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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独女和影视圈太子爷,在藏区草原上举办的订婚仪式正式到来。
所有大小媒体齐齐到场,全网直播这场梦幻浪漫的“世纪订婚”。
可就在他们准备上台的时候,林枕清忽然接了个电话。
而后她急匆匆过来,歉疚地对我说。
“阿川,我要先离开一会儿,鸣谦他状况不好,我得赶紧去看看他……”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一点钝痛之后却又难以遏制地松了口气。
“林枕清,你想清楚了吗?”
林枕清只犹豫了一瞬。
“阿川,这只是个订婚,我迟到一会儿也没事,等婚礼的时候我好好补偿你!”
她嘴上说着迟到一会儿,但我却知道,今天她只要走了,就一定不会再回来。
可我却只是攥紧了手,说:“你想好了,今天你走了,我们十几年的情谊也一笔勾销了。”
林枕清眼神沉了沉,随即朝我自信地笑了下:“你不会舍得离开我的。”
话落,她径直转身急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彻底看不见的那刻,我的心正好烧成一团死灰。
从今往后,我不会对林枕清和林家有任何期待。
这时,台上司仪正喊道:“有请新人上台——”
我犹豫了瞬,准备扯下胸前的别花。
新娘都不在了,我为什么还要上去承受别人的嘲讽和怜悯?
“阿川,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上台啊!”
林母却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将我推到镜头前。
我甚至来不及解释一句,就被那些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了。
司仪微笑着问:“怎么只有新郎,没有新娘?”
这话落在我的耳里,就像是针扎一样讽刺。
我低下头,握住戴在手腕处的铃铛,想要从这叮当的响声中汲取勇气和能量。
一想到格桑卓玛,我生出一股莫名地勇气,拿过司仪手中的话筒。
“这场婚礼,我决定……”取消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一阵风忽然吹来。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和我手腕处铃铛一样的震动声响。
一下一下,震得我的心也跟着晃荡起来。
我难以遏制心里的期盼,抬头看去。
婚礼外场,好多藏民整齐划一的分成两排,双手合手朝我们走来。
而他们的中间,一匹胸前晃动着铃铛的白马,正驮着一个身深红藏袍的女人,缓踏前行。
此时的我,早就顾不上那乱成一团的订婚现场。
因为这一瞬。
世界万物,我已经只能看得见她如湖泊般澄澈的双眼——
第11章
她微微垂眸,戴着白色面纱,隔着山川人海,我便撞进了那双黑白分明如水的眸子里。
格桑卓玛身上渡的那层金光,衬托的她像神女一样,一次次的将我从困境中拉出来。
她朝我伸出了手,就像是高原上纯洁的格桑花,沙漠中的清澈的月牙泉,带来的幸福令人神往。
我的手心攥紧了话筒,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和林枕清的婚礼不会举行,这场订婚仪式就此取消。”
说完我便放下了话筒,抬手握住了格桑卓玛的掌心,借力翻身上马,坐在了她的身后。
我们策着马离开了这里,将那些扛着相机和喧嚣的人群统统甩在身后。
就只有我和她,没有任何纷扰的人。
风卷着沙土吹来,抬手静静地感受着风从指尖的缝隙吹过。
刺眼的阳光,仿佛只微微抬手便能触碰。
格桑卓玛清亮的声音传入耳里:“你喜欢这里吗?”
我闻着她身上松香的味道,无声的笑了笑:“从前不知道我的父亲为什么会对西北这么执着,如今身处在这片大地我明白了。”
因为在这广阔无垠的大地中,我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宝藏。
我一手抱着格桑卓玛的腰肢,一手捏着缰绳,轻呵道:“驾!”0
白马的速度骤然加快,我清晰的感觉到格桑卓玛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松弛下来。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掌心越来越温热,心也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
格桑卓玛却突然说道:“停下。”
她的声音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样,我下意识的勒紧了缰绳,马蹄微微仰起,很快稳住下来。
我翻身下马,朝格桑卓玛伸出了手:“我扶你下来。”
格桑卓玛眼眸微微一动,清冷中的声音带着一丝别样的感情:“不用。”
干净利落的下马,看着她才恍然发觉,她与自己曾经遇到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
她不是娇俏的女孩,她不需要旁人保护。
她生活在广阔无垠的天空下,这里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她是神的女儿,是自由的鹰。
格桑卓玛的出声打断了我想说的话,她说:“你看身后。”
我转过身去,眼眸微微睁大,眼睛都不舍得眨。
高原上,开满山头的格桑花,迎风绽放,在微风下微微摇曳。
阳光洒下,这一片土地都成了最美的油画。
我看向了格桑卓玛,可阳光太烈,太阳在她身后,我看不清她的脸,却看见她摘了面纱。
素白的面纱在她的指尖飞舞,她的每一根发丝都染上了一层金黄。
她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似笛子的器具。
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宛转悠扬,却又充满着古老神秘的声音入耳。
随着她指尖的跃动,一串串音符组成了最美的曲调。
我此时只想认真的看着她,她比格桑花,比远处的雪山还要美上几分。
我想,若是有笔,我会将这一幕画下来,定格成永远。
我会像松柏一样,四季不调,守护着山岭一样,守护着她。
一曲很快结束,我却还未从那思绪中回过神来。
却见格桑卓玛朝我露出了一个很浅,却短暂的笑容。
第12章
我却看呆了,我想我这会永远记得她那短暂的笑容。
四周很安静,感受着高山上,微风拂过脸颊,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青草味。
我和格桑卓玛坐在柔软的草原上,彼此的距离很近,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悄无声息的暧昧氛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我们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而后格桑卓玛将手中的乐器擦了擦,递给了我,她说:“这是骨笛,藏语称当惹,是用鹫鹰翅骨制成,可以试试看。”
我接过骨笛,比想象中的轻上不少。
我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个个音符从孔洞中渗出,却吹不出格桑卓玛那优美的曲调,就像是鹫鹰的爪子在地上摩擦,带来的那种割裂声。
我擦干净后,还给了她,耳尖发热,有一丝窘迫。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心上人面前感觉到了丢脸,却又无法言说。
格桑卓玛并未接,而是说:“当惹不难吹,我教你。”
她的双手环着我的脖颈,鼻尖的青草味被她身上的松香味覆盖。2
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发丝顺着我的衣领,滑落进了我的后背,像一把小刷子一样,有些勾人,又带着一丝痒意。
她摁着我的手,声音却比这跃动的音符还要动听。
我僵硬着身体,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因格桑卓玛而剧烈跳动着。
她询问我:“学会了吗?”
我却只能呆滞的点头,心思却都在她的身上,以及那难以平复的心跳。
最后我偏头看向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卓玛,今天你为什么会带着那么多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