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他又不帮您暖床了小说免费全本-周献云梦泽小说(王妃!王爷他又不帮您暖床了完整版)免费阅读
像贴僵尸似的。
符咒飘落之前,周献伸手接住。
“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床下贴的那些,都是这个?”
殷问酒哼了一声,没答他。
丫鬟为两人换床铺被褥时,看着底下那两张符咒不知能不能动,于是请了周献来看。
他盯着那符看了半晌,殷问酒并没有告诉过他。
但为何只贴在他睡的外侧?
于是他答道:“不动。”
如今拿着这同款符咒在手中笑的身形颤抖,“前两日床下的符没了,是因为我魂未定,不易再贴?”
殷问酒还是哼的一声,绕开他往床边走。
周献步步跟上,语气懒洋洋的诚信发问:“小酒儿,这符常贴不会对我身体不好吧?”
殷问酒哼道:“不贴才对你身体不好。”
周献:“符都贴了两张,可我怎么……”
他后话还没说完,被殷问酒强行打断:“你闭嘴!”
她坐在床边踢鞋,男妖精还是一副衣衫不整吊儿郎当的模样。
修长双指间夹着那道黄符,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像要收了她似的。
半晌开腔问她一句,“你何时能自已睡呢?”
这话问的殷问酒瞬间不高兴,她怒目瞪他,另一只鞋也不脱了。
周献笑着蹲下身,托起她的脚踝帮她脱了那只鞋,又道:“或者,你给我贴上满身的符?”
日日同床共枕,即是甜蜜又是酷刑。
殷问酒毕竟有睡于人,也软了神色,道:“那我去画。”
她刚准备抽回还被他握在掌心的脚踝,一抽一推,周献借着劲将她推倒仰躺在床上。
面前很快掉落一捋发丝下来,是周献的。
他撑手罩在她上方,音色忽地低哑,“奖励一下?”
那黄符还在一旁,却盖不住他眼底翻涌的欲念。
殷问酒呆滞片刻,缓缓点了头。
都说女色诱人。
她觉得周献这样的男色,更甚!
获得同意后,他笑的轻柔,不疾不徐的慢慢俯身。
这个过程,被他拉的缓慢至极,让人心生燥意。
十指被他紧扣着,气息拂过她鼻尖时,他错开她的唇,轻轻落下一吻在脸侧。
然后翻身下去,躺在她身旁,呼出一口长气道:“贴吧,贴个满满当当。”
……
这符自然不能贴满,殷问酒斟酌着,又加了两张。
夜深。
漆黑一片下,两人都没睡着。
殷问酒忍不住好奇的问:“这么难吗?”
周献:“……”
殷问酒:“这符我贴了好久。”
周献:“我知道。”
殷问酒:“所以还是很难?”
周献:“……”
见他不说话,她又喊了他一声,“周献?”
周献:“庭骁,叫庭骁我回答你。”
殷问酒:“庭骁。”
周献一愣,他还以为她会哼的一声,不问了。
谁知她喊的速度如此之快,让人来不及细品。
“再喊一声。”
殷问酒:“庭骁。”
“再喊一声。”
殷问酒:“……够了啊。”
黑暗之中她叫庭骁的声调,没了一切杂音在他耳边回荡。
格外的好听。
周献笑道:“就这么好奇?”
殷问酒点头,想起黑灯瞎火他也看不到,又“嗯”了一声,“好奇。”
“以前想象,轻松;后来做了关于你的梦,再见你便心慌,觉得自已心思污秽,所以在你出发去南宁府前我躲了你几天;再然后,得尝所愿,食髓知味。”
他回答的认真,“与想象、做梦相比,能真实的触及,犹如罂粟,而这罂粟还日日与我同床,如今心意相通,所以更难。”
殷问酒涨知识似的长长“噢”了一声。
周献被她的反应逗笑,反问道:“为什么这么好奇?”
“我在想是不是我魂魄不全,才有的毛病。”她答的坦荡。
周献又笑了,“你没毛病,我知道。”
她或许情丝不全而迟缓,但脸颊绯红,眼神闪躲的难为情,情之所动的轻喘,周献都看在眼里。
殷问酒语气抱怨道:“那你让我自已去睡。”
周献:“…………我不会怎么样你,和我想不想怎么样你并不冲突,你得明白我这自制力只会越来越薄弱,伤身,贴多少符都难。”
没想到有一天要向她解释这些,他苦笑一声,
继续道:“还有一点,眼下危机四伏,不管是我还是五嫂,无法保证每日夜里都有人能陪你,你若是次次痛不欲生,这副身体也不能向你保证它不会死。”
殷问酒又“噢”了一声,“我知道。”
那种痛苦,她也不想反复体会。
在云梦泽时虽要死不活,但远没有上京城这么厚重的怨气来压,也没有既要命又让她能得获利的咒怨。
周献:“苏越前来救你,听知也说,她出门时明显虚弱,而你近几日似乎又有了好转。”
殷问酒翻了个身,侧向周献躺着,“嗯,所以我准备这几日解了刘素和的怨。”
周献自觉把一条胳膊伸进她的被子里,她照例挂住。
捂了这么半天的手居然还凉着,贴在他小臂上触感分明。
他翻转手腕,把她一只手包在掌心,“好,你心中必然有数。”
“周献。”
“嗯?”
“为什么不会怎么样我呢?我又没说你什么。”
“……………………”
周献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是真不怕死啊!”
第286章 搬空
上京城的秋风一日凉过一日。
为苏鸢置办宅院的事殷问酒交给了小卜管家。
卜芥这些日子的要事便是带苏鸢上各个宅子挑选,惹得王氏不满,训斥他道:“你急个甚?就不能等过了年关再定?”
小卜委屈啊。
“回二夫人,是小姐……小姐她说越快越好,银子都不是问题。”
银子都不是问题这句话的含量很重。
证明小卜管家油水也重。
他说的坦荡,惹王氏一个白眼后又屁颠屁颠的出去寻宅院了。
殷问酒这几日在王府掂量着心中的数,解刘素和一怨后,是她先不中用,还是卫清缨能先中用,有力温养回她。
在此之前,她还得再去刘府探上一探。
楼家的帖子下到刘府第三日,也不见他回话。
殷问酒等不及了,正经拜访不让进,那便换张皮来吧。
她带上那张妇人面具,让蓝空桑守在暗处,又去寻刘素和的奶娘了。
寻了半个刘府无果,上次遇见刘妈妈的院子里也早已无人。
这是发现她来过?还是怎地?
奶娘寻不到,一家之主总是好寻的。
她直接往主院去,被管事妈妈拦住,问道:“你是哪个院的,看着眼生的很呐。”
殷问酒答道:“同刘妈妈一个院的,寻常出院门少,这不是刘妈妈搬走了又托人说忘收了东西……”
她停顿至此, 见那管事的并无疑点,才继续道:“让我来寻老爷的话。”
管事道:“漏了东西你送过去就成,要寻老爷什么话?”
她故作为难,“这个、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我得与老爷问。”
管事道:“她一个奶娘,有什么不好言说的话要对老爷说?仗着是小姐的奶娘便不知身份地位了?”
管事语气轻蔑,明显想歪。
看她这嫉妒模样,也很明显刘妈妈在刘府的地位不低。
刘素和在时,或因为有刘素和撑腰。
如今刘素和早已不在,还能惹人嫉恨,那便是刘起撑腰?
殷问酒更加肯定心中所想。
刘素和的孩子,一定在刘府。
她的手刚扬到半空,眼瞅着刘起正从书房出来。
“老爷!”
管事妈妈忙着去捂她的嘴,“诶,你这个没有规矩的贱奴!”
刘起闻声扭头看过来,他身形圆润,一副馋懒奸猾的外表,才是这件事在旁人眼中不可置信的重要疑点。
他皱了皱眉,只当下人不知规矩,正准备走时又听那人叫了一声,“刘起!”
好没规矩!
“哪个院子里的!谁给你这么肥的胆敢直呼本老爷姓名!”
他说着就朝殷问酒而来。
殷问酒忙着躲那管事妈妈,矮身一闪,绕开她也迎着刘起过去,边走边说道:“刘妈妈院里的。”
她背着那管事妈妈,眉眼压低,死死盯着他看。
刘起面上一顿,心道刘妈妈院里的人他都清楚明白的很,眼前的妇人压根没见过。
但见她眸色凝重,心中一紧,凶道:“何事!”
两人既已对上话,那管事妈妈也不好再拦。
就听她又重复了一遍所谓何事,还是没说个明白,只不过最后加了一句,“还需单独同老爷说。”
刘起观她神色,心中疑惑更深。
冲那管事妈妈道:“你,先下去。”
那妈妈不敢多言,退下了。
刘起问:“到底何事?”
殷问酒变了声音,反问他:“你把刘妈妈和那孩子藏哪里去了?”
刘起心中惊骇,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双眼尽力睁大,颤抖着声音道:“你是谁?”
“听不出来?殷问酒。”
刘起张嘴支吾,最后道:“殷姑娘为何私闯本官府邸?来人!”
殷问酒:“你当真要叫人来?刘大人,不如书房说话。”
刘起:“本官与姑娘没什么好说,看在献王的面子上,便不与姑娘计较,殷姑娘速速离去吧。”
殷问酒哼道:“我给你的符咒可有用?”
刘起故作镇定,“效果颇好,府内已无怪事,姑娘若是来收集反馈的,也可离去了。”
他很着急赶她走。
似在害怕什么。
殷问酒环视一圈,悠悠然道:“刘大人莫怕,日头高照下,怨气聚不起来。”
刘起:“本官说了!姑娘的符咒相当有用,府内已然宁静。”
殷问酒一张妇人脸,十七八的声线,听着别扭的很。
而刘起竟也在这张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她面上扯一笑,陌生的很,“可我给大人那张符,不过是一张废符,了无作用。”
了无作用?
刘起心中翻滚,依旧强装镇定,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