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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游戏的规则,我应该走向杨文那边,然而,我却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去。
只见阿夏正站在我原本所在的东南角,踮着脚后跟,一摇一摇的。
他的目光似乎捕捉到了我的注视,于是转过头来对我微笑,嘴里嘟囔着“怎么没想象中好玩。”
看着他与往常一样无忧无虑的模样,我心中的紧张感渐渐消散。
或许,真的是自己过于敏感,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态,准备继续前行,走到西南角将手拍在了杨文的背上。
就这么沉闷地进行了十来分钟后。
我再次回到了东南角的位置。
这场四角通灵游戏就像阿夏刚开始描述的那样,单调得令人乏味。
我开始对着墙壁无聊地玩弄着手指甲,思绪逐渐飘远。
就在这时,一声低微而颤抖的咳嗽声突然在我背后响起,犹如深夜中的一缕寒风,轻轻拂过我的耳畔。
那干咳声近在咫尺,微弱而无力,仿佛是从一个病入膏肓的灵魂深处挤出的最后一丝声音,瞬间让我全身的神经紧绷起来。
这时,阿夏已经默默地走到了寂静无人的东北角。
我背脊发凉,冷汗直流,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存在在默默窥视着我。
那股难以名状的怪味越来越浓重,令人窒息。
我不敢回头,只能咬紧牙关,尽量屏住呼吸,双手紧握成拳,手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突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无法确定是不是阿夏,但我知道我必须按照规则,将东南角的位置让出来,继续向西南角移动。
当我鼓起勇气转过头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呆立当场,成为了我此生永远无法忘记的记忆。
原本应该站杨文的西南角,空空如也。
我脑海中瞬间响起一声轰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游戏规则明确指出,一旦咳嗽声响起,游戏就必须继续,不得中断。
于是,我匆忙低下头,硬着头皮握拳,模拟了一声咳嗽。
然后,我越过东南角转向西北角,步履坚定地走去。
幸运的是,当我到达西北角时,我看到了杨文仍然站在那里。
我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第3章锁村往事
杨文接收到了我的信号,他默默地转过身,开始朝下一个位置移动,而我则站在西北角,心中惴惴不安。
不知何时,太阳已悄然躲进了云层之中,使得这间茅草屋内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几乎将我的魂魄都吓得飞散。
杨文脸色苍白地跑过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陆新,我们不玩了,我要离开这里。”
我注意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不似作伪,于是赶紧招呼离我最近的阿夏,我们三人决定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刘安意犹未尽,边走边埋怨杨文胆子太小,说如果杨文胆子大一点,他们或许能够成功。
然而,杨文走在路上什么都听不进去,只知道一直哭,好几次瘫软在地,连扶都扶不起来。
最后,我只好背着他回到了家。
杨叔看到杨文脸色惨白,十分担忧,追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安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清,最后我随意编造了一个借口,说我们在回来的路上被野狗吓到了。
杨叔听了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当刘安和阿夏离去后,我踏入屋内,静静地陪伴着杨文。
他哭着对我说,当玩游戏轮到他走动时,他无法抑制内心的好奇,偷偷抬眼扫视了茅草屋的四个角落。
那一刻,他惊恐地发现每个墙角都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也就是说,茅草屋里确实多出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人。
这个消息让我心惊肉跳,当晚我便决定赖在杨家吃饭,不敢独自面对那黑暗的回家路。
通常,夏天的夜晚总是姗姗来迟,但那一晚,黑暗却像是有意加速了一般,早早地笼罩了大地。
五点半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漆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光明从这片土地上生生抹去。
我向杨叔表示,我打算留下来和杨文一同玩耍,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我拜托他,在他去放秧田水的时候,顺便告知我妈一声,待她忙完之后,记得来接我回家。
没过多久,杨叔回话了,他说我妈晚上有事情要去隔壁村驱邪,因此让我今晚在杨家过夜。
那一夜,我和杨文都过得颇为忐忑,两个人瑟缩在被子里,差点因为过度紧张把人给闷坏了。
后来,困意如潮水般涌来,我们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梦乡。
次日拂晓,我在我妈轻柔的呼唤声中缓缓醒来,她来接我回家了。
我们踏上乡间稻田的小路,我和我妈一前一后,沐浴着夏日的阳光前行。
我几次想要开口,跟我妈讲述昨天发生的那些离奇而惊险的事情,但每次看到她紧锁的眉头,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快到家门口时,我妈停下了脚步,她凝视着那万里无云的蓝天,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哎,该来的总是要来。”
我心中满是疑惑,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默默地陪在她身边,使劲闻了闻空气,暗道这不像是要下雨的味道啊。
我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狗,不断追问着:“妈,到底谁要来啊?”
然而,我妈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完全没有理我。
她打开了院子的门,径直走进了堂屋。
我看到她捡起一把断掉的扫把,脸上顿时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下一刻,她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心里暗想,我妈不愧是村里最厉害的仙娘,这攻击方式真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我只能在堂屋外抱头鼠窜,躲避着那如雨点般落下的扫把。
我妈挥舞了一会儿扫把,终于累得气喘吁吁的。
她闭着眼睛坐在蒲团上,休息着。
而我则蹲在堂屋外的墙根处,抱着双臂,眼巴巴地瞅着她,心里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进去。
就在这时,我妈突然开口问我:“饿了吗?”
我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我妈缓过气来了,起身去厨房给我下了一碗猪油面条。
我蹲在地上,凝视着她的背影,鼻子嗅了嗅,脑中涌现了一股莫名的酸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