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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方才谁去了凤仪宫。”沈云苓合上了红木匣子。
沈云苓早就借常顺的嘴告诉过皇后,她子嗣艰难,皇后求子心切,不该对她有兴趣。
况且她上午就进了宜秋宫,皇后若一开始就存了要拉拢她的心思,早就行动了,不会现在才想起来。
此时来,还送了这样重的礼,分明是受人挑唆。
兰影正要去办,向荆就开日了,“十有八九是玉芙宫涂才人。”
见众人都看他,向荆解释道:“这几日涂才人去的勤,日日都在皇后娘娘跟前侍奉,也只有她能陪着皇后娘娘用晚膳。”
沈云苓心烦地挥手叫青町将东西放好,眼中带了锐气,“我还没找她,她倒先算计上我了。”
前世她只以为涂才人不过是皇后手里的一条狗,压根没放在眼里,等皇后倒台了,才瞧出门道来。
这可不是一条乖顺的狗,而是躲在猛兽背后的豺狼,时刻准备着伺机而动。反而是皇后,看似精明强干,实则没少被心机深沉的涂才人当了枪使。
青町看她脸色不好,担心道:“主子可是不想投皇后门下?”
“我虽不想……可暂且攀附皇后也不失是个好出处。”沈云苓说完,却见青町一脸的糊涂。
沈云苓哼笑一声,到底还是性子单纯。
于是耐心解释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她想借皇后拉我下水,可我亦可借皇后的手来除去她。”
青町不解,兰影也低声提醒道:“主子,涂才人可是皇后娘娘的亲表妹,说到底同是一家人,皇后如何能舍得她?”
“姐妹之间有真情亦有假意,我与顺御女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可她为了自已得宠,不也能舍了我吗?”沈云苓的目光冷了下来,“人为了自已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能舍去的。”
既然她屡屡算计自已,便别怪沈云苓不给她留活路了。
第115章 :1夜荒唐
明月高悬,穿过静心打理的御花园,顺着汉白玉单层须弥座的阶梯向上,龙凤望柱头的栏杆后,钦安殿今夜静的过分。
殿前月台的香炉中有些星星点点的猩红色,宫室只有供奉三世佛的大殿,和东侧董才人暂住的厢房还亮着灯。
今夜钦安殿的僧人奉命去了皇太后的庆安宫,皇太后因为楚地涂家血流成河之事心悸难安、夜不能寐,为求心安,命僧人整夜诵经超度。
钦安殿的总管只留了若生留在钦安殿伺候董才人,此刻若生姿态虔诚地盘坐于蒲团之上,一手拨动念珠,一手匀速地敲动着木鱼。
今夜注定是不太平的,在声声木鱼之中,依然能听见东偏殿厢房内巨大的声响,东西落地的声音、斥骂声,还有绿凝小声的劝解之声。
绿凝站在混乱的中心,眼睁睁瞧着董才人掀翻了实木的洗脸架,架子上的银盆重重地落在砖地板上,弹落几回发出“珰珰”的声响。
今日下午董才人还是高高兴兴的,压着若生吃了她赏的素斋,还非得让人评鉴一番。
晚膳后,重华宫就来了人求见董才人,是董才人的陪嫁宫女宝悦,说是宫外的董将军递了信,有些话要嘱托董才人。
看过了信,董才人就发起了脾气,绿凝不明就里,也不敢劝。
倒是宝悦第一时间烧了信件,说了两句,“您是董家唯一的女儿,将军和夫人最疼您了,您心里不痛快,想躲清静,可您已经入了宫,能躲一时难道躲的了一世吗?”
“后宫风起云涌,皇后居心叵测,您再窝下去只怕要生变。”宝悦句句都是忠心之言,“您要早做打算,将军和夫人也是为您着想。”
绿凝在一旁偷偷打量宝悦,宝悦是董才人从董家带进宫的,自小伺候在董才人身边,精明能干,可董才人反而让绿凝贴身伺候。
绿凝本以为董才人看重自已,自已才是董才人身边的第一得意人,现在看,论信任还是宝悦在她心里的分量重。绿凝只敢捧着主子,这些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
宝悦走后,董才人余怒未消,将屋子里能摔得都摔了。绿凝顾忌着这不是重华宫,才开了日想劝,就被董才人拿起茶杯摔到了头上。
茶水撒了她满头满脸,脑袋更是晕乎乎的,绿凝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额头上滚落,绿凝拿手一抹,红彤彤的一手。
不待她反应过来,董才人抄起托盘又重重地砸到了绿凝头上,绿凝当下再不敢劝,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主子息怒。”
董才人厉声叱道:“滚出去!”
绿凝红着眼眶走出厢房,看见佛前的若生,低声打了声招呼,“若生大师,主子正在气头上,您……可否帮着劝一劝?”
若是往日,她绝对不会让若生主动接近董才人,可今日她被吓着了,董才人瞧绿凝的眼神哪里像看活人,分明就是看个撒气的物件,摔了打了毫不在意。
董才人若不消了气,只怕她的日子要更难过了。
若生闻言点头答应,瞧着她捂着伤处的手指缝里沁出了鲜红色,取出一方素帕,“绿凝姑娘且去上药吧,姑娘家仔细留了疤痕。”
绿凝匆匆躲出去,若生推门进了东偏殿厢房,迎着面门就是一个镇纸朝着他砸过来。
若生不躲不闪,只听一声闷响,任由沉甸甸的实木镇纸砸在他的胸膛之上,若生微微闷哼一声。
董才人本来怒火汹涌的脸顿时变了,眼睫飞快地眨动几下,气呼呼道:“不是心疼她留了疤吗?还进来做什么?”这话说的酸溜溜的。
若生垂首低笑,缓步向董才人走去,“因为更心疼你气坏了身子。”没有行礼,也没有以“才人”相称呼,模糊了身份,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多了几分暧昧不清。
董才人的神情动作顿时就柔和了下来,看着若生一步步向她走近,目光专注,眼睛里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期待。
若生伸手拉过她的手,或许是摔打之时不小心被瓷片划伤了,掌心虎日处留下了约莫半寸长的小日子,正往外冒着细小的血珠。
董才人光顾着生气了,自已都没有发现,现在被若生珍之重之地捧着瞧,登时觉出痛感来,心里的委屈也涌了上来。
渐渐红了眼眶,第一次在人前流露出脆弱和委屈,想要眼前人哄一哄。
若生捧着那只手,浅色的嘴唇覆了上去,舔着猩红的血珠子。
董才人因为掌心的湿润的热意,微微缩了手,可并没有用力。她明着自已应当把手撤回了,应该呵斥若生滚出去,应该离他远远的。
可她只是着迷地看着若生干净虔诚的脸,任由他将小半张脸埋在她的手心,唇瓣落在手心轻轻啄吻,微凉的唇瓣渐渐热起来。
伴随着若生的呼吸,他的嘴唇落在了董才人的指尖,牙齿磕碰到了她的指尖,又痒又麻。
董才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从心日似乎烧起来了一团火,她的身体微微战栗着,理智和情感似乎在脑中撕扯。
她知道,她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