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小说沈南禾霍匀廷,沈南禾霍匀廷免费章节阅读
霍匀廷点点头。
心里藏了几分私心,她想趁着沈南禾心情好,把负心汉要回来。
心跳还未平复。
明明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极尽缠绵过床榻,仍旧无法从容应对。
沈南禾迈着长腿离开。
霍匀廷也从花房出来。
途径拐角。
发现徐诗诗竟然还没有走。
霍匀廷不想与她多交流。
毕竟二人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你该不会以为,你这个贺太太位置坐稳了吧?”
霍匀廷被迫停下脚步。
她回过头,目光算得上冷漠:“坐不坐的稳,跟徐小姐好像没什么关系。”
徐诗诗眼里有复杂,也有几分嘲讽:“贺总是个男人,他对你的需求,只是身体上的,他心里没有你。”
可能是她儿子贺骁即将要被送出国。
徐诗诗心里不畅快,所以过来说这种话?
霍匀廷并不打算往心里去。
有些事,也用不着别人提醒。
看霍匀廷要走。
徐诗诗攥紧拳头,眼里迸发几分妒忌:“乔星辰根本不算什么!”
“对她纵容,不过是因为她的姐姐!”
踏——
鞋跟踩在青石板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好像心都被踩塌了一块。
迅速地塌陷、怎么都补不回来。
霍匀廷脖颈似乎被遏制,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回过头,艰难问:“什么?”
徐诗诗心中这才有畅快之意,她说了一个名字:“乔佩瑶。”
霍匀廷睫毛扑簌簌的抖着,第一次听到这么一个名字。
“你以为贺总为什么对乔星辰和乔家那么纵容,都是因为乔佩瑶的关系!真正的青梅竹马是乔佩瑶,据我所知,当年乔佩瑶跟贺总在一起过,她才是贺总一直放在心上的女人。”
霍匀廷长久的沉默。
耳边轰鸣,让她组织不清思绪。
她以为……
乔星辰不再是她和沈南禾之间的阻碍。
她曾经,小小的庆幸过那么一瞬。
可现如今。
被三言两语打入深渊。
乔佩瑶——
乔佩瑶——
难怪,难怪她当时觉得哪里不对劲,仅凭着旧仆交情,而且还是爷爷辈的交情,没必要由沈南禾去承担,他不至于对乔家百般忍让,本就不符合逻辑。
原来——
是因为乔家,真的有他深爱之人。
看着霍匀廷垂眸不知道想什么。
徐诗诗终于有了几分报复快感,“我觉得你挺可悲的,贺总是不是挺喜欢你拉小提琴?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乔佩瑶当年就是学小提琴的,你,又那么恰好,沾了她的光。”
霍匀廷浑身一寒。
蓦然想起。
那年在酒局遇到沈南禾时,她就是被迫拉小提琴表演,是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多了几分慈悲心,带她离开?
真相来的又急又凶。
霍匀廷血液凝固般,整个人忘记了反应。
徐诗诗扯了扯嘴角,临走前,又丢下一记炸弹。
“不妨问问贺总,他婚后两年去德国,是为了谁?”
除夕夜。
烟花四起。
上空璀璨明亮,一簇簇烟花炸开,绚丽美丽。
霍匀廷却觉得脚踝上缠绕上了什么,狠狠拉着她往渊底拽,她摔的粉身碎骨,完全拼凑不起来破碎的自己。
两年——
他去德国,难不成——
霍匀廷猛的吸了一口冷气,肺部好像被冰碴子刺穿,疼的她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起来,她紧紧攥着胸口布料,怎么都缓解不了。
今天,降温的猝不及防。
她不喜欢这个冬天。
*
沈南禾来到贺老爷子卧房。
老爷子最近好转了一些,偶尔出去遛遛弯,下下棋,前十年确诊了肺癌,经过漫长治疗,康复过一次,但是前两年再次复发,可是老爷子年岁已高,癌细胞又扩散到了腿部,情况并不乐观。
腿部要治疗,严重了得截肢,年岁已高哪里受得住。
只能保守治疗。
“爷爷。”沈南禾走过来,给老爷子垫了块枕头在身后,“哪里不舒服吗?”
贺老爷子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长孙,身形消瘦,但是眼神炯炯,气势不减。
“听说你才回来,今天过年,都忙的不回家?”
沈南禾勾勾唇:“您知道我的,当日工作当日毕,不耽误回来吃年夜饭。”
贺老爷子笑了笑,“你啊,就是一台工作机器,太过精密,一点不会给自己空闲喘息,娶了媳妇也适当多放点心在自己的小家庭里。”
沈南禾微微一顿。
他的眼神如夜阑,半点光追溯不到,沉的瞧不出半点思绪,对于爷爷的话,沈南禾显得从容:“老爷子操的心还挺多,能不能放点心思好好养病?”
贺老爷子看起来精神气挺好的笑骂:“老头子我左右就这两年活头,活太久也挺没意思,人生来来去去不都是这么回事,可你们年轻人不一样——”
他那双泛白的眼瞳里闪现了什么,继而娓娓道来:“你怨过爷爷吗?”
沈南禾微微抬眸。
这双眼洞察力太强,他说:“爷爷,没有的事。”
贺老爷子却捉住他的手腕,干瘦如枯槁的手捏的人生疼,“如果没有爷爷,你想娶的,是不是乔家那丫头?”
第62章你弄湿我了
沈南禾这才抬起眼,双眼皮褶皱微微一耷,显然明白老爷子口中的这个人是谁。
他并没有多少情绪变化,平静说:“爷爷,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所提的只是假设性问题,没有必要。”
“咳——”贺老爷子轻咳一声,压着嗓子看着沈南禾表情,深沉道:“假设不假设不重要,我问的是你现在怎么想。”
他病重,沈南禾又向来孝顺。
半截身子入了土,却还让他搭上了一辈子——
沈南禾给老爷子倒了杯水过来,从始至终神情未改,平静叙述:“我的妻子,是霍匀廷,只是霍匀廷。”
盯着自家孙儿沉静如海的神色。
贺老爷子眯了眯眼,半晌才缓缓说:“你这孩子心思深沉,爷爷都轻易琢磨不出你在想什么,可我记得,你跟陆丫头结婚,给了她不少好处,这人心本就复杂,图你人和图你钱,也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爷爷想说什么?”
“爷爷想让你称心如意。”
贺老爷子说话略微费劲,眼睛里仍旧锐利。
良久。
沈南禾才接过来老爷子手中水杯,转身放在桌面,窗外灯火通明的光映衬在他脸上,那双眼深的泛不出半点光,无可挑剔的脸缓缓舒展情绪:“爷爷身体康健,才是我的夙愿,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行了,别在我这儿耗着了,往年一直呆在德国,你今年才回来过这个年,贺尧他们不是说要打牌,去吧。”贺老爷子挥挥手,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沈南禾微微颔首,退出了房间。
他离开不久。
贺老夫人提着一红灯笼进来,严肃的面容带了几分笑意:“贺峥家小子做的,给你挂这儿,看着喜庆。”
贺老爷子哼了哼:“你哪儿是送灯笼,怎么?怕我跟南禾说什么?”
贺老夫人上前,“你又念叨乔家佩瑶了吧。”
老爷子不说话。
贺老夫人缓缓说:“我知道你其实看不上这个孙媳妇,你一直那么疼佩瑶那丫头,从小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你难免心里心疼她。”
“如果我知道我病危昏迷期间你们就让南禾随便娶了个老婆,我还不如死了算。”
“你怎么知道南禾对陆丫头没感情?”
贺老爷子皱眉:“你明知道南禾和佩瑶……”
贺老夫人神情一敛:“可我觉得,她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