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晏辞沈悠宜(黎晏辞沈悠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黎晏辞沈悠宜)黎晏辞沈悠宜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黎晏辞沈悠宜)
意识到她说的平复指的是什么,徐大哥沉默好一会,心里默默给程·狗男人又记上一笔,咬牙道:“行,我先上去,和老徐细细说你们刚才干的事。”
徐汀晚毫不在意他赤裸裸的威胁,去就去呗,她一会就找美人妈妈求助。
程清望眼眸中盛满明晃晃的笑意,完全没有即将面临暴风雨的紧张感,“宝宝,真要等会再上去?我们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两位长辈的怒气会涨得飞快。”
“不然呢?”徐汀晚垂眸扫过他腰腹下,眼神意味深长,“你想以这种状态见未来岳父和大舅哥?”
程清望勾唇,手覆上她后腰下轻拍,“宝宝这样,我没法那么快平复下来。”
徐汀晚轻哼,趴在他肩头,口吻随意:“不着急,让他们多等会,反正你早上去晚上去,都是要挨打,没区别。”
程清望:“......”可真是他亲亲女朋友。
两人回到一楼客厅,是二十分钟后的事。
客厅沙发上,徐父和徐大哥坐在长沙发中间,手边各有一根...嗯...擀面杖。
徐汀晚一看这不妥的架势,拉着程清望的手臂,挡在他身前,“爸爸,我们有话好好说,要打人也不能拿擀面杖吧。”
随便折根树枝,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吧。
她话还没说完,徐父挥手,示意她走到一边去,免得误伤到她,“晚晚,坐沙发上,接下来不关你的事。”
徐汀晚站着没动,闷声嘟哝:“怎么不关我的事,望望是我男朋友,我们在一起还是......”我主动的。
徐父再一次打断她的话,手摸上擀面杖,“晚晚,你再帮他说话,他会更惨。”
徐汀晚抿唇,看着有她三指宽的擀面杖,已经能够预感到一棍下去有多疼。
程清望抬手揉她脑袋,温声开口:“宝宝,听叔叔的话,我挨顿打没事。”
徐汀晚叹气,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
徐父扬起擀面杖敲茶几,咚咚的巨响听的心颤,“我问的问题,你小子最好给我老实回答。”
徐大哥支着下巴,悠哉看戏。
程清望站得笔直,神色严肃,“叔叔您问。”
徐父问得仔细,问的问题越多,他的脸色越黑。
听到他说开始交往的时间,徐父气得起身给他一棍tຊ,往他腿上结结实实招呼,“我让你照顾我家晚晚,你小子倒好,这么早就拐走我家晚晚。”
程清望吃痛地屈膝跪地,不敢反驳,不敢顶嘴。
徐大哥慢悠悠补充,纯属火上浇油:“老徐,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不能拜托他照顾晚晚,你不信,还不是你亲手送晚晚出去的。”
徐父被他的话一噎,手上的擀面杖又要挥下。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僵局。
徐汀晚看到来电联系人,顿时松了口气,接通电话,一秒不带停地告状:“妈妈,爸爸和我哥联合起来欺负你女婿,你女婿让他们俩打得都快残疾了!”
声音带着哭腔,情况往最严重说,听着就让人心疼。
单膝跪地缓解疼痛的程清望:他的腿也就是到可能会有些淤青的地步而已。
电话里的徐母柔声安慰好宝贝女儿的情绪,话音一转,语调冰冷无情,“徐泽,徐怀聿,小望是我认定的亲女婿,你们俩再敢欺负他,等我回来家法伺候!”
徐大哥,也就是徐怀聿一秒变脸,“妈,我们家什么时候有家法这东西?”
徐母:“刚有的,为你们父子俩量身定做的家法。”
番外:徐汀晚x程清望(3)
好一个为他们量身定制的家法。
徐大哥脸色很臭,心里酸得冒泡,自闭到坐在沙发不想说话。
徐父默默丢开手中的擀面杖,不敢顶嘴,但敢小声哼哼:“夫人,就算他得到你的认可,也不能在晚晚还没毕业,就拐跑我们的宝贝女儿吧。”
闻言,徐汀晚在心里暗暗吐槽:您拐跑宁女士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年纪,况且您还没得到未来岳母的认可呢。
电话里的徐母说出的话,和她心里的腹诽如出一辙。
一顿翻旧账后,徐母质问他:“你不满意小望哪一点?家世?人品?能力?还是颜值?”
徐父没法违心说谎话:“都满意。”
论家世,徐程两家旗鼓相当。
论人品和能力,程清望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知根知底,他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论颜值,程清望这张脸无可挑剔。
非要挑刺,那就是颜值太高,容易招蜂引蝶。
而这句话,同样也适用在他宝贝女儿身上。
徐母:“既然没有不满意,就对小望好一点,难不成你想让晚晚带回来一个你哪哪都不熟悉的未来女婿?”
徐父叹气,谁家老丈人看女婿顺眼,更何况是老早拱走他家宝贝白菜的猪。
有徐母发话,飘浮在程清望头顶的暴风雨消散殆尽。
徐父脸色缓和不少,看向笔直站在眼前的准女婿,语气僵硬:“腿还好?”
程清望动了动挨揍的右腿,“没事,叔叔放心。”
徐父内心:他有什么放心得很,不放心的是他宝贝女儿,眼睛几乎要黏在这小子身上。
“没事就好,你回家去处理受伤的腿。”
相当于间接地下逐客令。
徐汀晚不赞同地皱眉,“爸爸,望望在我们家受伤,怎么能回去上药?当然是留在我们这,养好伤再回去。”
稍作停顿,她看似贴心发言:“您想啊,望望带着一身伤回去,程叔叔和卿姨会怎么想我们,这么做不厚道。”
徐父勉强挤出一抹慈爱的笑,“行,让陈姨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住。”
徐汀晚刚要说“睡客房多见外,和她睡一间房就好”。
预感到她要说什么,程清望拉住她的手,先一步应好,“谢谢叔叔。”
安静看戏的徐大哥冷不丁出声:“晚晚,你刚才想说什么?”
读懂亲哥搞事的眼神,徐汀晚无辜眨眸,“哥,你想知道?”
徐大哥扬唇,“当然。”
徐汀晚慢吞吞瞥他一眼,“望望会挨揍,哥你也有责任,所以给我家望望上药的事,哥你得负责,我负责监督你。”
徐大哥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想说这话,偏偏没有证据,“我拒绝。”
徐汀晚惋惜地点头,“好吧,那只能我自己给望望上药。”
徐父唰地转过头,视线冷冷,直接命令徐大哥:“你去!还想让你妹妹受累?”
累谁也不能累他宝贝妹妹。
况且,谁让他是家里食物链的底端呢。
徐大哥咬牙答应:“行,我给他上药。”要多疼有多疼地给他上药。
可惜,他暗戳戳的小心思实现不了一点。
徐汀晚说要监督不是在开玩笑,察觉到他有半点借机报仇的意图,立马威胁要给徐母打电话告状。
徐大哥:憋屈!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一点也不可爱!
借养伤的名义,程清望住在徐家足足有一周时间,每天都光明正大、且肆无忌惮地和徐汀晚亲密。
徐大哥天天被迫吃狗粮,好不容易送走他,轻轻戳着徐汀晚的脑门,语气有几分无奈:“能不能矜持一点?就那么喜欢那小子?”
这几天他算是看得明白,自家妹妹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也是更主动大胆那个人。
徐汀晚捂住自己脑袋后退,“干嘛要矜持,喜欢就应该直接热烈啊。”
她从小沐浴在浓郁的爱意里长大,什么都不缺。
喜欢的东西,无论多难,家里人都会尽可能满足她。
她