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徐北笙(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徐北笙)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徐北笙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个臂膀郎琢疼得皱眉,这只胳膊看样子是要废了,他以后提笔写字得用左手了。
郎琢将血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苦笑一声,“又给我下毒!”
“大人!”菩然带着一队黑衣人闻讯而来。
“你们别过来!”那厮一手死搂着北笙的脖子,一手举着刀怒指着菩然他们。
菩然大喊:“千屹,把刀放下!”
郎琢扬了一下左手,制止他们靠近。
他的眸光略过惊恐万分的北笙,眸色一凉,左手的指间不知朝刺客弹出个什么东西,北笙只听到身后的人惊叫了一声,有热乎乎的东西喷溅到她的脖子上脸上。
身后的刺客怔了一瞬后才倒在了地上。
“北笙!”郎琢一步冲过来,将北笙拽到了自己身边。
北笙心有余悸的回头去看,那厮的眉心一个黑乎乎的洞,正汩汩冒着红白双色交杂的浆液,眼睛大睁,死不瞑目!
“别看!”郎琢抬起宽大的广袖,挡住了北笙的视线。
菩然看着躲在郎琢怀中的女子,不由愣了一下,压下心头的酸意,才指挥手下人清理尸体。
郎琢低头看了眼怀中颤栗的像小猫样的人儿,道:“斡风帮着菩然将今日所有事都处理干净,青阳送我们回府!”
这个“我们”包含了北笙,青阳立即道:“那大人和徐二姑娘稍后,属下这就将马车赶来。”
晏清还在发抖,颤栗地说:“那小人先回府报信!”
郎琢则道:“晏清今日也受了惊吓,等下一起走。”
北笙脑后一片血腥,她不由反胃干呕,菩然走过来说:“徐二姑娘也不能这个样子回家,不如在醉仙楼沐浴换衣后再走吧。大人也受伤了,就一同到醉仙楼包扎吧。”
郎琢冷冷地说:“不用!”
他目光落在北笙脑后的血污上,盯了片刻后,递出一方手帕。
刚才就是这只手弹出的某个东西杀了那个刺客,然后刺客的血污和脑浆迸溅到了她的身上。
北笙心头毛骨悚然!
她惊恐万状的目光落在郎琢的脸上,那张粗犷野性又俊雅的脸很平静,也很慈悲,伸出的手等着北笙去接那一方手帕。
犹豫了一阵,北笙搭下了眼帘,才小心的从那只杀过人的手上接过了帕子,双唇翕动了下,想要说感谢的话,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郎琢也没有多话,只抬手将受伤的肩膀捂住。
手帕早已沾上了郎琢的血污,北笙捏在手心里未动,低眉敛目没有说话。
等到青阳将马车赶过来,两人先后上了车,晏清和青阳坐在外头的车辕上,一路出了那个巷子。
尸体已经搬走,沾了血污的地方已经倒上了草木灰,黑衣人很快将此地处理地干干净净,看不出来刚才这里发生一场血光之灾。
菩然却依然站在原地,寒风吹得她打了个寒噤,望着郎琢远走的马车,自嘲一笑。
刚才紧绷的神经,此刻彻底放松下来,郎琢才觉得肩膀上的伤口越发的疼,躬着背斜靠在车壁上,蹙起眉头紧紧闭着目。
北笙除了脖子上的刀痕有些刺痛外,并无外伤。
她掀起窗帘向外看了一眼,前方拐过弯就到国公府了,她朝外道:“青阳,我们去郎府,晏清你回府帮我将药箱取来,再让鹿竹给我送一身干净的衣裳。”
她害怕郎琢,可终究做不到放任他不管。最后一次,她心头道。
马车在路旁停下,晏清跳下马车后,青阳又掉了个头,快速朝郎府而去。
北笙小心地拾起他的左手,指腹轻轻搭在了他的腕上,屏住呼吸去感受他的脉搏。
跳得很快,和上回中的毒不一样,但毒性更强。上回在手腕上,止血及时,毒素游走没那么快,她都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解了。
这次,伤在肩膀,靠心脏很近,又耽误了这么久,北笙没有把握能不能再救他一次。
原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也是个心狠手辣之徒,杀人不眨眼,说杀就杀,这样的人竟也怕死。
若她这次无能为力救他,他会怎么样呢?还会逼她吗?
第51章 徐二姑娘的人
郎琢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屋内烛台还亮着,青阳在他的榻边伏睡,斡风直接蜷缩在地毯上,三步远的茶案旁还蜷缩着一个娇俏的人儿,好像睡得并不安稳,罥烟长眉紧紧蹙起,眼角还噙着泪。
还有她的两个婢女、男仆也伏睡在她的身边。
他的屋子头一回睡了这么多人,郎琢试着起身,右臂竟僵硬麻木的没有知觉。
青阳感觉到了旁边的动静,迷糊中抬起头,刚要说话,郎琢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郎琢指了指门外,青阳明白,取来厚氅披在郎琢肩头,两人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去了旁边偏殿。
掩上偏殿的房门,青阳才说:“大人的毒很厉害,不过徐二姑娘说大人体内有三种毒药在相互制衡,是以往后那白陶罐里的解药都不用吃了。”
郎琢左手抚了一下右肩上的伤,喃喃说:“这么简单就无碍了?”
“也不简单,”青阳继续说:“徐二姑娘趁着大人昏迷,将大人伤口因毒腐蚀的烂肉都刮了,小人看着都腿软打颤,那徐二姑娘手稳刀也稳,花了一个时辰才处理好大人的伤口。”
灯影恍惚,照得郎琢的脸色阴暗不明,他说:“我竟欠了她两回命,她的伤怎么样了?”
青阳继续说:“小人觉得二姑娘对大人是真的好,她说自己是皮外伤,硬要给大人先诊治,直到大人的脉象安稳了,她才去沐浴更衣,斡风给她安排了厢房,但二姑娘担心大人伤情有变,一直守到快丑时才倒地上睡了。”
“不过……”青阳挠挠耳朵,有些说不出口,“二姑娘说大人应该先成亲,三种毒虽然相互制衡不会让大人丧命,但情……起时很难受,说有可能燥热难安,她说现在天冷可能还好,等后面天热起来,大人可能会很痛苦。”
郎琢回首瞪他,青阳立刻说:“姑娘她面皮薄,说得很是婉转,但小人猜是这个意思,大人若有不明的,等徐二姑娘醒了可以自己问她。”
“醉仙楼那边呢?都是什么情况?”郎琢转移了话题。
青阳笑着说:“千屹的尸体已经交给了京师府衙,京师府衙的人连夜报给了刑部,反正是盛乐的奸细,这个案子也够他们忙上一阵子了,等火候到了,小人再将拓跋钊和长屿的尸体给他们。”
“还有,菩然姑娘将乐平王安然无恙送了回去,那些伺候了乐平王的姑娘酒醒后羞愧难当,皆在悲愤之下投了井,菩然也报了官。“
听到姑娘们“投井”时,郎琢眉头霎时蹙紧,左手负到身后,长指痉挛似的微微一蜷。
乐平王不是傻子,一旦清醒肯定会怀疑有人给他下药,再抓了那些姑娘一审问,便知道那些姑娘饮酒后同他一样的症状。
与其害了醉仙楼,倒不如让那些姑娘“羞愧而死”,乐平王也不敢大张旗鼓的调查,让他吃个风流哑巴亏好了。
沉默片刻后,郎琢眉目间转而一片平静,继续问:“那个下药的人找出来了吗?”
青阳说:“抓到了,那厮竟然是从前安国公府奴仆,是伺候过徐大姑娘的,叫广信,菩然姑娘已经将人送过来了,现在关在咱家柴房里。菩然还从他的住处搜到六张一百两的银票,都是宝银阁出的,其中有五张是连号的。”
“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