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最新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人眼里雪肤花貌的少女忆起往昔被狠毒公婆苛待,一时委屈上心头,靠在英武俊朗的郎君肩头。
而考中解元的郎君心疼爱妻心疼到肝肠寸断,恨不得倾尽所有一展她的欢颜。
好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佳偶!
他们一个不受亲生爹娘疼爱,遭受偏心偏到嗓子眼的不公平对待,简直比其他人家街头捡来的孩子过得还凄凉。
另一个作为貌美新妇,一进门便被丧尽天良的夫家人欺辱,轻则不给饭吃,重则打骂。而且夫家人在花的是她郎君的粮饷!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那样恶毒的公爹婆母叔子妯娌带来身边做甚,小夫妻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好日子,倒不如留些银子,把那些人留在穷乡僻壤过日子便是。
观众为崔绵和傅阎义愤填膺之际,崔绵在傅阎的宽袖遮掩下肩膀一抽一抽。
百里信越听越难过,心好似快被人捏碎了。他懊恼自己当初耍小性子,因为怨恨主子爹娘擅自给主子娶妻,连带将气撒崔绵身上。不曾探听她在云奚村过得好不好。
他伤感的情绪感染了怀中的阿包,小家伙在它怀里扑腾挣扎,想要爬到崔绵身边。
然而崔绵不是在哭。
她在抿紧自己的嘴巴,以免她的笑声从嘴里飞出来,因为费力憋住自己的笑音,肩膀不由得抽搐几下。
她拉了下傅阎的衣袖,朝他眨着眼睛:傅思礼跟我比演技,他去洗洗睡吧,做梦呢?听听我观众的呼声!
傅阎见她眼底毫无悲伤情愫,缓缓松了口气。十月过去,他始终放不下曾经对崔绵的亏欠。
妻子是个大大咧咧性格坚韧的女子,她刚才那句哭诉虽是演着玩,可其中的确是她受过的欺负。
熊茂先生的斥责他不怕,义父真刀实枪的实战他也不曾畏惧,昔日幽州城下北戎军队阵阵呵降声他也不觉可怖,唯有崔绵的泪水能让他淡漠一切的内心丢盔弃甲。
妻子是流落异乡原本在锦绣堆里养大的长安贵女,如果没有阴差阳错,她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触及的明月。
今生今世,他会竭尽所有一点一点补偿他。疼她爱她,杀了当年逼迫她不得不跳江求生的人。
形势一下逆转,傅思礼听自己被众人口诛笔伐,落在下风,他怎么甘心,挥舞双臂呼道:“诸位莫听信崔氏女子信口雌黄,我爹娘待人最亲和友善不过,怎会是她口中如斯歹毒之人?”
他转头又指责傅阎:“大哥你为人子女,你挣银子富贵了,不给爹娘花,不让家里人跟着享福!见自己的娘子如此诋毁亲生爹娘仍无动于衷!你不配为人子为人兄!”
傅阎幼年便离家寻求出路,十二年间除了每年寄银钱回家,与傅家人并没有多少联系。
他对眼前的“幼弟”没有任何手足之情,淡淡扫一眼傅思礼道:“你三年不曾归家,可知长兄去年已与爹娘分家?既然分了家,便是兄弟三人赡养爹娘,前六年为兄从军的粮饷尽数寄给爹娘。
村长和我们傅家族老放话,为兄那些银两原本是赡养爹娘和我娘子的。既然当年不知情地养了你和二弟二弟妹六年,分家时为兄也未分得房田,往后便由你们养老。
世间虽兄友弟恭的说法,但弟不恭敬兄长,兄没道理友善,我傅阎宁愿没有你这种手足!”
“不成!我不答应!”
傅思礼今日才下船回扬州,一听今年江南道的解元是傅阎,觉得自己脸上沾光,便在宾客都为世家子的宴席上故意透露他是傅阎亲弟。
结果被一个世家子嘲笑:“你若是傅阎的弟弟,为何给朱百龄当狗?”
傅思礼这才知晓,傅阎在扬州商铺无数,产业涉及各行,财富堪比一个小世家。
而他乡下来的大嫂也颇会经商,名下酒楼、布行、造船厂日进斗金。
他登时眼红无比,大哥大嫂富贵逼人,居然一无所知,还等着旁人告诉他真相。岂有其理,自己作为他们的亲弟和小叔,没道理分不了他们的钱财!
他心里一抱有这种想法,一听见傅阎不养老,自己没法儿通过爹娘敛他们的财,自然一百个不答应。
傅思礼质问道:“分家分得不公!是傅阎你隐瞒名下财富,才使爹娘不要你养老!”
崔绵蓄势待发正要回怼,忽然大堂隐秘的一角,有一年轻男子隔着朦胧的屏风冷斥:“在以为大郎一无所有时,宁愿不要大郎养老,也不愿分得半亩地给他,这等爹娘才令人心寒。”
他说罢,屏风也被同桌挪到一旁,满桌皆是身形伟岸的男子,说话那人生得格外出挑,眉目英挺,下颌线柔和,好似一俊俏公子误入了武人堆里。
崔绵认出他来:关若书?
传言中扬州刺史的私生子怎么会在一楼鱼龙混杂之地用膳?
寻常的公子哥儿即便屈尊降贵来酒楼用膳,也是定下包厢,好比馋辣菜和爱坐沙发的蔡念郜。
一旁嗑瓜子看戏的刘世勋见是关若书,调笑道:“哟,是关公子!刘某为来这儿看趣儿才坐在一楼,怎么关公子这般寒碜,跟下九流的人在一处用膳呀?”
大堂内在场的绝大多数人皆是普通百姓,刘世勋高高在上的鄙夷之语一出,霎时间惹起众怒。
“我寻思何人在大放厥词好生不要脸面,不曾想竟是刘公子,那如悔便不意外了!”
酒楼门外有一名身量颀长的俊美男子步态悠闲地步进来。
他从衣裳到压胸襟的饰品,无一不金贵罕见。
第52章长安来人
比他穿着更为晃眼的,是他生得一副惊艳四座的容貌。
一对比女子更为勾人心尖的狐狸眸,左眼角下一点赤红泪痣如神来之笔,浓卷的长睫毛一个起落都带着意味不明的诱惑。
他的出现让绕是刚才看适应了崔绵和傅阎的姿容的人,也为他所摄魂夺魄。心叹男色也能惑人。
梅如悔单手捧着一只随光线变幻色彩的螺钿红漆沉香木礼盒。
他随意地朝傅阎和崔绵点了点头后,闲庭信步地走到刘世勋跟前。
崔绵只听砰一声巨响,梅如悔将礼盒算是摔在刘世勋面前的桌上。
无人看到他修剪完好的指甲盖里,零星一点淡黄色的粉末随微弱的气流落在刘世勋脸上。
刘世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住,往后一仰背贴着椅子,说话都有些结巴:“梅梅如悔你什么意思?吓唬我不成?你以为就你杀鸡也够呛的身子骨打得过我?”
刘世勋嫉妒梅如悔多世家子弟追随,前些年他刻意讨好也不受梅如悔待见后,更是对其颇有微词。
自打他听说梅如悔跟傅阎一个平民小子结交,瞬间觉得自己被梅如悔狠狠羞辱了一番。
发誓就算整不死梅如悔,也一定要整死他的贱民好友!
“呵。”梅如悔没被刘世勋嘲讽他不懂武艺激怒,他上挑的妩媚眼睛越过人群,落在关若书脸上。
关若书姣好的眉间一拧,嫌弃之意不明而喻。
梅如悔一笑,他恍若没瞧见关若书的不耐表情,眼睛如钩子般望去:“关大人也在呢,敢问大人依我朝律法,在他人商铺捣乱,影响他人营业者,业主是否有权将其驱逐?”
关若书偏头拒绝与他继续对视,冷漠道:“是。”
又是这般无情淡漠的语气,自己那日不过酒醉入错客房,撞见他在屏风后沐浴,一点肉也未曾瞧看,何至于气至如今?
大家皆为男儿郎,撞见沐浴还能丢了清白不成?
梅如悔晦涩难懂的眼神睨了关若书两眼,扭头对崔绵笑道;“弟妹可听见了?”
崔绵依旧装着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抽噎着点头。
下一秒她捏着娇滴滴的嗓音道;“来人!除了傅思礼和我的客人,把其余闲杂人等打出去!”
崔绵语气像极了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可她养在酒楼里的打手从门外和大堂内涌进来,个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气势汹汹地将十三个纨绔连拖带拽地扔出去。
“椒香门第”的门口,一时出现了一道醒目的“表演”。
一个个人呈抛物线被扔出门外,四仰八叉地摔在结实的水泥地上。
在“椒香门第”开业前,崔绵不满门前的石板路经年累月断块残角,直接翻系统找资料,将门前的石路变成水泥路。
后来水泥的制作方法还被扬州关刺史要了一份去,他照葫芦画瓢将扬州的主要官道翻修一遍,便利了其他地方商人来扬州经商,也便利了扬州商人在周边贸易。
可谓是官商合作的范例。
这也是关若书愿意替崔绵说话的原因。
可怜了刘世勋,他是第一个被扔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的人,成了垫背的倒霉鬼。
每一个被扔出去的人,都要砸在他身上后才滚至一边。
他每被砸得哀嚎一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