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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手上的戒指就会难受,因此把戒指摘了。
江淮序很紧张,他能听得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这个时候他很庆幸,自己在C市的这段时间都没有戴上和舒筱筱的那一堆戒指。
他以为叶莺时会承认自己是她的丈夫,没想到叶莺时却脸色一变。
第二十章
江淮序几乎摒住了呼吸,心道叶莺时是发现了什么吗?
叶莺时将戒指放回江淮序的手里:“你在骗我,这和我的戒指根本不是一对,我的那只戒指内侧刻着一个H,这个戒指上面没有刻任何东西。”
江淮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
这枚戒指当然不是叶莺时原来买的那一枚,原来那枚戒指已经沉入了河底,他只是找了一个相似的戒指来冒充。
当初江淮序拿到戒指的时候,看都没看就将戒指扔了,哪里知道戒指的内侧还刻着字母。
江淮序道:“不,是我把原来的戒指弄丢了,怕你不高兴,才新买了一个来。我真的是你丈夫,如果不是,我怎么知道你手里戒指是什么样?”
这个也确实是叶莺时不解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不拿出结婚证呢,这样不是最直接的证明吗?”
叶莺时的问题一针见血,江淮序不知该如何回答。
“结婚证......我们吵架的时候你把它撕了。”
叶莺时愣了愣:“我.....把结婚证撕了?”
丁沐修冷笑:“你这借口还能再随便一点么?”
江淮序也不甘示弱:“事实就是如此,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是莺时的老公。”
叶莺时半信半疑,她想,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丈夫都会令自己感到难受,她只想里这样的人远一点。
叶莺时看了眼江淮序,江淮序捕捉到了叶莺时的眼神,心里升起一些希冀。
但叶莺时开口道:“我不信你,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江淮序的表情明显失落了下去:“莺时,我.....”
话还没说完,丁沐修对江淮序道:“请回吧,江先生。”
江淮序根本不想走,但他害怕叶莺时因自己的纠缠而不高兴,便只能对叶莺时道:“嗯,你上去吧,好好休息。”
叶莺时走进楼道,丁沐修一直等到叶莺时屋子客厅的灯亮起来了,才驱车离开。
而江淮序根本不想走。
他坐在楼下花坛边,痴痴地看着叶莺时屋子的窗口,猜测着她现在在干什么。
春天的夜晚,还有深重的寒露。江淮序搓了搓手,忍不住点了一根烟。
那种眷恋又惆怅的神情,就像是和女友吵架被赶出家门的男人。
叶莺时将阳台的窗帘拉开一条缝隙,看到花坛下明明灭灭的火星便知道江淮序没走。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五味杂陈的。
窗口的等熄灭了。
江淮序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然后继续仰着头向上看。
反正回去的话,他自己一人也会沉浸在思念中辗转反侧睡不着,不如就这般看着她,心里也是甜的。
第二天叶莺时给丁沐修送饭的时候,见到江淮序还在楼下。
他脸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下巴上的胡渣都冒了出来。
见到叶莺时,江淮序立即迎了上来:“我送你过去吧。”
江淮序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传来,叶莺时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不需要,我自己去。”
江淮序道:“没事,我也要去一躺医院,顺路。”说罢,江淮序抢走了叶莺时手里的饭盒,走进了自己的车里。
叶莺时没办法,只能坐上了江淮序的车。
二人到了医院,丁沐修那会儿刚送离上午的最后一名病人。
见到叶莺时到来,丁沐修笑着打了个招呼,却在看到江淮序的时候,嘴角抿了下来。
江淮序将饭盒直接放在了丁沐修的桌上:“吃。”
丁沐修纵然不爽,但也不好在叶莺时面前发火,而且饭盒里可是叶莺时给他做的饭菜,他怎么能辜负这一番心意。
因此丁沐修将饭盒打开。
打开的瞬间,他眼底的笑意就消失了。
叶莺时也看傻了眼。
第二十一章
饭盒里的饭菜都混合在了一起,蛋花汤洒出来,浸入了饭里,青椒撒得到处都是。
江淮序得意地对丁沐修笑:“怎么,吃啊?”
丁沐修气地牙痒痒:“饭盒怎么在你手里?”
“莺时给我地,她坐我的车来的,怎么样?”
丁沐修紧紧捏着筷子:“你......”
“你不吃给我吃。”江淮序说着一把抢过筷子,拿着饭盒大口吃了起来。这可是叶莺时做的饭菜,江淮序绝不可能让给丁沐修。
叶莺时有些生气,她拉着丁沐修道:“走,我们出去吃。”
江淮序从饭盒中抬起头,马上挡在了门口:“莺时,你......”
叶莺时不喜欢江淮序靠这么近,直接将江淮序推开:“你把沐修的饭抢了,难道还要让他饿肚子吗?”
被叶莺时这么一推,江淮序就不敢去追了,只能远远看着两人走远。
刚才叶莺时讲话的态度,带着一丝厌恶,让江淮序心脏一紧。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饭盒,露出自嘲的笑来。
江淮序想起,两人还没离婚的时候,叶莺时常常给江淮序做饭,有的时候她也会这般提着饭盒给江淮序送给公司去。
一次两次三次......公司里传出来叶莺时是江淮序童养媳的事情,每次叶莺时来,就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他们。
江淮序觉得叶莺时实在是太给自己丢人了,便再有一次叶莺时送饭的时候将饭盒扫到了地上。
看着精心准备的饭菜,叶莺时那时是什么表情,江淮序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叶莺时一个人蹲在地上,将饭菜一点点清理干净,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从那以后,叶莺时再没有给江淮序送过饭。
那时不珍惜的东西,现在想拥有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莺时......江淮序默默想着,略带苦涩地将饭菜一扫而空了。
丁沐修一人回到诊室的时候,江淮序还在。
“在这里等南南?”
江淮序道:“等你。”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丁沐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你不是脑科医生么,我想问问莺时的病情。”
丁沐修道:“你又不是她谁,我凭什么告诉你,就凭着你那一个假戒指还是拿不出的结婚证?”
“信不信由你,反正只要我愿意,以我的财力和人脉,能给她找到最好的治疗环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江淮序的这句话确实让丁沐修有些动摇。
他思考了一会儿,对江淮序道:“南南被救上来的时候,头部受伤最严重,做过了一场手术,但还需要修养,这应该就是她失忆的原因。”
“那她要怎么样才能恢复记忆?”
“或许见到以前记忆深刻的人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