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降智脑残女配后,我原地摆烂沈眠眠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穿成降智脑残女配后,我原地摆烂沈眠眠在线阅读
……
是夜。
明月院。
自从夫人身体转好,就让沈眠眠搬回来了,毕竟不想让她委屈地睡耳房。
沈眠眠揉着发疼的胳膊,“很久没练武,这突然练武,肌肉好疼。”
柳香凝正在折衣服,急忙放下衣服,“师父,奴婢帮您揉揉?”
还没等沈眠眠回答,就听门外传来二等丫鬟的声音,“打扰沈姨娘,那个……观水公子在院外,求见……香凝姐……”
柳香凝不耐烦,“他怎么又来了?奴婢上回已经和他说得很清楚,当时是情况危急,奴婢实在找不到其他能作证的男子,所以才找他的,用不着他负责,他怎么就不听呢?”
沈眠眠挑眉,“很难理解吗?因为人家观水是负责任的好男人,占了你便宜,所以要为你负责。”
柳香凝满头雾水,“问题是……不是他占奴婢便宜,是奴婢占他便宜,用不着他负责。”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男性的神逻辑,”沈眠眠笑道,“如果男子看见女子裸体,男子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如果男子不小心被女子看见裸体,女子尖叫着跑开,男子还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你品,是不是这个理儿?”
柳香凝惊悟,“好像……还真是,那些男人无论是看见女子,还是被女子看见,都认为自己占便宜,这逻辑好古怪,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
沈眠眠抬声,对门外的二等丫鬟吩咐,说让观水在外面等上一会。
之后认真地问香凝,“说认真的,你对观水印象如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如果你对他也有意思,他又想对你负责,何不直接就定下来?”
柳香凝吓得连连摇头,“不不不,奴婢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不伺候男人,奴婢是要跟师父一辈子的,年轻时候当丫鬟、老了就当嬷嬷,奴婢可太羡慕李嬷嬷了,无论去哪,小丫鬟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奴婢以后就是香嬷嬷。”
想到未来自己被一群小丫鬟恭维,柳香凝美滋滋。
沈眠眠嘴角抽了抽,“如果,我不在了,怎么办?”
柳香凝只以为师父说,如果其百年之后,立刻回答,“那奴婢就伺候师父的子孙呀!”
沈眠眠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算了,你出去,自己和观水说吧。”
“好的,师父。”柳香凝把叠好的衣服放好,出去和观水掰扯去了。
……
柳香凝如何掰扯,沈眠眠不得而知,只知道,后续接连几日,都没见到观水,哪怕观水之前答应过,教她们武功。
沈眠眠见香凝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知如何劝,便任由他们去了,希望时间来抹平观水这可怜小直男破碎的心。
一晃,又是七日过去。
到了安宁侯休沐,回京城的日子。
风尘仆仆的安宁侯回来,见夫人不仅康复,而且状态比从前还好,很是惊喜。
李嬷嬷趁机帮沈姨娘说好话,说这些都是沈姨娘的功劳,夫人病弱的几天,沈姨娘直接搬到了耳房,天天守着。
安宁侯内心感动,虽然世子和少夫人不在,用团圆晚膳时,还是让沈氏也来了,也算是为沈氏提高了府内地位。
晚膳期间,沈眠眠一直莫名想笑,自不多表。只说,晚膳结束后,沈眠眠就被夫人抓到了院子里。
丁氏手脚冰凉,声音都哆嗦,“今……今……今天晚上……要……要那个吗?我……我……我紧张……”
沈眠眠挽着丁氏的胳膊,柔声安抚,“夫人别害羞,你们本来就是夫妻,有什么紧张的?那宫里的娘娘们搞不好也用这法子呢。”
说着,又把忽悠李嬷嬷那一套,拿出来忽悠夫人。
果然,丁氏听说娘娘们也在用,负罪心理小了许多,“但……但我怕……扎坏了……怎么办?”
“不会的,夫人您穴位练得极好,这几天针灸铜人百发百中,再说,香凝说过,那些穴位即便不小心扎错,也不会怎样,如果有风险,坊主们也不敢让姑娘们学。”
声音一顿,道,“奴家就是担心夫人放不开,毕竟那法子,是需要视觉、知觉和针灸同时配合,您一定要热情一些呀!”
丁氏想起那些伺候男人的下流法子,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沈眠眠又陪着说了好一会,才把夫人哄回去。
房间内,
安宁侯没马上回房,而是专门等丁氏一会。
丁氏回来后,他问了一些丁氏的身体情况,听她确实无碍,才放下心。
“阿萱,你早些休息,我走了。”顺着,便起身准备离开,去另一个房间。
丁氏一颗心提得老高,结结巴巴道,“等……等等……”
第139章 粘上毛就是驴,犟得很
此时,安宁侯白瞻恺在夫人丁氏的房间——自从白瞻恺受伤,两人便分房睡了,隔得倒是不远,就在厅堂对面的那个房间。
平时两人说话,要么在厅堂,要么在丁氏这里。
因为这个房间,是两人从前居住。
丁氏很少去白瞻恺的房间,莫名其妙,不想去,好像去了就会侵犯侯爷的隐私,揭开最后一丝遮羞布般。
夜已深,朦胧的月光穿过虚掩的窗,昏黄的灯光照在雕工精美的紫檀木家具上,映出柔美的光泽。
这些家具,经过时间的打磨,散发出岁月的气息,仿佛在诉说曾经的故事。
例如……
两人刚刚成婚时,男俊女美,新郎武功盖世、铁骨柔情;新娘天真烂漫,娇美羞涩。
新娘永远想不到,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完全不知情——她与妹妹在下人的陪伴下,逛在长安街,一边兴致勃勃地研究摊位上的小物件,一边说说笑笑。
阳光照在十六岁少女白皙娇嫩的面庞,就好像阳光照在微微涟漪的水面,刺眼的光芒也化作细碎的光晕,迷得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一旁酒楼的二层,坐在窗旁陪朋友喝酒,百无聊赖看风景打发时间的白瞻恺,视线不小心碰到女子如欢快花朵一般的面庞,就再移不开。
就这么痴痴地看着。
他不是没见过女子,但在他印象里,从没见过眼神这般清透无邪,笑容这般天真灿烂的女子。
在他印象里,女子看见男子,都会眼神闪躲,掩口一笑,哪怕女子不害羞,也得装出这个样子——这便是大家闺秀的标准模板,谁不做,是要被笑话的。
身旁友人招呼,白瞻恺敷衍几句。
友人不悦,也伸脖子过来看,白瞻恺急忙收回视线,怼了友人一句,当再转头向窗外看时,刚刚那摊位前已换了一名女子,之前那名若阳光下即将绽放的花儿般的女子,消失不见。
白瞻恺叹了口气。
友人问他,为何叹息?
白瞻恺回答,因为没揍你,所以拳痒。
此事便这般过去。
事情过去,但女子的笑容在白瞻恺的脑海中却挥之不去,就这样,时间过了半年,他到了婚配的年纪。
因为身为武官,常年在兵营,很少参加京城内的各种无聊应酬,什么京城十大才女、八大美人乱七八糟的,他连名字都不知道一个。
安宁侯府小侯爷娶亲,武功盖世、容貌俊朗,自是吸引了京内大半待嫁千金的家长,一个个媒人都来侯府,帮千金说媒,顺便把千金画像留下。
短短几日,老夫人便攒了一摞,等小侯爷回来挑选。
关于婚姻,白瞻恺倒是不抵触,当然也没什么期待。
自幼生在勋贵之家,他早就清楚自己的命运,也知道该在什么年纪、做什么样的事,才稳妥、体面,对侯府和自己有利。
这一天,他到了母亲这里。
母亲拿出画像让他挑,他婉拒,说娶妻当娶贤、容貌不重要,母亲做主便好。
但母亲却是个开明之人,坚持让他看,还说:虽娶妻当娶贤,但生活还是要顺应内心喜好,人生在世难免一些不如意、不得已。
那么,在能选择时要仔细选择,这样等以后不能选择时,才能安然接受命运。
白瞻恺觉得有道理,便接了画像,开始看了起来。
每一张画上,都是一名千金,从画上看,容貌还都不错——当然是有画师的功劳,没有画师敢把千金画得难看,哪怕千金是真的难看。
画师更多的,是凸显特点。
等回头见面时,即便利用这些特点,也能将人与画对上号。
就这样翻着翻着,突然,他停了下来,因为……
画上女子,正是半年前,他在酒楼看见的女子、惦记了整整半年的女子。
他双眸大睁,表情难以置信。
老夫人发现,惊讶问道,是何故?
白瞻恺便兴奋地把半年前在酒楼之上的惊鸿一瞥说了出来,母亲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