发满意。
皇帝不由得想起了,刚刚在偏殿看见的顾君辞,那个三年来对他的宝贝女儿冷眼相待的男人。
贺子濯和顾君辞年岁差不多,可为人处世上的差距怎么可以这么大!
洛晚这三年在顾府的遭遇,皇帝没有过问洛晚,却也从几位儿子口中听来了些只言片语。
他知道,这三年来自家女儿为了顾府为了顾君辞可以说是尽心尽力,情深不悔。
结果那顾君辞非但不领情,还和那丞相之女君书瑶不清不楚。
念及此事,皇帝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刚刚是他第一次见到顾君辞这个人,却已经失望透顶。
皇帝本以为,能引得自家宝贝女儿这三年倾心相待的男儿郎,怎么也得是个有过人之处,天人之姿的男子。
谁知竟是个如此胆小如鼠,无勇无谋的穷书生!
除了那张还能看得过去的皮囊,几乎无一可取之处。
更何况大齐国崇尚武尊,那顾君辞竟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
如今为官五年,竟还只是个小小五品侍郎,这样的废材,如何能配得上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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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皇帝这一生识人无数,眼光最是毒辣,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因此只此一面,他便已断定顾君辞绝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洛晚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好在,刚刚那顾君辞也算是有点脑子,知道在众人面前撇清自己和洛晚的关系,否则他定要顾府满门覆灭。
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被那样的无能小人给玷污了。
还好这三年顾君辞对洛晚无意,这三年来他们夫妻二人一直是分房睡,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就连牵手拥抱都没有,因此洛晚依旧是完璧之身。
否则皇帝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让顾家满门见到明天的朝阳升起。
皇帝看向面前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贺子濯,愈发的觉得顺眼。
贺子濯的容貌比起顾君辞,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洛晚只是喜欢顾君辞那张脸,想必贺子濯她也未必看不上。
且贺子濯将来是要承袭他父亲的贺王席位的,且不说他如今被尊称一句小贺王爷,又是军中名将,也已然是上京城内除了皇室以外,最为尊贵的人。
比起顾君辞那小小的五品侍郎,属实的云泥之别。
更何况大齐国崇尚武学,而贺子濯此人又是个难得的武学奇才,未来的建树远不止于今日。
只有这样的天之骄子,才堪堪与他的掌上明珠相配!
皇帝记得,洛晚小时候和贺子濯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毕竟洛晚是大齐国唯一的公主,在宫中没有女玩伴,因此从小便是和几位皇兄们一起疯玩。
贺子濯和当今太子关系甚好,因此洛晚从小跟在太子身边走马观花,自然是与贺子濯相熟的。
只是……如今二人多年未见,不知对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皇帝心中对贺子濯做他女婿这事愈发的满意,打算等哪日得空,去试探一下洛晚的意思。
若她对贺子濯也还算满意,他这个做父皇的,便自作主张给他们赐了这道婚!
心上一喜,皇帝看着贺子濯,愉悦的说道:“这次平定北疆内乱,子濯你功不可没,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朕今日高兴,通通允诺!”
贺子濯行了个礼,回复道:“此乃臣分内之事,臣不敢居功,更不敢求得赏赐。”
见贺子濯如此谦逊,皇帝心中也快意了不少。
他大手一挥,说道:“无妨,那朕就允你一诺。日后你如果有事相求,便可随时找朕兑现这个诺言。加官进爵也好,金银财宝也罢,只要是你提出来的,朕通通允诺。”
贺子濯抿了抿唇,还没道顾,一旁的老贺王爷便先开了口:“陛下,本王倒是有一事,想替犬子求一求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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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哦?贺王请讲。”
听见老贺王爷的话,贺子濯下意识便皱了眉。
因为他猜到了,父亲十有八九是要替他在陛下面前求一道婚事。
可他……早已心有所属,是万万不可能遵从父亲的意思的。
只听老贺王爷说道:“陛下,说来惭愧,臣想替犬子求一道婚事。”
“他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是该成家立业了,免得我这个做父亲的天天替他的终身大事操心。”
“奈何犬子这些年来始终不肯婚娶,说是要先立业,再成家。这不,刚刚立了一功,臣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替他在陛下面前求道婚事。”
皇帝闻言笑得开怀,贺王心中所想,倒是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啊。
他们活到了这把岁数,什么权势、财富都有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儿女的婚姻大事。
于是皇帝转向贺子濯,问道:“子濯,如今你已然立业,也是该考虑成家的事情了。”
“不知……你可有心仪的女子?如果有,你说出来,只要对方尚未婚配,门第也不至于太次,朕便立马下旨替你们赐婚!”
闻言,贺子濯蜷住的手紧了紧。
他确实有心仪的女子。
可他哪里敢在这宫宴之上,当着陛下,父亲,以及一众人等的面,说他心悦于当朝女君?
贺子濯知道,今日是洛晚继位女君的欢迎宴会。
他知洛晚在外游历三年,如今已经回宫。
所以他这才速战速决,平定了北疆内乱,撇下十万大军,独自率领三千骑兵先行一步,匆匆回朝,就是为了赶在第一时间见洛晚一面。
只因他们已经三年未见了,他想她想得发狂!
这在外征战的数千个日日夜夜,贺子濯均是面对着洛晚的画像,苦苦支撑这思念之苦。
他心悦于她,却不敢告诉她,更不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求娶她。
于是贺子濯微微低下头,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