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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扬起不甚在意道:“无妨,日后便如夫人所言,跟紧些便是。”
罗生微微瞪大眼,公子居然一直装睡!?
都云谏一个眼神扫过来,罗生连忙垂下震惊的眸子。
公子这是要干什么?
他悄悄扫了一眼都云谏身后遮的严严实实的床帐,他有些明白了。
难不成公子这是要博夫人的同情。
……
罗穗穗从迷蒙中醒来,睁开眼,眼前是都云谏的俊颜,窗口的亮光洒进来,落在他的眉眼上。
清隽矜贵,温润淡漠,总结两个字,那就是好看。
罗穗穗正沉迷于都云谏的颜值无法自拔之时,都云谏缓缓睁开眼,二人四目相对。
片刻,还是罗穗穗先扛不住连忙坐起身收回视线,“你醒了,还好吗?”
都云谏眼眸清亮,带着淡淡的笑意,颔首应了一句,“皮外伤tຊ而已,让娘子受惊了。”
“我怎么躺床上了?”罗穗穗抓了一把头发,从榻上下来,她明明记得昨晚自己怕都云谏发烧,就小眯了一会儿,没成想给睡过去了。
她又检查了一下都云谏的伤,唤了罗生来换药,自己去梳洗。
赵鹤龄一夜睡的不安稳,天还没亮就起了,回了一趟府里,将昨日之事又原原本本给赵知府复述了一通。
听的赵夫人心惊胆战,“龄儿,那,那都郎君如今可还好?”
阿弥陀佛,万幸,她儿没什么事,他们赵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她可怎么活呀?!
赵知府也皱着眉,一脸怒容,那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的儿子也敢伤?
他虽然只是一小小知府,但是制裁几个混混还是不再话下的。
再有,他们安明府好些年了,才出了都云谏这么个拔尖的好苗子,学政和知州可都看着呢,这都云谏万一出个事儿,他也难辞其咎。
“你放心,为父已经着人去查探了,不日便有消息,都郎君如何,伤的可重?”
赵鹤龄面色凝重,加之失眠,面色青黑,看起来颓废不少,“大夫说失血过多,须得将养。”
想起昨日都云谏流的那一滩血迹以及那被染红的衣裳,他就一阵心悸。
赵夫人连忙道:“府上有许多补气溢血的药材,着府医再前去一趟。”
赵知府也颔首便是同意,赵鹤龄放心不下,便带着府医一同前去。
都云谏清醒过来,罗穗穗也放心了不少,用纯净的灵泉水熬了药。
昔日,她总是将灵泉水混在普通用水之中,全府上下一齐食用,这几年府上人人身体康健,便是头疼脑热也少见。
都云谏见罗穗穗端着药过来,挣扎着便要自行起身,罗穗穗将他扶着坐好,后背靠在引枕上。
都云谏接过碗,浓郁的药味夹杂着淡淡的青草香,他敛下眸子,视线若有若无的划过罗穗穗的脖颈间。
自从他的旧疾好起来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如此浓郁的青草香味了。
他也渐渐明白了罗穗穗那个碧玉葫芦的用处了,想来她那个葫芦里装的东西定然有什么奇妙的过人之处。
想他之前的旧疾,不过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便已然好的彻底,他并不相信这全然是那些药的功劳。
如今再次闻到这个味道,心下越发肯定。
罗穗穗坐在榻边,笑的眉眼弯弯,“快点喝,喝了就能起来。”
说罢,她不知从何处掏出来几颗蜜饯,献宝一样捧在都云谏眼前。
都云谏眸子里溢出笑意,扬首一饮而尽,唇齿间,草药的涩然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味,并不难喝。
他放下手的瞬间,唇间闯进一粒蜜饯,甜腻的味道在齿间散开。
罗穗穗取了碗,就听说赵鹤龄带着大夫来了。
大夫把了脉,又看了都云谏的伤口,同之前大夫一样的说辞,赵鹤龄听罢,心下安心了不少。
“无事就好,你浑身是血的模样云谏兄,我险些吓死了。”赵鹤龄听罢大夫的话,心下一放松,眉眼间才重新生动起来。
说到底他只是个未经风霜的公子哥儿罢了。
从小他就被人捧着,一生顺遂,从未遇过什么挫折磨难,从来都是他欺负人的份儿,这次被人围堵袭击,是他生平第一次手足无措,却又无可奈何。
那时他才知道,离了知府公子的名头,其实他一事无成。
都云谏摇摇头,“我无碍,皮肉伤而已,无需挂怀。”
罗穗穗见他神情憔悴,眼底青黑,就知道他必定一整夜都没睡好,便又着人送他回去。“相公无事,你也别太担心,回去好好休息。”
都云谏有伤在身,赵鹤龄也不好多留,便将带来的各种药材留下,带着府医走了。
都云谏的汤药罗穗穗不假他人,亲力亲为,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都云谏也十分享受被罗穗穗时时刻刻的照顾关心,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贪恋来。
是夜,都云谏披散着头发,慵懒的靠在榻上,中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手里把玩着罗穗穗送于他的发簪。
没有了昔日的温润谦和,多了些洒脱不羁,昳丽魅惑。
榻前,罗生回禀着,“公子恕罪,属下等无能,并未查到那些人,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闻言,都云谏浅笑了一声,“哦,果然是妖魔鬼怪呢。”
片刻,他又道:“无需着急,只要我还在,他们总会出来的。”
第76章 浓郁的青草香
都云谏知道,那些人的目标是他,那日他虽是和赵鹤龄一起,但看的出来,那些人想要弄断的是他的腿。
至于赵鹤龄,不过是被捎带了而已。
都云谏缓缓坐起身子,发丝滑落在胸前,眸子里一片幽深,他想,他知道那个想要他腿的人是谁了。
虞美人。
罗穗穗垂眸逗弄着柳晚家的小丫头,她学着小娃娃咿咿呀呀的话和她说个不停,二人说的眉开眼笑。
柳晚坐在一旁算账,算盘拨的噼里啪啦作响,偶尔抬眸看看两人,听着自家姑娘开怀的笑声,摇头浅笑。
小丫头玩累后沉沉睡去,柳晚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合上账本,悄声道:“都郎君如今身体如何?”
罗穗穗从小丫头肉嘟嘟的小脸儿上移开视线,“已然大好,就是吃了些苦头。”
柳晚叹了口气,“人无事就好,吃苦不算什么。”
“是啊!”罗穗穗踱步至窗前推开一条缝隙,寒风瞬间倒灌进来,吹散面上的灼热,店铺的旗旌迎风招展,发出猎猎声响,街上行人寥寥。
所以当都云谏施施然从下面经过时,罗穗穗一眼就看到了他。
她正诧异,他伤口愈合不久,这些时日闭门不出,便是连拜访几位夫子的事情都推后了,今日怎的一人独自出门,且没有带罗生。
就在她打算出去追的时候,她发现都云谏身后鬼鬼祟祟跟着几个贼眉鼠眼的人。
罗穗穗心下一惊,同柳晚说了一声就追了出去。
都云谏悠然自得的一直往前走,察觉到身后跟踪的人,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鱼儿已经上了勾。
果不其然,等他拐进一条幽深的小巷子里时,一拨蒙面人便将他围了起来。
都云谏唇角微扬,扫视周围,视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诸位这是要作甚?”
那人也不废话,狠声道:“上,废了他的腿。”
“住手!”
都云谏闻声浑身一震,心头一紧,寻声看去,罗穗穗叉腰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
她怎么来了。
巷子口,罗穗穗气喘吁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干这种谋财害命的勾当,我已经着人去报官了,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
那些人闻言顿时慌了片刻,乱了阵脚,领头的那人也慌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慌什么,府衙据此有些距离,等他们来,我们早走了,还不速战速决。”
罗穗穗一听,好家伙,这有勇有谋啊,居然能算计这么多。
她连忙冲过去挡在都云谏面前,他的伤刚刚好,可不能再伤上加伤了。
“你们不就是图钱吗,只要不伤人,我有,要多少有多少。”
那人嘿嘿一笑,嗤之以鼻,“我们要的是他的腿!”
言罢,那人使了个眼色,围堵的几人举着棍子渐渐靠近。
罗穗穗心下一骇,都云谏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要断他的腿?
都云谏看着挡在身前的女子,虽然她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不过还是心下一暖。
被人保护,呵护的感觉真的很不赖,且上瘾。
“娘子……”
他刚想说娘子别怕,有他在,不待出口,便被罗穗穗打断,“别说话,闭上眼,不许睁开!”
都云谏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