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花霓陆井然》主角花霓陆井然全文在线完本阅读
事原本不想理,迎春楼一事让京城各家人心惶惶,
然而却在花霓哀戚一跪,露出半截雪白脖颈后打住了拒绝的话。
花霓如愿进了定王府,成了外院一名扫地丫鬟。
她并非是对小王爷还有奢望,实在是对昨晚所见所闻放不下心。
那男子与小王爷长相分毫无差,不是小王爷还能是谁?
还是说,这世上有两个小王爷?
究竟如何,她定要探个清楚。
然而花霓还是高看了自己。
这定王府院落繁杂,规矩颇多,她一个外院丫鬟根本没法见着小王爷。
一连好几日,花霓也毫无进展。
直到,管事唤她去正堂送点心。
谁知她刚跨过门廊便砰得撞上一人。
脚下一滑,食盒脱手。
惊呼之下,只见那男子足尖轻踢,食盒便落入他的手中,
随即大手一揽,花霓只觉得后背一热,整个人被他带入怀里。
抬眸的瞬间,“多谢”二字还未说出口,花霓便吓得从男人怀中挣脱而出。
“你是……你是……”
眼前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大胆贱婢!光天化日胆敢耍这种心思!”
小王爷身边的侍卫拔刀怒视。
一时之间,花霓将王府的规矩都忘得干净,
惊惶中,她下意识地低头遮住了脸。
侍卫正欲再次发难,却被男人拦住:“无妨,先去太妃那边。”
他垂眸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花霓,将食盒递给她。
眼前人双目微眯,看她的目光陌生至极。
花霓视线与他短暂交汇,便又迅速敛眸将食盒接下。
男人仿若也只当她是个吓坏了的小丫鬟,便也移开了视线。
只叮嘱道:“下次小心些。”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花霓朱唇轻启,那句小王爷,终究没能喊出口。
小王爷,陌生的眼神让她以为是第一次相见。
第三章 深夜试探
“奴婢伺候小王爷更衣。”
房中,花霓面带轻纱,恭敬地立在男人面前。
见他张开双臂,她犹豫片刻,伸手摸索衣带。
不同于在迎春楼时的满身酒气,男人周身的竹叶清香,让她的脸颊越来越热,头也晕乎乎的。
虽然花霓自小在青楼长大,可说到底也就伺候过小王爷一人。
况且平日里不等她上手,小王爷便急不可耐,
这为男子宽衣解带,她还是第一次。
就在她看着男人坚实胸膛,犹豫着要不要为他褪下里衣之时,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这般生疏?云裳呢?”
花霓眼底闪过一抹慌乱,随即压低嗓音:“回小王爷,我就是云裳啊。”
云裳,是专门伺候小王爷更衣的丫鬟。
那日门廊相遇之后,花霓便越发觉得不对劲。
此人虽与小王爷生得一模一样,但他的眼神、语气、乃至身上的气味,都截然不同。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可她打听过,小王爷并非双生子,既如此,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人?
还是说小王爷还是那个小王爷,只是不记得她罢了。
但,若真是小王爷,又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这些想法太过匪夷所思,花霓不敢细想。
只能想方设法摸清他的习惯,买通房中的贴身丫鬟,换一次直接接触的机会。
倘若这人真的是小王爷,后颈定会留有发簪刺入的伤口。
面前的“小王爷”却不给她失神的机会,袖中短刃已将她逼到门边。
“既是云裳,为何要带着面纱?”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扯。
花霓下意识挡住他的手,声音微颤:“奴婢感染了风寒,恐会过了病气给小王爷!”
“无妨。”面上轻纱已然被他扯住,
情急之下,花霓不顾颈间短刃,顶着刀锋往前一倚,娇柔地扑在他的身上。?
男人似是没想到这女人竟是不怕死,一时躲避不及,还是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划下一道血痕。
“叮当”一声,短刃落地,
花霓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小王爷,就饶过奴婢吧。”?
她抬眸,一双美目泛着秋水,楚楚可怜地注视着他。
“奴婢只是病弱手生,还望小王爷不要责罚……”?
见男人怔愣在原地,花霓便更得寸进尺。?
她不着痕迹地从男人怀中退出,解开了他最后一件衣服。?
“小王爷,更衣吧,天就要亮了。”
冰凉的指尖触及肌肤的那刻,陆井然顿时晃过神来。
“大胆女婢,手段耍到本王头上来了。”
陆井然正欲叫侍卫来将女人带走,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最终只是将怀里的女人丢出门外。
冷风渐起,女人的面纱在推搡中掉落。
月光西沉,少女肌肤如玉似瓷,颈间红痕夺目,煞是勾人。
这张脸,与那人实在相似!
可那人明明已经……
陆井然抿唇,眸光微闪。
他猛地上前掐住花霓的下巴,细细打量:“说!你究竟是谁?”
见陆井然脸色一变,花霓以为是她的小王爷终于认出了自己。
眼里隐隐闪着泪光,之前的怨愤忽然烟消云散,只剩委屈。
她轻咳两声,假意平静:“小王爷,几日不见,你过得好吗?”
她曾与他日夜缠绵,与他把酒言欢。
甚至,她还差点亲手要了他的命。
明明认出了自己,他竟还要问她是谁。
小王爷,究竟是你太过薄情,还是真的失去了记忆?
却没想到,眼前男人闻言只是皱眉,
“你究竟是何人,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第四章 赐名无忧
花霓被调到了临风居。
一夜之间从洒扫女婢变成定王的贴身丫鬟。
府中议论纷纷,皆言花霓心怀不轨,寻机引诱了定王。
这不是,花霓搬进临风居的第三日,就被几个通房丫鬟堵在了柴房。
平日里就见她们以各种方式欺压院里的奴仆,今日又盯上了她。
为首的通房丫鬟婵月拎着她的包袱,嫌恶地丢出门外,
“我说这几日怎么总有怪味,原来是脏东西混进来了。”
花霓沉默地捡起地上的包袱,不料却被一把推倒在地。
“真是狐媚子,就是装的这般柔弱勾引定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身份,又是身份。
花霓只觉得头疼。
正值腊月,她倒在雪地中,衣衫早被雪水浸湿,寒意刺骨。
然而就在她准备爬起身时,余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抹玄色。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