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废柴假千金反杀,全侯府跪求原谅)完整版小说阅读大结局_祝卿安(废柴假千金反杀,全侯府跪求原谅)全文免费阅读笔趣阁
她站起身,低头从箱子里挑了一串珍珠,拿在手心细细把玩。
“啧啧啧,我竟不知,从前的自己个儿如此小气,余公子也算个妙人,我居然没给公子些好东西。”
说罢,竟从腰间摘下个荷包,掏出个圆嘟嘟的粉珍珠。
嚯!珍珠本就难得,更何况是这么大一颗粉珠,更是无价之宝,在场之人无不侧目,生怕她手不稳,摔了这宝贝。
可祝卿安却手一伸,径直抛进了余竹韵怀中。
“南风苑的哥哥弟弟们,我人人都给了一个,今日余公子演了这么场戏,也算是卖力,再赏一个算了。”
“你竟敢将我比作南风苑的妓子!”余竹韵捏着那颗珍珠,额角青筋暴起,几步冲在祝卿安面前。
“不会,南风苑的哥哥弟弟可比余公子你绝色。”
祝卿安身边的护卫立即将人拦在她面前,她轻拍胸口,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
“难不成今日余公子退婚是假,想讨个名分是真?”
“可我已接了圣旨,况且玩一玩和真心相许,我还是分得清的,余公子莫想了,回去吧。”
余竹韵脸色扭曲,眼中迸发出怒火,再也端不住刚刚风流倜傥的架子。
他本想今日羞辱祝卿安一番,既可以扬出美名,也可给兰儿一个交代。
不成想却被她反客为主,还说成了一段风流往事。
这叫他如何见人!
“你住口!”余竹韵紧紧攥着那颗珍珠,想扔又不敢扔,“我本是一心来退婚的,你却如此用钱财这等阿堵之物来辱我,可有半分体面!”
“原来你想要的是体面啊。”祝卿安俯身,轻轻拿回那颗粉珠,挥挥手,叫小厮去找知夏。
“既然余公子想,那咱们便体体面面地算一算。”
别以为她不知道余竹韵早拿原主送的东西去讨谢以兰欢心了。
今日她头上戴的攒珠钗还是从前原主送去的余家的呢!
知夏来得极快,作为从前老太太安插在祝卿安身边的钉子,自然是一早便开始观察原主的一举一动。
原主送出去的东西,她比原主还心里有数。
“来人,给我把这些箱子都打开。”祝卿安坐回去,身后的小厮鱼贯而出。
余竹韵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拦住了想要开箱子的人,“等等,里面有些女儿家的私物,大庭广众之下,不便查看。”
“查呗。”祝卿安把玩着手里的珠子,“我连南风苑都去过了,还怕这京中的传言不成?”
“不修女德!你就不怕太子因此厌弃了你!”情急之下,余竹韵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么一句。
“他不嫌啊。”祝卿安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在余竹韵眼前飞快晃了晃,“他买了整个南风苑给我。”
假的!但祝卿安的确打了太子的名号跑去府衙改了南风苑所有人的籍契。
手里这张,就是官府出的放归文书。
余竹韵如遭雷击,愣在原地,无为院的小厮趁机一拥而上,将剩余的箱子全部打开。
除了被“不小心”露出来的那箱之外,其余的箱子里皆是些破布烂衣,甚至还有个箱子里干脆什么都没装,只有两块大石头。
余竹韵算准了原主色厉内荏的性子,自以为原主即便是接了圣旨,也对他有情,绝不会收他退回来的东西。
可惜祝卿安不是原主,她踢了踢面前装满破烂的箱子,状似不解,“余公子,我送去的东西呢?”
“这......”余竹韵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朝后跌了几步,正好被自己的贴身小厮接了个正着。
“装错了,对,装错了!”他猛地抓起那小厮的手,将人甩在地上,“定是这狗奴才起了贪心,将那些东西都昧下了,这才装错了。”
那小厮一僵,跪在地上狠狠磕头,“姑娘恕罪,是小的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少装些姑娘定然不会发现,小的该死!”
“你放屁。”知夏跟在祝卿安身边久了,性子也直爽了不少,她拿着刚刚默好的单子,一下摔到这主仆二人面前。
“你一个贪心便这么多银钱?干嘛,你要将小半个汴京买下来?”
竟这么多!
别说是围观的百姓了,连祝卿安自己都惊了一下。
原主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不行,这老多钱她得要回来。
祝卿安清了清嗓子,拦住了还想再踢两脚的知夏,“余公子既说是拿错了,那换回来便是,明日午时,无为院前,卿安静候佳音。”
第62章 你不是太子妃吗?你去叫六皇子娶我!
“明日?”余竹韵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祝卿安却不想再给他抵赖的机会。
“明日午时,不然见官。”她面若桃花,嘴角勾起。
可此时在余竹韵眼里,祝卿安简直和索命的阎罗没什么分别。
祝卿安抬腿便要回院,却忽然想起了还在屋里的二人。
祝卿安:绝不要回去当判官了!
“知夏备车,咱们去南风苑。”
快跑快跑!
余竹韵看着祝卿安匆匆离去的背影,眼底的清明渐渐被黑暗吞噬。
祝卿安!你竟侮我至此,不仅索要钱财,还特意去南风苑羞辱我,有朝一日,我定当让你百倍偿还!
祝卿安尚且不知自己逃跑的行为打击了余竹韵脆弱的自尊心。
她才到南风苑,便发现了这里的不同。
不是说要改生意,近日都不准开门的吗?怎么今日灯火通明。
她未惊动任何人,带着知夏推门进了南风苑。
南风苑内,北族人穿着各式薄纱裁的外衣拥簇着什么人。
这种衣服除了重点部位外,内里的皮肉都若隐若现,叫人一看便知是做皮肉生意的。
外围的北族人一看祝卿安来了,连忙屈身行礼,抬头便要叫人。
“别惊动。”祝卿安挥挥手,将外面等着捧酒奉茶的北族人遣散,“你们回去,我去看看。”
“姑娘。”南恒拽了拽祝卿安的袖子,“姑娘别露面,我们可以的。”
“少废话,都出去。”祝卿安难得生气,语气不善,吓得南桓一抖。
“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谱,叫我的人去陪她。”
南桓被身后的人带走,祝卿安走近,看见了被人群拥簇在中央的人。
那是个样貌清秀的女子,喝得酩酊大醉,在那儿撒酒疯。
苏宫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撒开嗓子怒吼。
“凭什么!凭什么将我关起来,他们这些老不修,知道什么是爱吗!知道什么是两心相悦吗!”
“我不过是心悦六皇子,有错吗!要不是他们将我关起来,六皇子又怎么会不理我!”
她边说边嚎啕大哭,身旁的南柳为她拿来一只新的金杯,满上酒,温声劝道:“姑娘莫气,苏大人只你一个姑娘,定然是想姑娘好的。”
“好?”苏宫音抹了把眼泪,冷笑两声,“他不过是想演他的清流臣子,不敢攀附皇家tຊ罢了。”
“可凭什么要我的感情去牺牲!”
苏宫音接过酒杯再次喝干净,眼睛一瞟,看到了端酒的南柳。
“你去,给我演个叼灯击鼓。”
叼灯击鼓是从前云茉儿想出来的主意。
南风苑的人卖艺不卖身,但只卖艺,自然是赚不到什么钱的。
叼灯击鼓便是击鼓者在击鼓唱戏的同时,嘴里叼着特制的蜡烛架,上面燃着三支红烛。
烛光随着击鼓之人的动作晃动,既可以照亮他胸前的风光,亦可欣赏红烛落下之时,灼热的烛油烫得那人面露痛色的模样。
祝卿安解了契约后,便不再让北族做这些下作之事。
苏宫音一把扯过南柳,将他胸前本就薄软的衣衫撕开个大口,“你不是最擅长这个了吗?一个妓而已,滚去演!”
南柳拢好衣衫,眼中的不甘一闪而过,坐着没动。
苏宫音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将酒泼了南柳一脸。
“装什么?怎么,想让姑娘我将你们主子的秘密广而告之,全天下皆知吗?”
鲜红的酒液顺着南柳的脸庞滴滴落地,南柳取了块帕子,轻轻擦干余酒。
他慢慢起身,取下一支红烛。
烛光下,狭长的眸子晦暗不明,胸前的破衣格外凄惨,“如姑娘所愿。”
“识相就好。”苏宫音嗤笑一声,挥手示意身后的人接着倒酒,“她那些腌臜事,姑娘我暂时不会说出去。”
“我怎么不知道,我竟还有把柄捏在苏姑娘手里?”
祝卿安沉着脸自楼梯上走下,随着她的脚步越走越近,原本昏暗的烛光尽数亮起,被苏宫音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大厅顿时亮如白昼。
“你便是祝卿安?”苏宫音翻了个白眼,一脚踢翻面前的小几,“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她被关在府里太久了,久的苏芾夫妇已经开始有些懈怠,甚至在她面前漏了口风。
苏宫音装睡时,不小心听到了父母的私话,知晓了祝卿安和被流放的苏胥之间竟有些联络。
“你和刘胥那等罪臣勾结,依照本朝历法,该当何罪?”苏宫音大声呵斥,仿佛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