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岁萧必安谢厌表小姐一落泪,京城权贵都心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表小姐一落泪,京城权贵都心碎小说免费阅读
萧必安朝着那厢房走去,他沉着脸,一身寒气,“让开。”
方才看戏的贵女本是要离去了,可因为萧必安的出现,她们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简单,甚至有人在内心暗道:难不成这宫女被两个男人同时看上了?
怪稀罕的。
那些贵女纷纷替萧必安让了道,原本要离去的步伐暂停,走到屋外就留在那儿看戏了。
子书岁也跟在萧必安的后头,进屋。
一进门,便被那奇怪的气味冲得拧起秀眉,她伸手去捂住鼻子,看见在屋内环视一圈,很快便明白了这屋内发生了些什么。
虽然将沈令宜关在屋内时,子书岁没有去想后面会发生什么,但如今这样的结局,是沈令宜自食其果,是她活该。
这些手段,本是沈令宜要用在她身上的,她不会可怜沈令宜。
房中,沈令宜埋头在陆玮怀中,即便子书岁进来,沈令宜也没有抬头看。
可陆玮在看见子书岁的那一瞬,便将所有的悔恨和不甘都化作了仇恨,仿佛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子书岁一般。
他痛恨仇视的目光让子书岁心中冷笑,更让萧必安察觉到了其中深意。
萧必安想到子书岁刚才告状说过的话,再见房中这一片狼藉,便大致猜到了经过。
萧必安挡住了陆玮仇视的目光,他想到子书岁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便想让子书岁出去。
子书岁却在他出声之前,用袖子挥了挥,似想散散面前的味,她娇气又嫌弃地对萧必安抱怨——
“表哥,沈姐姐好臭啊。”
第92章表哥,你别丢下我。
此言一出,贵女们吃瓜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纷纷在想,沈姐姐是谁?
能让武宁侯府的表小姐叫“沈姐姐”的,必然不会是宫女了。
今日受邀的贵女中姓沈的有哪些?
几人面面相觑,心中有了猜测,可却是不敢相信,此时她们没有一个离去的。
萧必安似乎洞察了子书岁的用意,他没想到子书岁会在此时动小脑筋,于是转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可子书岁却在这眼神中,看出了几分欣慰之色。
陆玮感受到怀中人的颤动,铁青着脸说道:“萧世子,我与这宫女两情相悦,不犯法吧?”
萧必安大概很乐于见他垂死挣扎,他嗤笑一声,“陆公子才与我武宁侯府退了亲,便与沈小姐两情相悦,这究竟是情根深种还是薄情寡义?”
说话时,门外看戏的人越来越多了。
但纷纷不敢大声议论。
不过萧必安这话,倒是提醒了众人,这陆公子不久前还与武宁侯府的小姐有婚约,这退婚的消息还没普及传远,就被武宁侯世子撞见奸情了。
可真是尴尬。
“表哥,你这还看不出来吗?”子书岁仿佛是害怕陆玮一般,故意躲在萧必安身后,听见萧必安的问话,她替陆玮回答,“陆公子当然是对沈小姐情根深种喽!沈姐姐是侯府嫡女,毕竟是优秀嘛!”
她声音小,却能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里。
她还可以加重了“侯府嫡女”四个字。
众人纷纷探究地朝陆玮怀中看去,都想看个究竟,这到底是不是荣信侯千金沈令宜!
陆玮气得口不择言,却仍是不敢骂萧必安,他盯着萧必安身后那露出的一点黑白裙摆,骂道,“贱人!你胡言乱语什么!这里没有什么侯府嫡女!”
他想说的,是这里没有沈令宜。
语毕又见萧必安意味深长地挑起笑容,不知是在笑些什么。
萧必安也伸手挡了挡鼻子,幽幽道:“确实不是侯府嫡女,这沈家的千金本就是外——”外室所出。
他说得极慢,最终“室”字还没说出口,沈令宜便从陆玮的怀中抬起头,失声道——
“你别信口开河!”
沈令宜为了不让众人听见身世的秘密,她未经思考便抬起了头,鼓起勇气第一次同萧必安大声吼话。
可话音落下,满屋寂静。
恍惚中,沈令宜好像听见了众人对自己的嘲笑声,她怔怔地扭头,与屋外那群贵女对上视线……
门外的贵女没有笑,也没有说话,都震惊在原地,消化着荣信侯府千金与陆府假公子无媒苟合的事实。
谁也没想到,两人会不要脸地到这个地步。
亏得刚才陆玮说屋内是宫女,她们还真就信了,差点就要离去错事了真相。
萧必安的威严早已压不住这些贵女们八卦的心了,片刻寂静之后,就是众说纷纭地议论。
“天呐,沈二小姐不是和萧小姐是手帕交吗?”
“这不仅是私通,还是撬朋友的墙角,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好歹也找个真公子吧,怎么找了个假的?”
……
一言一语,房中的两人都已在崩溃边缘。
萧必安本也没有打算在此时说出沈令宜的身世,本就是故意诈她,如今得逞,便冷着脸沉声说道:“看来,很快就能喝上贵府喜酒了。”
语毕,他转身出去。
走到门边,发现原本被他庇护在身后的少女还在屋内干看戏,他踏回屋内,一把扯过子书岁,拉着她出了门。
而子书岁小喘着气,一到了外人瞧不见的地方,她撒开手,开始耍脾气,“表哥,不能就这样算了!”
萧必安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目光落在她脸上不曾移开,“我知道。”
子书岁低头,好像很后怕,很委屈,“若不是今日我反应快,被看好戏的肯定就是我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针对我。”
子书岁抬头,眼中尽是对萧必安的信任和依赖,“表哥,燕京好可怕,每次出门我都提心吊胆的,我好害怕……”
一边说,她一边上前一步,双手又扯住萧必安的衣摆,萧必安的衣摆都被她捏褶皱了。
“武宁侯府就一点威严都没有吗?”子书岁天真地看着他,暗搓搓地激将,“为什么沈小姐总想害我,这次连陆公子也敢了,若总这样,我真是连盏茶水都不敢喝了,深怕被下了药。”
“今日敢这样对我,来日指不定就敢对表哥下药了呢!”
少女似越讲越气愤,一脸认真地看着男人。
萧必安见惯了各种手段,刑讯逼供时激将法也是常用手段之一,这会儿哪里会听不出来少女的激将。
可他没有戳破,甚至当真被她说动了一点,武宁侯府绝不能活成一个空有其表的匾额。
其实,萧必安本也没有打算就这样算了,只是今天不发作罢了,他有的是手段对付荣信侯。
眼下,少女还气鼓鼓、眼巴巴地望着他。
萧必安低叹一声,无奈中透着几分难得的安慰,“放心,不叫你受委屈。”
得了保证,子书岁满心欢喜地点点头,“我就知道,表哥最靠谱了!”
她松开扒拉他衣摆的手,与他稍微拉开些距离,这迟来的矜持感,让萧必安沉默了。
“表哥,下雪了。”她道。
空中片片小雪花,冲不淡这世间污秽。
厢房内发生的事情,被围观的宾客传开,不出半个时辰,来参加游园会的人便都议论纷纷。
一传十,十传百。
在这突发的事件下,游园会都黯然失色了。
子书岁和萧必安走至人少之地,却碰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虽穿得人模狗样,看着像是谁家的随从护卫,可走起路来好没样子,完全没有一点体态可言,猥琐得像个贼。
那人鬼鬼祟祟地抱着一个大包裹,低着头不敢露脸,经过子书岁身边时,子书岁听见了那包裹中传出的清脆声响,类似于金银玉器碰撞的声音。
不论从哪儿看,都很奇怪。
萧必安自然也有所察觉,他抽出佩剑,“唰”的一声将剑抵在那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