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沉沈婧(限时沉迷)小说全文免费读无弹窗大结局_周律沉沈婧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第三次都好,窝囊就窝囊,那是我自愿。”
嗓音轻缓暗哑落下,周律沉依旧犹如权贵界的独裁者,他的爱给她,她必须就得接下。
还真是,拿了他两个求婚戒指。
一个比一个昂贵。
“我要求很高的周律沉。”
“要什么,我都满足,倘若做不到…”周律沉抬了抬眼皮,“大不了任你离开。”
沈婧噗嗤一笑。
扑到他怀里,“周律沉你就是傻,我爱你的时候,你还让我离开三年。”
是哪位京爷哄女朋友?
周律沉将她抱跨在腰间,往餐厅方向走。
再不下手,她会跑。
孙祁晏于她有照顾之恩,有亲人有意撮合,有从小陪伴的情谊,有他没有的温柔体贴。
除了近水楼台,他没占据一点有利条件。
剩下的,是她心里只爱他。
周律沉有想过结婚,虽然不是沈婧。
那时候,谁都无所谓,不过是周太太的头衔,他的人生不太需要爱情来点缀前程,也不需要美人锦上添花。更大程度上取决于谁合适周太太,周家满意谁。
自文昕后,他躲过了陆思媛的一笑俯首称臣。
躲过了很多姑娘的消遣金风玉露,欢场中过,周律沉本性薄情,实在没人让他吝啬动心。
偏没躲过和沈婧因缘际会的情欲。
看她和孙祁晏打情骂俏,会感到亏,即将要错过什么。
不管他人口中健康的爱是什么,于周律沉这样高贵的人,爱是占据,容不得别人觊觎半点。
五年,来回折腾同一个女人。周律沉早发现自己不对劲。
如今只深悉一件事,他想疼她,想宠她,想留在身边呵护。
至于沈婧想走多高,他有能力让她走多高。
回想,抛下沈婧那三年,她被甲方欺负,被行业打压,被男性揩油,一个人无助地蹲在角落偷偷掉眼泪。要是没有他,沈婧那些日子该怎么办。
往日意乱情迷,弄她疼一点,咬重一点,她都受不了,怎能被外面的肮脏东西欺负。
周律沉这回,再也不想放任她一个人,眼帘低了低,“抱紧。”
在他怀里的沈婧挺乖,“嗯。”
那夜。
北郊方向,有一场人造星星海,到处是玫瑰花味道。
北郊附近的城区有人不小心拍到画面,在山坡高处,还以为山顶折射的光影迷离是有极光出现,许愿了都,等反应过来,书白读了。
“北郊山半空的光影是什么。”
“人造的玫瑰星海,肯定是哪位京爷富二代在哄女朋友。”
“游园三座山坡已经封区域,具体做什么不知道,这两天没人来这边郊游。”
“散了吧,人家不想让你知道你也挖不到,网上没点动静不是很正常。”
无人知道原因。
游园官方只随意给一句回应,山上需要锄草,暂时不营业,其他原因再也没有。
锄草?
敷衍极了,可笑极了。
记忆里的北郊山逢春夏青青绿色,到冬才满山大雪。
哪来的野草。
想问,官方都高冷,搭理都不带搭理,接电话就是,在锄草。
北郊山顶有一间隐蔽餐厅。
沈婧伏在凉亭内的茶桌,俯瞰满山星海,半边天雾气笼罩,绚烂养眼。
“给你爷爷知道你在京如此放肆,抽你两鞭子,痛批你。”
茶位对面,周律沉给她剥脐橘,淡笑而过。
关书房,看家规,丢寺庙,抄经文。
这是周家给他的最高惩罚,如果是为了她受罪,那也没关系。
周昭平虽严厉。
手里的鞭子一向不舍得打下来,在外如何严肃威严,面对家中子孙狠不下心。
身娇肉贵这样的词,是可以形容周家二公子。
将剥好的脐橙放她手里。
沈婧吃脐橙,水分多,手指不慎沾染汁液。
周律沉低眸,拿湿巾给她擦手,“我有分寸。”
在京,他不喜欢高调,周家给什么车,便开什么车。
不铺张。
“要是爆出来哪样哪样,你完了你,等下全网友都认识你,你爷爷可是…政界…咳咳…”
呛喉了。
好像,周律沉三个字只在国外有花边故事,国内除非大企老总关注,不然谁知道周律沉到底是谁。
周律沉动了动唇,“我的钱,不关他事。”
这话,沈婧竟无从反驳。
手撑下巴。
看着切脐橙剥脐橙的他。
沈婧不爱吃脐橙,剥皮手就脏。
架不住周律沉一双可翻覆商海浮沉的手来给她剥脐橙。
贵了。
-
四合院内。
敬台阁。
书桌上是一幅行草书法的《赐茶帖》。
羊豪笔软,周向群对走笔控力极好,一笔成一幅下来,半点不拖泥带水。
庄明上前帮忙墨砚,周向群摆手,“我自己来。”
庄明放下,等他再次开口问问题。
偏这位不怒自威的周大公子迟迟不问。
周向群拿出新的宣纸,镇尺压纸,换成狼豪笔,写柳字。
他为人严谨求实,每写摹一种书法,非要换成更适合下笔的毛笔。
“阿沉成了?”
庄明回道,“他在比弗利冲动过。”
冲动?
第一次吓到人姑娘,所以第二次?
“你呢,打算跟周家怎么交代。”周向群问。
庄明:“我听您的就是,您最大,老爷子早让你接手,您有话语权。”
周向群站直身体,看庄明,“我?年纪最大?”
“你别笑,我不老。”周向群又道。
庄明想看镜子,自己有笑过吗。
确实不老,他不专心于外表容貌,偏30往上的年纪半点不显老。
大公子的气质十分独特,肤白,正气,会笑,但他笑时半真半假。
以前。
周家想让他跟大公子,他就犹豫了。
庄明瞟他一眼,投以狐疑的眼神,“您是想?”
周向群:“我同意啊,我弟媳不是吗。”
庄明总觉得不太对劲,“您或许过于关心了。”
周向群搁下狼毫笔,抬头,“你这么觉得?”
“您对沈小姐挺好。”庄明如实道。
“为了阿沉。”周向群面色森冷几分,“庄明,不得胡说。”
庄明心底犯怵,点头,知道自己不该多话,哪怕有想法也不要冒头。
周向群收拾宣纸,“父亲的问题交给我来说说,再僵持下去,阿沉和他更回不去了,总归要办婚礼,他得到场,那姑娘太懂事也会为难。”
庄明继续点头。看,他就是爱操心。
“父亲与阿沉向来说不来好话,母亲的死横在中间,我不一样,父亲很少对我发责难。”
那位周政良,疼没疼二公子不知道,绝对喜欢大公子,比亲还亲,自小就怂恿大公子跟去瑞士从商。
见庄明还没走。
周向群发笑,“你要留下吃饭?”
这人…
庄明小声回答,“我哪敢吃您请的饭,稍不留神就是鸿门宴。”
周向群笑得不露声色,皮肉未动半分。
周律沉,你命好而已
那几日。
圈里认识周律沉的三代们全知道。
周二公子二次求婚,真不可思议,这令很多人惊叹。
多没耐心的人,多高高在上,每次聚会,周律沉那人半点不接地气,大家都忌惮他,生怕说错什么惹他不开心。
他下手多不留情。
游戏人间一年又一年,他竟固执地要得到那位看起来娇气极了的小姑娘。
浪子在回头了。
这事甚至传回沪市,沪市圈里的富二代反应不算惊讶,笑笑着说,“恭喜他和她了,五年了。”
自然,孙祁晏送了份礼物给沈婧,说是朋友间的恭喜。
周律沉这人,刺激不了一点。
好几夜,没让沈婧离开泰和中院。
她浑身崩得紧紧的,手指捉住周律沉的衬衣,都皱了,问怎么了。
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
周律沉是克制争执的人,是天生性情冷淡的人,没把话摊开讲,看着被困在床榻的美人。
他一双眼眸疲怠极了,给沈婧盖上被子。
从她身上起身,走去阳台。
这种莫名其妙的闷气试图用几根香烟来消散。
具体抽了几根不知道,他坐在阳台沉默地抽,也问自己,是啊,怎么了。
他深深嘬了一口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