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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一再逼迫,她也总不愿做的事,今日她这样主动的做了。
从前要她唇齿碰上一碰,云乔便似被羞辱了一般的厌恶。
可今日,她青丝散乱,唇齿都是水意的伏在他身上。
媚眼如丝,眸光含情的,一边碰着他,一边昂首望他。
那双眼睛,当真是美极了,犹如一坛子醉人的甜腻酒水,让萧璟顾不得清醒和理智。
他实在难耐,手掐着她腰肢,解了她罗裙,便把她抱进怀里,又将她腿儿缠在他腰间身上。
地上砖石冰冷,他让她坐在他怀中,一丝不挂,双臂紧紧抱着她,隔开砖石和秋夜的冷意,浑身滚烫着,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
萧璟惯来榻上莽撞,今日见云乔这般主动,更是耐不住性子。
他力道重得云乔蹙眉,若是往常,云乔必定哭着骂他,要他出去。
可今日,她同样疼的难以承受,却蹙眉忍痛,指尖揉着萧璟的眉心,嗓音温柔甜腻,又带着几分纵容无奈,咬着他耳垂舔弄,娇声道:“你急什么,轻些呀,又不是不给你碰……”
那份纵容娇气,给的是她心里,情牵梦萦的郎君。
也是从前的萧璟。
女子甜腻娇气的话语落在耳畔,萧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已近痴迷。
他榻上一惯霸道莽撞,今日却在她这话入耳后,强忍着缓了动作,温柔抵弄她。
他忍得难耐,不敢弄疼她,更不敢弄伤她,唯恐稍一放肆,眼前这样惹他爱怜的女子,会化成梦幻泡影,如流沙般溜走。
萧璟忍得额上都是汗,只敢温柔轻缓的弄她。
那汗珠一滴滴砸在云乔身上,她挣开眼帘,瞧着忍得难受的萧璟,竟不自觉的心疼。
是啊,少女情思,自然对着意中人,万般爱怜,哪里舍得他难受。
云乔吻在他唇角,摇着腰主动迎合讨好,让他快活。
萧璟原本忍得就难耐,被她这样弄着,险些直接去了。
他强忍着才没闹出让她笑话的事,紧抱着云乔,伸手揉弄她唇瓣。
贴着她耳畔哑声道:“娇娇儿,你往日,哪里肯为我做这些,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可是旁人拿什么事逼你了?乔乔,我原本也不奢望你能如何的,我只是想要你听话些,别再惦记扬州那不中用的沈砚,也别拿那些戳心窝子的话来伤人。”
萧璟这话倒是实言,前头那样的折腾,他早就绝了要云乔事事听话的心思,所求的,无非就是她真心割舍从前,安安分分的跟着他,别再念着那些过往。
至于云乔眼下主动迎合他,又肯主动低下身段亲吻侍弄他,萧璟原本是想都没敢想的。
她的变化实在太大,他不得不谨慎。
萧璟强忍着欲望,试图让理智回笼。
他力道轻柔的捏着她下颚,柔声问云乔:“乔乔,你跟我说实话,那管事嬷嬷将你带走后,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云乔被那药物影响,此时此刻,除却眼前的萧璟,什么都忘了。
她想不起很多事情,她只记得,眼前的人,是她心心念念情牵梦萦的意中人。
在萧璟看来,云乔眼下的样子,实在是怪异。
她情事上主动,眼里却不是欲色,而是爱意。
他的确万分受用,却也的确觉得奇怪。
于是问她究竟怎么了,又问她,可是旁人对她做了什么。
可云乔听不明白,也想不出来记忆里的东西。
她笑着摇头,眉眼温柔爱怜,同他道:“我只是舍不得你难受……”
第74章跳车出逃
素来清冷桀骜的姑娘,此刻笑眼弯弯,眸中全是情意爱怜,同他说,我只是舍不得你难受。
萧璟心头说不出的酸软,从未哪一刻,如今日这般知足。
他抱着她低头深吻,再难凭借理智压下欲望,脑海里汹涌的,只有眼前的女人。
官妓坊坚硬的砖石地上,她在他怀中依偎,他抱着怀中的她,恣意放纵,却又极尽温柔。
一场砖石地上的情事,原该折磨生疼。
今日,却全是情缠温柔。
许久许久,一直到日头微升,萧璟方才抱着怀中熟睡的人,踏出那间房内。
云乔睡意清甜,窝在他怀中,已然沉沉睡去。
萧璟抱着人出去,眉眼都是餍足。
管事嬷嬷远远瞧见,急忙迎了上来。
“奴家见过主子,昨日情形如何?这位姑娘应是变了心性罢。”
萧璟瞧见那管事嬷嬷,思及云乔昨日异状,停步抱紧云乔,问嬷嬷道:“她性子一惯不驯,你用的什么法子,竟能让她变化这般大。”
嬷嬷闻言额头微有冷汗,犹豫要不要让萧璟知晓是用了那药的缘故。
若萧璟只是单纯图榻上欢愉,用些更下作的淫药,把人调教成真正的淫娃荡妇,是最划算也更轻易的。
可昨日他带着云乔这姑娘来时,却交代说,要让嬷嬷想法子,让云乔心甘情愿。
这句心甘情愿,可见并非只求直白粗暴的榻上畅快。
而是,要云乔的真心。
既要真心,想必是容不得这姑娘惦记旁的男人的。
那药的效用是让这姑娘想起意中人,情迷梦萦,如坠幻镜。
那姑娘昨日既是有变化,可见心中是有意中人的。
云乔在萧璟面前百般不愿委屈,管事嬷嬷自然不觉得她的意中人会是萧璟,只想着是另有其人,哪里敢触萧璟的眉头。
犹豫踌躇几番后,在萧璟生出疑心前,讪笑了声,忙回道:“只是带着那位姑娘,在官妓坊接客的妓房里瞧一瞧,让姑娘看看,这没人护持的落魄女娘,日子会凄惨到什么地步。姑娘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女娇娘,哪里见过这样的事,乍一瞧见,可不就是害怕极了,自然念着殿下护着她的好。”
萧璟闻言低眸瞧着怀里的云乔,目光微怔,暗暗思量着。
云乔这性子,傲气是傲气,却也有畏惧之事,有软肋之处。
她养在深闺,不可能不怕官妓坊的种种。
萧璟从前逼她低头时,便曾提过扬州知府沈家女眷要没为官妓的事。
云乔那时便吓坏了。
后来到如今,两人几番纠葛呛声,云乔嘴里不饶人,硬气得很和他杠着。
可说到底,也是个深闺娇弱女娘。
萧璟想,云乔嘴上说着不畏不惧,当真瞧见那些龌龊不堪的场面,却未必真能不畏不惧。
毕竟当初,她被沈家夫人送去花楼学房中术,可是在花楼里瞧了一场情事,就吓得面色发白惊慌失措跑了出来。
管事嬷嬷说的话有些理由,萧璟哪里想的到,世上还有那种罕见的奇药,也便信了嬷嬷的话。
他微微颔首,抱着云乔出去,走向外头早备好的马车,宽大的衣袍将云乔面皮和身子全数遮掩,让人瞧不见她真容。
此时正是初阳升起的清晨,萧璟需得入宫参加朝会,时间赶得紧,来不得亲自送云乔回自己私宅了。
他将云乔放在马车上,拿自己衣袍盖着她身子,放下车帘子,交代驾马的奴才道:
“路上行的缓些,莫要惊扰里头的主子,也不许撩开车帘子往里瞧,到了宅邸后,不必叫人,让她继续睡就是,只交代宅子里的嬷嬷在马车外头候着,何时云乔醒了,何时到马车内伺候云乔出马车。”
马车里头的云乔,身上衣衫脏污不能蔽体,眉眼都是春意,脸颊晕红的不成样子,一副春情缠绵后的娇怯模样,身上只盖了一件萧璟的宽大衣袍遮掩身子。
她在马车内的这副模样,萧璟自然不肯让奴才们瞧见,当然要叮嘱奴才不许入内,不许掀开车帘子。
又因着昨日浓情缠绵,眼下的他,正是对云乔最爱怜时候,特意交代说到了府上也不必叫云乔醒来,只让人好生睡着,莫要惊扰她。
还让宅子里的嬷嬷,在马车外头候着就是,何时云乔醒来,何时入内贴身伺候。
……
萧璟交代完,那驾马的奴才忙点头应是。
云乔在马车内眼帘紧阖,瞧着睡得很是安详。
马车缓缓驶动,萧璟目送车驾渐渐驶远,消失在市井街巷拐角,翻身上马,打马往宫中赶去。
一驾马车,和一匹赤红马分道扬镳,马车内原本“熟睡”的云乔突地掀开了眼帘。
那双眼睛沉寂如枯槁,目光悲哀可怖至极。
云乔难受的攥着心口破烂的衣衫,咬唇压抑着哭声,歇斯底里的宣泄泪水。
她很早很早就醒了……是从一场美梦中醒来。
官妓坊那间厢房里,她在他怀里同他抵死缠绵,却在春情余韵中,从梦里醒来。
梦里是扬州城温雅风流处处柔情的郎君,梦外是借权势威逼,借她至亲胁迫的萧璟。
偏偏,还是同一个人。
世间还有比这更痛的事了吗?
你所爱之人,是伤你最深的人。
所以你逼着自己忘记对他的烂漫爱意,你拼了命的想让过往烟消云散,你强迫自己只记得那些浓重的恨意。
可是突然有一天,你被药物控制,想起了记忆里拼命压抑的从前,只记得他的好,只记得你对他的爱怜。
你忘了恨意讨好于他,你忘了痛苦满心爱他。
你同他,浓情缠绵,不分彼此。
可是,药效消失的那瞬。
你从云端跌落悬崖,回到了现实。
看着身旁那张,极致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
再回响起被药效控制的自己,是何等的可怕羞辱。
云乔从梦境醒来,甚至不愿意承认,眼前才是现实。
她重新闭上眼睛,她以为不睁眼,就可以当真,梦里是现实,而那些伤意铭心刻骨的过往,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当萧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